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段(1 / 3)

前的鳳蒼穹,他怎躲的開?

那起伏的胸膛,白皙的皮膚,鳳蒼穹的眼神深了,隻是……好疼。下麵的兄弟不老實的想站起來,可是偏偏,它又那麼脆弱。

“女人向來是大開閨房,請著我進去的。”幾乎是咬牙切齒,心裏不禁想著什麼時候定要報這個仇。

“你……。”鳳瀾止隻覺得胸口一悶,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他從未想過女人是什麼,對於他而言,世界上隻有兩種人,他認識的,和他不認識的。此時聽得鳳蒼穹這麼一說,才知道女人存在的另一個定義。

女人和男人,那是……

掀開被子,下了床,他來到鳳蒼穹的麵前:“那麼,閣下來我的房裏做什麼?”

墨黑的長發,白色的裏衣,銀色的麵具閃爍著惑人的光芒,這是……妖精嗎?

“看你。”定了定神,鳳蒼穹恢複了溫柔的表象,他笑著,笑容迷人。

哦?鳳瀾止挑眉,自是優雅:“我有什麼好看的?”

方才那微妙的氣氛,兩人均未提,有沒有波痕,隻有兩人知曉。

“怕你逃走。”笑染上了眸中,鳳蒼穹突然很想看看,這張麵具下的容顏,那怒、那喜、那愣的神情,一定非常的美。

“你放心,我不會逃。”打開窗戶,讓外麵的風吹進,半夜的風雖不寒,然對隻著裏衣的鳳瀾止而言,卻有些涼。那風兒吹拂著他的發,吹舞著他的衣。素靜的氣質,仿佛愴然於天地間,朦朧著一縷憂傷,不知怎麼的,竟然有些紮疼了鳳蒼穹的心。有那麼一瞬間,他想知道這個驕傲的少年,背後的秘密。

很安靜的房間,借著層層星光,能看得見房間裏兩人的影子。那交錯的影子,疊在一起,像是相愛的人,在擁抱。

阿嚏,那尷尬的噴嚏聲劃破了寂靜,喚醒的,卻是無盡的憐惜。

外袍,披上了鳳瀾止的肩膀,他回頭,掩飾不了眼中的驚訝。

“明日……保重。”那毫無掩飾的眼神,讓鳳蒼穹突然想起了什麼,他隻留下保重兩字,便離開了。

鳳瀾止不喜歡看人家的背影,那會讓他被無止境的寂寞吞噬,就像當年奶娘離開他一樣。奶娘……鳳瀾止的心突地一疼,當年奶娘離開的時候,隻要求他兩件事。

一, 今生不許在人前露麵。

二, 千度山聖靈俺,他的生母,帶發修行。

當年才五歲的他,那還不及問生母的名字,奶娘便永遠的離開了。從那之後,報仇是鳳瀾止活下去的力量和勇氣。

所以十年後,他功成,便迫不及待回到那個豫南鎮,殺了曾經那些間接害死奶娘的人。是的,在鳳瀾止的眼裏,他們都是害死奶娘的凶手。

奶娘……

他叫瀾止,卻沒有姓。奶娘說,瀾止的名字,是他生母所取。鳳為國姓,當年皇貴妃的那個婢女小翠,自然不敢讓瀾止冠上。後來遇見了武林第一人,他便姓了千碎,千碎瀾止。

既然起了波瀾,又何必止住?

是那個男人溫柔又低沉的聲音。

鳳瀾止猛然回神,他……怎麼想起了他?

他那不知道名的母親啊,瀾止兩字,意欲為何呢?或者當真如那男人所說,要止於瀾嗎?

男人的明日保重,在翌日的武林大會上,鳳瀾止終於明白了。

“原來武林中所謂的人才,也不過是這點能力,什麼少年俠客,什麼新生一代,全部都是屁話。”男子狂言,嗤笑的看著那些一個個被他打下擂台的人,“看樣子這一代的武林盟主,倒是非我莫屬了。”

男人閃了閃長發,在他長發飛揚之際,有人眼尖的看清了他頸脖間的滕圖,是那朵……紮眼的罌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