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這裏可不是精神病醫院哇。可是這會已經被夜戰邪給纏上了,如果不能順著他的意^

“老婆,我有點渴了,給我倒杯水,好嗎?……”

首長大人一聲吩咐,南宮寶靈就像一隻小蜜蜂一般,嗡嗡的忙碌起來。那厚顏無恥的大尾巴狼明明隻不過是皮外傷而已,卻表現的自己已經臥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了,那幅可憐相的樣子。

南宮寶靈把那盛滿溫熱白開水的玻璃杯送到夜戰邪麵前,他卻露出的為難的表情。

“嗯,好痛,怎麼辦?老婆,我起不來,手好痛,隻好麻煩你,親口喂我吧……”

夜戰邪看到那玻璃杯裏端放在自己麵前,故意為難支起身子,想起來喝水。卻,誇張的大呼手痛,起不來,要求小嬌妻親口喂。對,是的,你沒看錯,是親口喂,哦。

“什麼?你要我,親……”

南宮寶靈看看夜戰邪身上纏著的繃帶,又看看了他好象真的有點起不來的樣子,似乎隻要一起來,就會牽動傷口。再看看他那滿臉皺皺的,似乎真的好痛的樣子。最終一狠心,小心翼翼的含著水,送到夜戰邪的嘴邊。

啊!那條腹黑的大尾巴狼終於如願以償的喝到了自家小嬌妻親口送上來的蜜露,高興的嘴角直往上翹,不過,一會時間,他又開始出招了。

“老婆,躺的時間太久了,我這身上有點癢癢,可是,我又抅不著,麻煩你過來幫我撓撓,好嗎?”

天啊!怎麼又來了,南宮寶靈無語望著窗外,再看看首長大人那一幅可憐、哀怨的眼神,不得不讓她忍不住想,今天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可是無論怎麼往窗外的天空中看去,那太陽它就還穩穩的升在東方。可是,再轉過頭去看看首長大人,還是那幅幽怨的眼神瞧著自己。

啊!鬱悶,鬱悶,鬱悶的不行。可是沒辦法,隻能照著首長大人的話做,糯糯地移動著自己,緩慢的往床前移動,企圖時間可以靜止。想知道為啥子嗎?那是,因為,首長大人說的身上癢癢的地方,不是哪裏,正是他的大腿內側。嗚……那個地方,怎麼看都像曖昧的地方,叫她怎麼下手,情何以堪哇……。

“老婆,我真的好癢啊!好象有好多、好多蟲子在咬我一樣,你能不能快點過來幫幫我……。”

夜戰邪表麵上一幅好忍的好痛苦的樣子,其實心底裏早就樂開了花,他就是想要小嬌妻多多接觸自己的身體,多多接觸自己的懷抱,這樣才能,長之以久,慢慢變成習慣,習慣後就離不開他了,嘿嘿嘿嘿……。

南宮寶靈最終定了定神,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淡定,淡定。然後像要上戰場似的,直挺挺的衝上前,一把掀開被子,毫不猶豫的往首長大人的大腿內側撓癢癢去。此時,她心裏在想,死就死吧,反正怎麼說都穿著條內褲,應該看不到什麼的,而且不過是撓個癢癢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當她沒有撓上幾下時,首長大人家的老二,突然之間就這樣直衝衝的站立了起來,差點著南宮寶靈給嚇傻了,臉都紅到了脖子上。可是,她悄悄的抬頭看了看夜戰邪,發現對方根本就沒看自己,而是看向了窗外,而且也沒有叫自己要停的意思。唔,這下她應該怎麼辦才好,對方一點叫停的意思都沒有,那意思就是叫自己接著撓?唔,好吧,自己全當什麼也沒看見,非禮誤視,非禮誤想,非禮誤看。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南宮寶靈不斷的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