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感冒了。”剛走到浴室門口時,夜戰邪停了下去,雖然某些欲望折磨著他的理智,但是他心裏還是記著小嬌妻的身子虛弱,不可感冒了。
回到浴室內,夜戰邪打開了花散,冰冷的涼水讓夜戰邪感覺無比刺骨。他對南宮寶靈的好,不過是想那個小丫頭愛上自己,卻不是想得到她的身體。可賜剛那個粗線條的笨小女人,竟然沒有反抗,反而順從的想要將自己交出來。
這樣的事情對夜戰邪來說是一種侮辱,幾乎可以說是玷汙了他的感情,那些單相思的日子,那些寵愛與包容,他不是個衣冠禽獸,隻懂得索取,不懂得尊重的人。他要的她的心,她的心…
“該死的!”
夜戰邪憤怒的不行,不斷咒罵,無處發泄的憤怒,隻能一拳拳砸在浴室牆壁的瓷磚之上,隨後留下了絲絲的裂痕,可是他卻沒有停手。全然不顧手臂上的繃帶已經全部都打濕了,可是他心中的渴望與不甘卻沒有辦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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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夜戰邪無情丟到床、上的南宮寶靈,呆呆的望著天花板,直到浴室傳來花啦啦的水聲時,她才反映過來,拿起浴巾輕輕擦幹了頭發,然後站起身來換了一套睡衣,心中百感交集。夜戰邪喜歡自己,渴望自己,她知道,可是那些喜歡,那些渴望卻沒有讓他失去理智,在這種時刻他還心心念念著要尊重自己,這樣的男人天底下才難找幾個。
是的,占有隻是一種短暫得到,得到的隻有禸體,卻不涉及心靈。她可以將自己的身體交給夜戰邪,但是那不包括她的心,他們若是有這種關係,那僅僅是表明因為夫妻義務而已。
可是這樣的得到是夜戰邪不屑的,她知道,他要的很簡單,就是自己愛上他,將身心統統都交給他。
愛上夜戰邪嗎?說來容易,做起來難。南宮寶靈握緊了拳頭,她沒有自信,愛情太過於飄渺,何況她身上流著南宮宏達的血,她總感覺自己會不會有一天也背叛全世界,成為想他父親一樣的男人,為了錢,連尊嚴都丟掉。
失魂落魄的南宮寶靈繼續站在床沿邊發呆,一直到浴室的門再一次打開,夜戰邪僅僅穿著一條四角短褲走了出來。但是,南宮寶靈一眼便看見了他那手臂上的繃帶已經打濕了,她馬上站起了身子。
“首長,你怎麼搞得,不是說了手臂上不會沾到水嗎?你看現在,這樣會感染的……得趕快清理好,你快點過來坐好,。”
南宮寶靈幾乎是下意識的跑了出去,到大廳裏找到醫藥箱,用盡了最快速度飛奔回來,按住夜戰邪的身子,開始仔細檢查,然後輕輕地拆下繃帶,小心翼翼的消毒,上藥,再次為他綁好新的繃帶。之後,到浴室裏拿出一條浴巾,細心的擦幹了夜戰邪身上的水珠,再為他拿了一套睡衣,輕輕地幫他上了衣服。
可是當南宮寶靈與夜戰邪雙目相望,卻尷尬的起來,現在要怎麼辦?想說點什麼來,可是她感覺喉嚨幹澀的要命,一句話都說不出口,腦子一片混亂,也不知道到底要說什麼。
夜戰邪看了看為難的南宮寶靈,苦澀的勾起嘴角,最終抬起手揉了揉她柔順的發絲。
“我沒事了,隻是有點累了。我先去休息,你快去寫報告吧,不要寫的太晚了就行。”
說完話,夜戰邪就自顧自的躺下了,也不管南宮寶靈還站在那裏發愣著。南宮寶靈見夜戰邪好象有些不高興,而且這也是第一次他沒有等到自己來,而是比自己先休息。有一種不舒服感覺在她的心裏蔓延開來,她隻好悄然無聲的離開。回到書房裏去繼續寫報告,可是在這書桌上坐了好幾分鍾,任是一個字都沒寫出來,渾身上下都是夜戰邪留下的感覺,滿腦子也是夜戰邪的身影在不斷的晃動,根本沒有辦法讓她有片刻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