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是壞人。”

“我是壞人。”抱住她,開始親吻她的脖子,香肩,酥胸……

“不,不,在我眼中,你從來都不是壞人。”雨樓溫柔的給予了嵐箏品德以正麵的評價。嵐箏遲疑了一下,停下動作,嘟著嘴巴問她:“真的麼?”

雨樓肯定的頷首:“嗯。但是如果你能知錯就改就更好了,不如你……你放了我……啊。”被他吻到了敏[gǎn]部位,忍不住嬌哼。嵐箏再接再厲,壓了她在身下,帶著酒氣和她唇舌糾纏。雨樓也被酒精感染,頭腦亦開始迷亂,任他進入。

“嵐箏……你能下令放了我的家人麼?”

“不要說這個,掃興……一會再說。”他送了十幾下,自覺這姿勢使不上力,不能盡興,離開了她,躺到她身旁:“不行……太累了。”

雨樓怕他明天不會再和自己談這事,趴在他胸口處,道;“你別睡啊,你究竟想好沒有。”

“你上來,我們再說。”

她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他指的是什麼。頓時臉羞的通紅,哼道:“休想。”

嵐箏打了個哈欠:“正好累了。”當真閉上了眼睛。

眼看前功盡棄,雨樓趕緊道:“你別睡,我聽你的就是。”

曆來雨樓都是被動承受的角色,從沒主動過。這種姿勢根本不得要領,而且以前不需要她多做動作的時候,她都羞的遮臉。這會要她完全暴露在他麵前還要動作,簡直要了她的命。待動了幾下自己亦有感覺後,臉紅的跟熟透的桃子似的。別說和嵐箏商量事情了,連看他都不敢。

好在她習武腰力尚好,且嵐箏又喜她的青澀感,所以滿足他倒也沒想象中的困難。

待聽到嵐箏心滿意足的聲音後,她就離開他,趴在床上遮著臉獨自羞去了。嵐箏摟過她,磨蹭她:“……你捉弄我的時候,不也是大同小異麼。”

雨樓才想起目的來:“咱們該商量事情了。”

嵐箏裝傻,揉著她的軟雪:“商量什麼?”

“放了我爹呀。”

嵐箏忽然咯咯笑了起來。笑的雨樓發毛,須臾明白了,氣道:“你騙我?!”

“怎麼能叫騙,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了?”

“無賴!”

嵐箏貼著她滾燙的小臉,笑:“你不是說我不是壞人麼,現在想不想收回這話。”

雨樓見他這會說話極為清醒,什麼都想通了:“你根本就沒醉。”

嵐箏笑,算是承認了。

“那酒味?”

“推杯換盞,難免灑到身上酒水。”

“你騙我!可惡!”

“是你自己心術不正,想趁我醉酒媚惑我。還怪的了我。”

“你你你你——”雨樓恨不得一拳打死他。

嵐箏早料到她是這反應,抱著她撒嬌:“你別生氣,你別生氣,我再也不敢了。”纏的雨樓沒了脾氣,加之確實鬧的太歡,著實累了,兩人相擁,這一夜就過去了。

自從嵐箏又把她誆騙了,雨樓對他的信任度降至最低穀,不管說什麼,雨樓都不在信他。嵐箏量雨樓就算不信她,也鬧不出大動靜來。隨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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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逝去,迎來涼秋。

圍獵是皇家每年秋季雷打不動的娛樂活動。嵐箏似乎對此深惡痛絕那,隨著秋圍的日子臨近,抱怨聲越來越多。比如“把動物圈在一起再去打,無聊死了,有能耐怎麼不進深山打老虎!”“勞民傷財!數裏都要官兵把守!”“切,還不就是給九哥顯擺的機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