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行,我是色.狼,從血統的關係上說,雲澈也是小色.狼一枚,同理,你是他姐姐,你說,你說什麼?”
雨樓愕然,被他的彪悍邏輯繞暈:“歪理,哪有這樣論證的。”
嵐箏胸膛一挺:“在我這裏就是這樣論證的。”說完,又去纏她:“要不,互相色一色好了。”
她剜他一眼,然後毫不客氣的一掌拍向他胸口:“給我正經點。”
嵐箏道:“哼,還說我,床上的時候也沒見你少歡愉了。”
雨樓趕緊去捂他的嘴巴:“小點聲,別叫其他人聽到。”
他拿開她的手,柔柔的在她的手背上印了一吻。被他吻的地方散開一陣酥|麻,雨樓不禁臉一紅,掙開手:“現在趕路,你別鬧,以後在一起的日子還很多。”
她的態度至關重要,她放軟了性子,嵐箏也不會為難她,他抱住她,讓她靠在自己懷中:“……有你陪我,我什麼苦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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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顛簸,總算到了目的地。嵐箏還是被困苦的情況駭住了。
曬成古銅色的工人整齊的喊著號子,在飛揚的塵土中,遠遠看去,像一條運輸食物的螞蟻。
嵐箏愕然看著這龐大的施工隊伍:“……到了這荒山野嶺,我看就是被流放了。”
這時一隊官員到了嵐箏麵前,為首的矮胖官員,向他叩禮:“臣工部左侍郎鄒帆拜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修繕工作都是你負責?”
“是。”
嵐箏眺望遠方:“你到這裏幾個月了?”
“臣來這裏,兩年有餘了。”
嵐箏心裏一緊:“你預計還要多久能完工?”
“快則三年,慢則五年。”
嵐箏嘴角抽[dòng]:“三年?”
“回殿下,這是快的,臣更傾向於中間值,四年。”
嵐箏連連頷首:“很好,很好,四年……”
鄒帆道:“得知太子前來督工,臣等早就為太子修建了一處宮殿,請太子殿下入住休憩。”
嵐箏路途疲憊,早就乏了:“還請侍郎帶路。”
鄒帆趕緊前行給太子一行人引路。所謂給太子修建的宮殿坐落在其他官員的官舍後方,相比較其他人的住宅,自然算得上是高規格,但和嵐箏習慣的住所,相差的比十萬八千裏還要遠。
鄒帆顯然看出了太子爺雖然極力掩蓋,但仍藏不住的不悅:“微臣就不打擾殿下了。”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開去。
嵐箏仰頭審視這臨時的住處,道:“還說不是被流放……”
正文 初來乍到(下)
雨樓推開齋舍後麵的小窗,春風吹進,柔拂桃花麵,青山翠柳,蜿蜒的小路穿插期間,一片祥和。
“這裏雖比不得京師的繁華,可也自有一番愜意。”
嵐箏趴在床上,帶死不活的哼唧道:“深山野嶺,環境自然好……說我是色.狼,晚上說不定有真.狼光顧呢。”
雨樓撐著下巴,在窗邊看風景:“你就是被寵壞了,沒吃過苦。”
“為什麼要吃苦?”
“……”雨樓心裏道,不要和他這個嬌生慣養的皇子討論吃苦的問題。
嵐箏嘟囔道:“哼,不過晉王去了膠東修祭海的神台,也不能輕鬆了,他靠水吃水,吃鹹魚去吧!”這麼一說,才有點解氣了:“我修四年,詛咒他修十年。”
雨樓聽他自己嘮嘮叨叨的碎碎念,笑道:“讓你吃點苦也好,在宮裏被人寵壞了,養了愛撒嬌的性子。”
嵐箏一聽,雙手捶床:“就是撒嬌,我不願意在這裏,不願意在這裏,不願意在這裏……”
雨樓捂住耳朵:“快別喊了,四年就四年,我們還年輕等的起。”
他撲騰一下坐起來,眯著眼睛壞笑著雨樓:“四年其實蠻長的,不如我們來生個孩子排解寂寞。”
雨樓絞著衣角,不願意和他說子嗣的問題:“……我怕我今生都不能……”
他朝她招手:“你不是說,我們還年輕麼,嚐試的時間多著呢。快過來!”
她又羞又惱:“你就是想占我便宜。”說罷,轉身就欲出去,嵐箏忙跳下床,攔住她:“你去哪裏?”
“從京師帶來的行李該拆開整理了。”
“有下人們做呢,不用你操心。”
“粗手笨腳的,哪裏做的好,我還是去看看吧。”
嵐箏道:“你就是害羞了,才想盡理由躲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