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匆匆忙忙跑來,也沒來得及想到穆迪現在成了霍格沃茨教授這件事,現在回神了,所以語氣客氣了不少,不亂給人家按罪名,而是好脾氣的詢問來龍去脈了。
麥格教授挺激動,一直沒覺得鄧布利多把穆迪招來當教授是一個正確的選擇,現在倒是有點明白校長的用心良苦了。
也隻有阿拉斯托•穆迪能震懾得住心術不正的伊戈爾•卡卡洛夫,為霍格沃茨免去不少麻煩。
麥格教授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惜,希望往往和現實相反。
不要忘了,徳姆斯特朗還有一位校長。
“我希望貴校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始終默不作聲的卡捷寧突然開口,目光不偏不倚的看向穆迪。
穆迪刷地收回讓卡卡洛夫冷汗直流的瞪視,有些惡狠狠的盯住了卡捷寧。
“您對我的疑問有問題嗎?”卡捷寧微微不笑,不慌不忙的說。
穆迪卻轉頭去看麥格教授,“這老家夥是誰?”
麥格教授尷尬的不行,臉都紅了,忙小聲說:“菲利克斯•卡捷寧教授,徳姆斯特朗的名譽校長。”
其實也不能怪穆迪對卡捷寧一無所知,阿拉斯托•穆迪作為英國人盡皆知的傲羅,活躍在第一線時的年代,和一代黑巫師教主卡捷寧在歐洲大陸違法亂紀之時,這當中差了幾十年,再加上英國並沒有被波及到當初的那場大戰中,有點類似於二戰時的美國在大海另一頭,冷眼旁觀硝煙四起的歐洲。
沒有切身體會過的英國巫師,對傳說中歐羅巴各大勢力割據,兵荒馬亂的動蕩時代沒有一丁點概念,對那段崢嶸歲月中的風流人物也知之甚少,大部分英國巫師大概除了最有名氣的那位能叫出個名字,別的一問三不知。
換句話說,他倆不是活躍在一個年代的人物,時間和距離上都存在斷層。
穆迪如今也不是傲羅的頭頭了,傲羅內部的事情隻要不關係到某位人物,他基本上不怎麼關心,至於菲利克斯•卡捷寧是哪根蔥,他瘋眼漢穆迪沒那個功夫去查證史料,為其驗明正身。
卡捷寧自打到了霍格沃茨,就表現得很低調,他也知道自己的名字還掛在某些國家的通緝令上,國際警察總隊那兒還存有他的案底,縱然過了幾十年,危險等級已經從S 降到了A,但還是個需要被注意的危險分子。
卡捷寧也不想給鄧布利多惹麻煩,安安靜靜的待到現在,但沒有想到都過去好幾個月了,霍格沃茨的這位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居然還不知道他是德校校長?!
卡捷寧啞然失笑,倒也不生氣,像他們這樣的前大壞蛋,對傲羅、警察等抓捕黑巫師的政府組織的內部動向都會下意識的去了解,對於穆迪的大名,他可是如雷貫耳。
就是這位赫赫有名的傲羅和卡捷寧原本以為的不太一樣,這性子……是不是太衝動了點?
這眼神也有點不太對勁。
卡捷寧憑借他經年累月鍛煉出來的靈敏直覺,覺察出了一些蹊蹺,但具體怪在哪裏,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去找鄧布利多教授。”卡卡洛夫突然大聲說。“這件事今天一定要說清楚。”
本來以為孬了的校長突然雄起了,德校眾牲口無不拍手稱好,這才是真男人啊。
“校長,我們從精神上支持你!”不知道是誰嚎了一嗓子,德校眾學生紛紛附和著大笑。
卡卡洛夫一聽,腰杆挺的更直了,分別招呼卡捷寧和麥格教授一聲,快步朝城堡內走去,就是沒往穆迪那裏瞄上一眼。
卡捷寧好笑的搖搖頭,跟了上去。
別的教授們一看,這倆還真會喧賓奪主,也匆匆跑上去。
“你們都回去吧。”走出幾步,卡捷寧轉身對德校學生們說。“斯圖魯鬆,你也走吧。”阻止了想要跟進的海姆達爾。
海姆達爾摸摸鼻子,正合他意,於是對卡捷寧點點頭,和威克多一塊兒走了。
德校學生們勾肩搭背、有說有笑的往湖邊返程,德拉科也被他們熱情的拉走了。
剩下那兩撥素來不對盤的霍格沃茨學生,遲疑的麵麵相覷,他們剛才聚在這兒幹啥來著?
***
德拉科留到晚飯時間才走,再叨擾下去他就要住在船上了,海姆達爾沒有留他,反正來日方長,又和抵達的裏安說了一會兒話,離開了公共休息室,其他同學選擇留在那裏,吹噓各自的假期生活,卡羅永遠都是當中最活躍的。
一進寢室,他就撲到燈下閱讀的男朋友那兒,興致勃勃的捧起那枚大金蛋,“你不去試試?”
他可是把解開金蛋的秘密都告訴威克多了,誰知道他男朋友比他沉得住氣,到現在都沒付諸行動。
威克多貌似興致不高,心不在焉的點點頭,過段時間他有一場裁判模擬評判考試,這是他學習裁判課程以來,碰到的第一次實戰考試,所以很上心,空閑時間全用來看書複習,外加對著書本上的場地圖紙做腦內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