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皇帝。

不過話說回來,她一直都很介意一件事,太子年紀比商銘大不了多少,她都得叫皇帝爺爺了,而太子還要叫父皇,這差距....她實在懷疑,就皇帝那要死不活的鬼樣子,還生得出來?看太子身心除了心理有些變態外,其他的還算正常,不是什麼弱智之類的,那太子不是野種吧?

“主子,主子?”追風打斷了正亂想中的商銘。

“什麼?”商銘晃了晃腦袋,最近待在宮中都快發黴了,腦袋也不靈光。本來還說多逗弄一下那死皇帝宮中的妃子的,誰知道一粒真心丸,就將那些個所謂後宮佳麗的醜態全都暴露出來,其中不乏一些強悍的女人。敢當眾調♪戲太監,夠強悍,還打算強上侍衛,簡直就是啼笑皆非。

“主子,後麵你打算怎麼辦?”不放心的看著商銘,商銘笑了笑,

“咱們....找點樂子吧....”聽說,太子的母親當初可是第一美人呐,傳言跟那皇帝相當的恩愛。但是商銘想,每天對著一個糟老頭,把他看穿了都不可能生得出一絲絲好感,更何況是喜怒無常的皇帝。還要跟他一副非常恩愛的樣子,真的很讓人惡寒,那女人居然忍得下去,她實在佩服。所以,她很想會會她,至於太子,估計是看著她這個同齡的人居然會是自己父皇的孫女,看著尷尬吧,就沒出現過在她麵前。既然那皇帝不介意自己在他後宮動動土,翻翻牆之類的,那她又何必拘束自己呢,更何況....商銘惡寒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裙子,她的形象啊....幸好娘子大人不在,不然還不知道會是個什麼表情呢....

於是,夜黑風高,商銘提著她那惡寒的裙擺,做賊似的朝太子娘親的寢宮奔去,當然,前提是在追風的護送下。兩人躲過侍衛,來到後院,然後跳到房頂上,掀開瓦片,應該說是還未將瓦片掀開,就被裏麵的聲音給震撼到了,商銘差點沒講手中的瓦片給抖下去。

“嗯...啊...嗯...冤家..快點啊,快點啊!”商銘石化般,她剛剛聽到啥,那個所謂和皇帝恩愛的當今太子的娘親居然這麼光明正大的在晚上放聲...偷情,□?而且,她偷情的對象,居然是.......女人?

“嗯....啊....啊...好快,嗯好快,哀家...哀家...要死了,茹,我要死了!”她躺在一個女人的身下,閉著眼睛,臉因為□而紅潤,汗水隨著身上人的抽[dòng],一滴滴的滑落,整個床都因為歡愛弄得咯吱咯吱的響,

“嗯,後後,你夾得我好緊啊,我手指都快動不了....”說著還故意用力的刺到底,弄得身下那女人有大聲的呻[yín]了一下。而房頂上麵的追風滿臉黑線的看著裏麵,臉有些微紅。商銘則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底下正在纏綿的兩個人,壓在太子娘親身上的人,背對著商銘,看不見聲音也從未聽過,無法認出是誰。居然敢勾搭上太子的娘親,而且叫得那麼親熱,是何身份呢?如果是丫鬟,就會叫娘娘,如果也是娘娘的話,也說不太對,加上那女人的身材....看了看底下非常動情的太子娘親,那女人的身材雖然不算是強壯,可是臂力非一般,足以可見這人經常碰弓箭,射箭的技術應該很好,否者,那床就不可能搖得跟散架了似的。什麼樣的的女人會經常和弓箭接觸?腦袋裏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來不及抓住。

“主子...主....子!”追風滿臉不自在的拉了拉商銘,商銘順著追風的眼光看去,這時候那女人已經將太子的娘親翻過身來,用手指戳了戳緊繃的菊花,然後用前麵的溼潤來擴鬆著,而太子的娘親則是伊呀呀的叫疼,看到這,商銘馬上就將瓦片蓋住。她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作為一個曾經的腐女,這個場景,她是再也熟悉不過的。沒有想到那兩個女人居然玩這麼強悍的,還有一點,就是是怕會影響到身邊的追風,要是把追風這直人搬彎了,禍害了別的良家婦男,或者追風被別的男人禍害了可不好。她的身邊好歹也得留一兩個正常人嘛,不然她孩子不是深受其害?

“主子,你這是...”商銘看了一眼追風,看他那臉紅樣,不會真的是彎的吧?於是眯了眯眼,看著追風,

“主子...你...你...”追風被商銘那眼神弄得有些害怕,不住的往後退了退,兩人都沒有注意到,這是在房頂的最邊緣處,

“追風啊,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喜歡男人?”此話一出,追風一驚嚇,反射性的推了一下商銘,於是商銘悲劇了從房頂跌落,追風來不及拉住商銘,隻能眼睜睜看著商銘跌落下去,就在商銘以為自己就這樣沒命的的時候,一個黑衣蒙麵的人攔住商銘的腰,將商銘救了下來。按理說,換成別人,救下的人和被救的人這時候應該來個深情的對視,然後被救的人應該滿麵含羞的埋進救自己的人的胸`前。不過可惜,這種狗血的劇情遇上商銘就啥也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