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軍曹卻以為是“中隊長”受了很嚴重的傷,但連忙和部下將五副擔架抬了起來。當然他也仔細觀察了下五名“重傷員”,除了兩名軍官看不出傷在哪兒外,另三名要麼是手要麼就是腳斷了。
這下子,軍曹最後的一絲警惕也消失了,大聲向後麵報告,“秋山君,總共三十七人,西村一輔中隊長也受了重傷!”
“喲西!”小隊長鬆了口氣,馬上命令他們快回來。
沿著人牆讓開的一個小道,日軍抬著擔架走進防禦圈。
“西村中隊長,您的傷如何?”小隊長蹲下來問一臉是血的翻譯,卻感覺眼前這名上尉身材和印象中的西村一輔不太象。
就在翻譯還在回憶這名小隊長是否和西村一輔熟悉之時,跟在擔架後麵蹣跚而進的“傷員們”如同說好似的相繼載倒在廢墟上。
“怎麼回事?”小隊長連忙站起來問數名正在檢查的日軍。
“報告小隊長,他們都暈過去了!”一名日軍大聲道。
“快幫他們包紮傷口!”小隊長下達了一個最致命的命令,接著又轉身蹲下來疑慮地打量著也“昏迷”過去的翻譯。
聽到命令,三十多名日軍放下武器掏出急救包過來準備搶救這些“昏迷”的“傷員”。
一個速度最快的日軍剛撕開結滿血痂的軍服,卻發現裏麵什麼傷都沒,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就抹過他的喉嚨,而地上那名“傷員”已睜開雙眼,正冷冰冰地盯盯著他。想發出警告的日軍卻隻聽到鮮血從切開的喉嚨發出的嘶嘶飆射聲。
又一刀將日軍刺斃之後,已被鮮血淋得通紅的警衛營三連連長沒有立即行動,而是用手支撐著屍體。
沒有發現異狀的日軍紛紛開始急救,結果都特種兵和警衛營官兵一一割喉,除了空氣中的血腥味更濃外,沒有一絲的動靜。
“你不是西村一輔!”日軍小隊長突然厲喝道,右手迅速摸向腰間。就在他的手快要摸到槍把時,伍大全閃電般出手,右手捂住對方的嘴巴的同時匕首捅進小隊長的後背,隨即一切,鋒利的刀刃將小隊長的脊梁割斷。
接下來的行動,要不是有位伏在母親肩上熟睡的小孩突然醒過來的話,一切都將十分完美。
三十三名全身血跡的中國官兵如同殺神般展開搜索,一名名趴在廢墟中觀察著人牆外麵動靜的日軍被悄無聲息的動靜幹掉。
睜開睡眼的小孩猛然見到血腥的一幕,本能地尖叫起來,所有的百姓和最後十多名日軍都被驚動了,哭喊聲頓時響成一片。
“快趴下!”中國官兵們都吼叫起來,勃朗寧手槍連連擊發,將想掉轉槍口的日軍一一擊斃。可從未經曆過這種場麵的百姓除了少數幾個反應快的就地趴下外,更多的隻是呆呆的站著無法動彈。
最讓伍大全擔心的一幕出現了,一名隱藏的很好的日軍開始射擊,不是向猛撲上來的中國官兵開槍,而是向老百姓。
每一聲槍響,就代表一名老百姓倒在血泊之中,聽到後麵的腳步聲臨近之時,這名最後的日軍將身邊的手雷拔掉彈栓,狠狠一敲就獰笑著扔向眼前四處逃竄的人群。
一道人影如閃電般掠過,將直冒白煙的手雷的壓在身下。隻聽轟的一聲巨響,那名勇敢的中國士兵被炸得四分五裂,而爆炸範圍內的十多名百姓無一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