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開她的嘴巴,舌探入她口中,果然掃到一片血腥味。她已經把唇內咬的滿是傷痕。

“不許再咬。”嵐箏下了命令:“不過你喜歡咬,我也管不了,反正受苦的是你。”

雨樓抽噎著含糊回答:“……是。”

他說的話,她從沒像這次言聽計從,於是他又道:“我問你,你說蘇蕭可能是你哥哥,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爹說他是更夫的蘇老漢的子,可是後來我偶然得知更夫一輩子沒結婚,也沒有過兒子,是我爹硬讓他認下這個孩子的。而且我爹對蘇蕭非常好,有的時候我們一起犯了錯,他受的懲罰都要比我輕……”

“就憑這種可笑的理由?”

“我爹求學的時候,他曾和他的師妹感情非常好,而掐算蘇蕭的出生年月的前一年,正是他這個師妹失蹤的時候……根本就是暗度陳倉,生下了蘇蕭,養在外麵幾年,然後帶回府中帶在身邊……”雨樓黯然:“我娘也有察覺,所以很多年一起放不下這件事……”說到疲憊處,聲音低沉:“蘇蕭因我而死……我第一次見到我爹那麼憤怒,讓我罰跪……後來還背著人偷偷哭……”

聽到此人是她的哥哥,他釋懷了許多,把她揉進懷裏,道:“是他自己的錯誤,你不必自責。”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問她:“你爹的師妹叫什麼名字?”

“冷紫嶽。”

“我好像在哪裏看過這個名字……”嵐箏低喃。不過他並沒有深入的回想,畢竟是個無關緊要的事情。他最關心的還是秦雨樓,她這會喪失了鬥誌,整個人頹喪無力的被他抱在懷中。

嵐箏把她緊緊囚在懷中,讓他獲得了這半年來難得的安心。不用擔心她會逃跑,不用擔心其他人覬覦,她就是他一個人的。想到此處,不禁按住她的肩胛,又是一陣深吻。

他一天累下來,早已疲憊,抱著她一顆心放下來,不多時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他一醒來發現自己懷裏空空的,嚇了一跳,忙坐起來撩開幔帳去尋她。見她坐在鏡前梳頭,才微出了一口氣。

他歪在床上,朝她勾手:“你過來。”

雨樓猛然聽到他的聲音,嚇的身子一彈,驚慌間旋首回望:“是。”她的反應,讓嵐箏不怎麼開心,不過並未多說,等雨樓走到他身前,他牽著她的手,讓她坐在床沿上。他則就勢躺在她腿上,道:“你什麼時候起身的。”

“卯時。”

嵐箏其實想要的並不是她如實的回答,而是她能笑著說‘反正比你起的早。’

“哦。”嵐箏說道:“你現在這裏待一段時間,等風頭過了,我就把你帶出去。”

“是。”

嵐箏皺著眉仰頭看她:“你怎麼了?”

她僵硬的笑了笑,努力使自己笑的好看:“什麼怎麼了?”

他覺得怪怪的:“反正,我最近可能不會再來了,否則母後又要責難了,但是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把你帶出去。”

雨樓不知該怎麼回答,如果說‘謝謝殿下’會顯得見外,他一定不高興。究竟該怎麼回答?如果是以前的自己會怎麼回他的話?雨樓遲疑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說:“我等你。”

嵐箏聽了,眼睛笑成了一條縫,在她臉頰上吻了下:“好乖,等我來接你。”

纏著她親熱了一會,嵐箏才穿戴好回了王府。

正文 乖順的雨樓(上)

教坊司從上到下都知道她和惠王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