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飯,根本沒見到任何人,而且問獄卒,那人閉口不言,活似個啞巴。

雨樓的心情越來越低迷,就在信心幾乎喪失的時候。牢門被打開,走進來兩個獄卒道:“大人傳你們升堂!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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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京兆尹,他的壓力很大。

不在京城,不知道官小。

雖然他一個三品官也不算小了,但是和王公貴族比起來,那就是小的可以忽略不計。

自三天前回京的西南大將軍王麒控訴民女秦雨樓當街行凶開始,他就麵臨了生與死的考驗。

秦雨樓曾經進過一次京兆尹的大牢,他有幸結識了皇九子晉王殿下,給自己找了一棵大樹乘涼。

這次秦雨樓又進了大牢,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原告是惹不起的王氏的,而且背後擺明是有惠王在支持。舞陽侯還暗示過他要放聰明點判案。

表麵上判的是秦雨樓的傷人罪,但背後實則是晉王和惠王的勢力在對抗。而且兩方都要他快點宣判,好不易拖拉了三天,終於到第四日,沒法躲避,京兆尹大人無可奈何的硬著頭皮宣布升堂。

風和日麗,卻又清爽宜人,是個入夏以來難得的好天氣。

但是大堂內的氣氛卻壓抑的令人的窒息。京兆尹卡看看坐在大堂左側的晉王,再看看坐在右邊的惠王,直冒冷汗,有氣無力道:“宣被告秦雨樓。”

雨樓和緋綠被押到堂上按著跪下。她一見嵐箏,先是一怔,隨即因為恐懼身子一抖,但過了一會,又因為他再次陷害她而生氣的怒視他。

嵐箏全當沒看到,對京兆尹道:“審吧。”

“審不審是京兆尹的本職,似乎不勞惠王過問罷。”燁誠冷然道。

嵐箏笑:“想不到九哥也這麼關心麒表哥的案件進展,亦一同來旁聽。”晉王和王氏兄弟的感情並不好。

“我不僅關心王將軍的傷勢,也關心王法公正,不要讓某些人利用了,來傷害一個弱女子。”

嵐箏挑眉,淡淡卻別有深意的說:“弱女子?有人在背後撐腰,敢打回京的駐外將領,算是弱女子麼?”

京兆尹聽到兩位王爺火藥味十足的對話,忙拍著驚堂木道:“秦雨樓,你是否於七夕之夜打了王將軍?”

“是他調♪戲我們在先。”

“現在宣判的是傷人案,調♪戲案,待此案審完,另立案處理!”京兆尹嗬斥:“你隻說你傷沒傷王將軍。”

王麒站在雨樓身旁,對她冷笑:“我可有的是證人。你最好說實話。”

“回大人,是此人先動手打我,我隻是正當防衛。”

這時嵐箏插話:“就算是他先動的手,但是他沒打到你,而你卻傷了他,那麼打傷人,犯了傷害罪的隻有你。”

雨樓被他這話氣的小臉通紅:“你——”

嵐箏搖著折扇,翹著腿朝她燦爛的笑。雨樓,很快,你就回名正言順的回到我身邊的。

燁誠朝得意的嵐箏冷笑:“就算秦雨樓打了王將軍的事實成立,但是王將軍沒有受外傷,此案隻能算是冒犯官威,頂多處以枷刑。”

所謂枷刑,就是讓犯人戴著枷鎖跪在衙門門口謝罪幾日。丟人了點,但卻不影響什麼。

“那就是說九哥承認了雨樓打了王將軍嘍。”嵐箏道。

燁誠量他們玩不出花樣:“是。”

京兆尹便問雨樓:“秦雨樓,你可認罪?”

雨樓見燁誠都認了,想來沒有大問題:“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