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更氣了:“你還說,如果沒有某人在後麵給我拆台,我現在不能恢複正常生活,連晉王那廝也弄死了。現在可好,我竟要幹瞪眼看她對你垂涎三尺,而束手無策。”
“你那叫束手無策,你沒見你把晉王氣成什麼樣子,臉都白了。”
“那小白臉的臉本來就是白的!”嵐箏氣呼呼的說。往她的懷中鑽:“還有你,你明知道他是我的眼中釘,你還去見他。等他走了,你還把我撇到冷冰冰的屋子裏不管!後來又趕我走……”從被他扯開的褻衣的領口落唇吻著她的肌.膚。
從開始的生氣抱怨變成了現在的撒嬌糾纏。雨樓並未察覺,還在同他爭辯:“是你生氣走了,怎麼怪我把你撇下。”
突然覺得自己胸口的烙印處有酥|麻感湧起,使得她身子一軟,嬌嗔道:“我在和你說正經事,你還有閑心鬧。”
嵐箏抬眸:“別動!你答應過任我處置的……”
是那個賭約:“你贏的那麼卑鄙,還好意≡
“怎麼能說皇後召見你是追命!”
“反正我沒膩夠呢,不回去。”
雨樓掀開被子,拽他起來:“萬一宮裏有事發生了呢。”
“太子都死了,還能有什麼事!”嵐箏抱住雨樓的腰:“舍不得你嘛。我前天才來,就住了兩個晚上,就要離開你,你舍得我,我還放不下你呢。”她被他摟著單膝跪在床上,摸著他的額頭道:“乖乖的快些起來,皇後叫你,你就趕快回宮,若有急事。我總不能耽誤你。”
嵐箏道:“我走了,萬一燁誠再來騷.擾你呢?”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賴皮纏呢,我早就同他把話說明白了。晉王是明白人,會慢慢把我忘了的。”
嵐箏酸道:“什麼叫慢慢淡忘?你準備讓他把你記在心裏多久啊。”
“無理取鬧是不是?”
嵐箏倒也不含糊,直白的說:“就是無理取鬧,想讓你疼疼我。”勾了她的脖子,讓她俯身,自己則抬頭去索吻,一番耍賴撒嬌,才百般不願意的穿衣洗漱用了早飯,叫上在醫館玩了幾天賭博的護衛,依依不舍的告別了雨樓。
在醫館的門口,嵐箏握著她手,反複撫摸,眼看迎候的車輦來了,仍舊不放手。
“走吧,又不是不見麵了。”雨樓在眾目睽睽之下,實在無法與他你儂我儂。
嵐箏這才放了手,蹬了上馬石,旋首又看雨樓:“你等我來接你。”
“拿織雨而成的冰絲來,我才跟你走。”說完,扭頭回了醫館。砰的一聲把門關了。
嵐箏乘車回宮,這一路上想的就是怎麼能弄到那冰絲。回宮後,沒有去見皇後而是先去尚宮局,詢問世間是否有冰絲這種東西,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世間無此物。
嵐箏垂頭喪氣的出了尚宮局,去景華宮拜見皇後。
皇後一見嵐箏,便蹙眉道:“你上哪去了?怎麼一股子藥味?”
正文 再議納妃
嵐箏剛進醫館的時候也聞到了藥粉味,但經過幾日鼻子習慣了,自己也聞不出了。皇後身居後宮,平日用的香料百般考究的,冷不丁衝進鼻腔一股子嗆人的藥味,蹙著眉頭問他:“你去哪了,怎麼渾身上下一股湯藥味兒。”
“呃——”糟糕,怎麼把事忘了:“身體不太舒服,喝了點湯藥進補,出門的時候不小心弄到衣服上了。”
“怎麼這般不小心。”皇後嗔怪:“長不大似的。”
嵐箏嘿嘿幹笑兩聲,然後問:“不知母後叫孩兒前來所謂何事。”
“是這樣,你幫母後看看,這兩件翟衣哪個更好看。”皇後單手喚來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