了一個雲遊僧給惠王相識,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加害惠王,你難辭其咎。”

“姑媽,小侄錯了,小侄沒想到那法師會鼓惑惠王。”

終究是親人,皇後雖氣王麟,但也不能把他怎麼樣:“你豈止是錯,簡直是大錯特錯,巫盅之事就是被本宮先發現了,若是告到皇上那裏……”

嵐箏還在裝傻:“到底有什麼錯的,難道讓我的寶寶複活不行嗎?”

“住口!”皇後氣的身子有些發抖:“不許再提這蠢事!”

嵐箏怕的躲在雨樓身後,不敢正眼看自己的母後。他躲到了她身後,於是雨樓暴露在了皇後的視線內,皇後便問雨樓:“你父親的家書上寫了什麼?”

“……呃……”雨樓欠身畢恭畢敬的回答:“回皇後娘娘,家父讓秦氏全心贖罪。”

太子妃笑問:“那為什麼這封家書和巫盅娃娃在一起呢?”

嵐箏忙道:“是表哥負責往遼東送書信的,他昨個派人把秦家的回信送到了惠王府,於是我命人一並和娃娃帶進了宮中。啊?這有什麼問題麼?”

謝氏不死心:“哦。母後,咱們要不要把那揣包裹的太監叫來問話。看巫盅娃娃究竟是不是從惠王府帶進來。”

“為什麼?”王麟冷笑:“難道太子妃深知可以從那個太監身上挖出什麼隱情不成?”

完了,徹底撕破臉了。

正文 疑心頓起

“為什麼?”王麟冷笑:“難道太子妃深知可以從那個太監身上,挖出什麼隱情不成?”

完了,徹底撕破臉了。

謝氏佯裝惶恐:“舞陽侯何出此言?”

事已至此,大家都互相玩陰謀論吧。王麟跪地向皇後道:“姑母,小侄覺得此事蹊蹺,為什麼那個雲遊僧會唆使惠王殿下做巫盅娃娃呢,想必是有人指使。而惠王殿下讓人帶巫盅娃娃進宮,很巧就被人查獲了。依小侄之見應該是有人故意陷害惠王殿下……望姑母明察。”王麟反咬一口,接著道:“而且王府大火著實蹊蹺,我看是時候重新再查惠王殿下五年前遭遇意外一事了。”

嵐箏配戲:“五年前什麼意外?啊?什麼意外?”皇後沒有跟他解釋,而對王麟道:“你說的有道理。”若是將事情串聯起來看,的確有問題:“將早上捉住的太監送往宗人府嚴刑拷問!”

“是。”

這個太監不是惠王的人,就被稀裏糊塗的當成了潛伏在惠王身旁的奸細處理。當然最慘的是,他被送入宗人府沒幾天,就被自己真正的主人太子給處死了。

太子妃沒料到舞陽侯反咬一口,真把他們自己放到了受害者的位置。恨恨的凝視王麟,但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確實該徹查才是,不過這件事真的好險,舞陽侯真該小心注意,別再引莫名其妙的人給惠王殿下認識。容本妃再多句不敬的話,惠王殿下也該懂些事理了,玩可以,但哪些東西是沾不得的,總該明白吧。”

這話一出,又將皇後的怨氣勾了出來。惠王是她的麼子,王麟是她侄子。雖然心疼,但也要教訓。

“箏兒,你和你麟表哥去殿外跪著受罰!沒有本宮旨意不許離開。”

嵐箏一聽受罰,便耍賴道:“我知錯了,我知錯了,別罰了,外麵好熱的。”

王麟也怕外麵那下火似的天,道:“姑母,侄兒錯了,再無下次了。請姑姑網開一麵,饒了侄兒這次罷。”不過心中慶幸,比起原來設想的,這種懲罰簡直是恩賜。

“休要廢話!本宮就是太寵你們,你們今日才無法無天,做出這等蠢事來,給你們一個教訓!不要再犯!”指著殿外道:“快去!”

嵐箏百般不願意的又想耍賴,但見母後臉色陰鬱,收了無賴的勁,苦著臉對王麟道:“走吧,麟表哥,一會你跪在我前麵,給我遮擋些陽光。”

剛一出殿,便是一股撲麵的熱浪,兩人對著太陽跪到了殿門旁。嵐箏悄聲對王麟道:“表現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