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慢慢消散,入了夢鄉。

第二天,方雱又來了,同行的還有其他幾個禦醫。原來是嵐箏害病的消息傳出去,皇後特意吩咐他們,給他治病的。嵐箏鬧脾氣,說什麼都不讓禦醫診脈。雨樓隻站在一旁,隨禦醫們跪地求他。

方雱看出其中的蹊蹺,悄聲問雨樓:“你怎麼不管惠王殿下了?”她不想外人起疑心,走到嵐箏跟前,道:“聽話。”

他盯著她:“你親我一下,我就讓他們瞧病。”

若是以前,她準對他瞪眼,一陣暴力威脅,但這會,他的話音剛落,她便俯身在他臉頰上印了一下,然後沒有任何感情的說:“好了。”嵐箏摸了摸被她吻過的地方,垂首抿唇,等再抬頭,人已經不見了。

讓禦醫們得出的結論仍是風寒,沒有大礙,休息調養就是。然後他們留下了藥方和一堆注意事則後,去向皇後複命了。

等禦醫一走,嵐箏就扯著嗓子喊雨樓。

雨樓沒喊來,卻有一個太監前來稟告:“王爺,晉王殿下來了……”

他來幹什麼……嵐箏正①

嵐箏覺得若是再和她吵下去,準備被氣的當場暴斃。所有的恨都轉為行動,分開她的兩腿,去攻她的甬道。雨樓根本沒有半點興致,又幹又澀,加之對嵐箏有一種陌生的恐懼感,使得門戶緊閉。嵐箏試了一回,不得其門而入。

“嘖,你真是能耐了,這裏也開始認人了!”捏住她的下巴:“你倒是告訴我,你對誰開?”

他第一次對她這麼惡狠狠的說話,句句如利刃戳在心上。想起以前笑嘻嘻纏人的嵐箏,心裏疼的受不住,眼淚奪眶而出,順著眼角,染濕了鬢發,嗚咽道:“……你究竟是哪裏來的陌生人……”

以前的嵐箏,哪裏去了。

嵐箏見她哭了,將她放開,喘著粗氣的倒在她身側,然後展臂攬她入懷,雨樓並未反抗,但始終始終低著頭,不曾看他。

嵐箏揩拭她的眼淚:“……我說過……我沒害過你……你為什麼不信呢……”

雨樓道:“證據呢?”

嵐箏被她這句話氣的胸悶,幹咳了幾下,才道:“你想要什麼證據?我說沒有就沒有……我沒有逼迫你離府,也沒讓你墮胎。”

雨樓緘默不語。過了半晌才從喉間發出一聲輕問:“那你覺得是誰?”

“我四哥。”

“……太子當年害過你……你準備怎麼報仇?”

“這個你不用管。”嵐箏抱緊她。現在真相大白,他決心已下,他和太子必須爭個你死我活,否則永遠不會有寧靜。既然他做的出傷害雨樓和他未出世孩子的罪行,就別怪他不客氣。恨意凜然,不禁咬的牙齒咯咯作響。

雨樓本就怕他,這會聽他語氣不善,本能的向外掙紮,想要離開他的懷抱。這又惹惱了生病期間暴躁的嵐箏,嵐箏便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抬眸望著他。

“秦雨樓,你們秦家欠我的,你還不清就別想從我身邊走脫。”

雨樓道:“你當初是個傻子,我都沒想離開你……”

嵐箏聽罷,心中甚是得意,身上的病也忘了,按住她的肩胛,猛吻了她的臉頰幾下:“你還算個明白人。”誰知雨樓又道:“但你也別逼我,兔子急了還咬人,你若再害我們……我就……”嵐箏冷笑:“你就怎麼?”

她就怎麼樣?她還有家人,根本逃不脫他的魔爪。

“我就……”

嵐箏量她也玩不出花樣來:“認命罷。”

得意之餘,想起剛才未盡的事情,便開始搓弄雨樓的身體。

得讓她深刻的意識到他對她的所有權,她這輩子,如果他不允許,她是走不掉的。

雨樓嚶嚶的求他:“你現在身體不行……別這樣……”

嵐箏頭一次見她這麼溫柔嬌媚,本來不想,現在也想了。從她的白皙的脖子沿著她玲瓏窈窕的身體曲線吻下。他因生病呼吸粗重,鼻息貼著雨樓的皮膚,給她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