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糊弄我!”貝恩顯然是不相信的。

威克多不想和他多囉嗦,又埋頭從旁邊繞道了。

貝恩急了,“白隼,我就是想要他養的那隻白隼!”

威克多腳步一頓,電光火石間似明白了什麼,於是滿眼同情的看著貝恩搖頭,貝恩被弄糊塗了。

這時候,和族人們把各項後續事由安排好的馬格瑞走過來,對貝恩嘰裏咕嚕說了什麼,貝恩的表情簡直比萬花筒還精彩,忽紅忽綠忽晴忽陰,最後變得愁雲慘淡萬裏凝。

隱藏在樹上的觀望事態發展的八眼太子一看見馬格瑞三言兩語把窗戶紙捅破了,知道沒什麼好戲看了,帶著一群手下浩浩蕩蕩打道回府。

離開前有蜘蛛提醒它小八眼該怎麼安排,因為阿拉戈克今天興致頗高,點名點到了小八眼,結果發現它一直未歸,太上皇不太高興了。

八眼太子不慌不忙的說:“不急,距離他們離開還有段時間,暫時讓巫師養著它去吧。”

鏡頭拉回到馬人這邊——

馬格瑞看貝恩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很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你真那麼喜歡那隻白隼?”馬格瑞說。

貝恩落寞的點頭,“我從小就想要一隻那樣的鳥,你也知道@#¥¥%%…………”又開始追憶年少無知的過去了。

“我明白了!”馬格瑞果斷請他打住,暗示道,“我幫你想辦法。”

貝恩眼睛一亮,不客氣的指出:“我不要巫師,我隻要歐泊。”

***

海姆達爾醒過來的時候,眼前白茫茫一片,愣了幾秒鍾,才清醒的認識到那是一大片白色布簾子,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張床上。

光線從拱形窗戶外射入,襯著滿眼潔白,顯得舒適而溫暖。

海姆達爾身上蓋著一條厚厚的羽毛被,身下是雪白的枕頭和床單。

整個左手被繃帶包紮得嚴嚴實實,他頓時明白過來自己在什麼地方了。

一陣動靜傳來,眼前出現了威克多的大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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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怎麼樣?”威克多撫開擋住海姆達爾眼睛的碎發。

“睡得很踏實,我睡了多久?”窗戶外麵已經大亮了。

“十一個小時左右。”

“十一個小時?我的天!”海姆達爾用右手撐住身體,坐了起來,威克多立刻把他身後的枕頭墊高。

布簾子刷地一聲被拉開,龐弗雷夫人走過來,麵無表情但動作麻利的檢查了一下海姆達爾的左手,然後又用藥膏處理了一下他臉上、脖子上,胳膊上等多處擦傷、小血口。

做完一切以後,龐弗雷夫人幹巴巴的說:“祝賀你。”尖銳的眼神卻根本不是那麼回事,龐弗雷夫人對危險活動素來十分鄙視,對海姆達爾這種自討苦吃換來一聲剮的娃最沒好氣。

海姆達爾低眉順眼的點頭,整間學校,隻有校醫萬萬不能得罪。

“他是不是可以出院了?”海姆達爾不出聲,自然有威克多代勞。

龐弗雷夫人瞄了眼威克多,點點頭。

海姆達爾興高采烈的下床,心想他本來就沒什麼事嘛。

門那邊突然傳來陣陣騷亂,似乎有別的學生衝進了校醫院。

龐弗雷夫人眉心一擰,把布簾子一拉,轉身朝外麵走去,不一會兒就響起了她的怒喝聲,以及學生們斷斷續續、小心翼翼的回話聲。

龐弗雷夫人對霍格沃茨學生的震懾力可見一斑。

海姆達爾穿好外套,和威克多走出去的時候,看見一群霍格沃茨的學生圍在一張病床邊,床上坐著兩個哎哎痛呼的學生,一個愁眉苦臉的捧著胳膊,一個欲哭無淚的捂著小腿。

這些學生無一例外,身上都披掛著魁地奇練習護具。

“不是說今年霍格沃茨取消了學院杯嗎?”海姆達爾不解。

威克多說:“比賽取消了沒錯,但是可以練習啊。”

海姆達爾恍然的點點頭。

病床邊的人群中一位個子高挑的男生不經意的轉眼,發現了正要往外走的海姆達爾和威克多,情不自禁的喚道,“克魯姆?!”

那倆哀號不斷的學生霎時瞪大了眼睛,閉上了嘴巴,一臉驚愕的望出去,發現果然是克魯姆以後,立刻換上一副“敵軍圍困千萬重,我自巋然不動”的大無畏淡定神情。

其他學生啼笑皆非,不知道該怎麼吐糟他們了。

實際上他們倆的傷的確沒有他們剛才表現得那麼嚴重。

出聲叫住威克多的是塞德裏克•迪戈裏。

既然被人家喊了名字,自然不好當沒聽見,威克多帶著海姆達爾迎著走過來的塞德裏克上前幾步,沒有靠近那張床。

“新年好。”塞德裏克一站住,就聽見海姆達爾的祝福。

三人和和氣氣的寒暄了幾句,很快把話題繞回現實中。

“怎麼回事?”威克多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