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後,皇額娘定會尋到辦法讓您早日恢複康健。”

這句句話都不離為著佟佳氏所說,另太皇太後和皇太後都對他這般孝心甚感歡喜,就是康熙的臉色也略有緩和,此間事了他也該要回去批閱奏章,對著兩位有了孝孫忘了孝子的太皇太後、皇太後躬身說道:“朕今日還有許多周折未批,就不在此多做相陪,太皇太後身子還未好,胤禛你不許太過胡鬧。”

孝莊見康熙對胤禛這般厲言還以為是因著內務府之事,心中頗是為著小胤禛不平,之前看著德妃還是個好的,又因著能在這宮裏分薄佟佳氏的皇寵才對她並未薄待,也對康熙所說更改玉牒之事未曾出言,現今看來確是她從前想左了。

“胤禛是個好的,皇上就放心去處理正事罷。”未曾在麵上表現出絲毫,孝莊淡笑著說道。

沒去管皇上和太皇太後的百般心∮

赫舍裏氏聽佟國維這一通言語不詳的話,可是快要被急的起身跺腳,給他臉麵竟開始擺起譜來,伸手把佟國維輕握在手中的書信奪過垂目仔細看了起來。

佟國維就是喜歡看赫舍裏氏這般模樣,隻是因著在外她多是擺出當家主母的姿態,他卻也知曉佟家的危境倆人也有些日子沒這般獨處閑談。

書信雖說有著滿滿三大頁紙,卻因著後麵多是嫻瑩所需要佟家做的事情,所以赫舍裏氏很快就把信看完,若說看信前對嫻瑩還有半絲不放心,現今也算是全放下來。

不知嫻瑩是如何得知她有曾去過寺廟,隻是現今這些都已無所謂,想來後麵佟家隻需低調卻又需被眾人容易查到的在京城各處寺廟尋那無所蹤影的和尚,那麼嫻瑩就可在宮裏把那幌子圓過去。

而那和尚要赫舍裏氏轉交嫻瑩的東西,也隻需說成一木匣裏麵所裝之物她確是不知即可,這樣就算日後嫻瑩再尋出何物也有借口,微微低頭思量片刻卻尋不出旁的紕漏,赫舍裏氏抬頭看著一臉悠閑捧杯品茶的佟國維,狠白了他一眼說道:“既然嫻瑩把事情弄得這般仔細,你還不趕緊去幫她辦好。”

佟國維聽赫舍裏氏平日都稱皇貴妃今日卻叫她嫻瑩,知曉她也甚是滿意現今女兒在宮內的表現,伸手把人一把攬過輕笑的說道:“雖說嫻瑩這些年在宮裏卻是受了頗多委屈,但總歸是苦盡甘來,你這些年的擔憂也總算能放下片刻。”

赫舍裏氏這般多年隻得嫻瑩一個嫡女,若不是因著她在外這麼多年的姿態,想來就是嫻瑩要星星她也是會命人去為她尋來,現今見著信裏所寫的掩蓋法子,這卻需要受多大的苦才會令她做出這般違背她本心的事情,畢竟裏麵卻是有最後的殺招在。

想起那個最後不得已為之的法子,赫舍裏氏忙拿起錦帕把淚水沾幹,起身對著佟國維說道:“老爺,嫻瑩信中所寫若是咱們被逼的太緊,確是可以在別處尋個遊方和尚另他坐化升天,這般娘娘和佟家也就沒的危險在,妾身覺得咱們不管作何,最後還是應尋這麼個和尚,若再留下隻言片語泄露天機的話,那麼不管是對皇貴妃娘娘還是八格格可也是都好事情。”

就是赫舍裏氏不這般說佟國維也想要這般行事,畢竟嫻瑩這輩子卻無法再應有孕,若再無功無勞這何事才能有坐上後位的一日,畢竟他佟家想要做到嫻瑩所說的那些事情,卻也須得有些年頭才能成事,既然如此還要給嫻瑩整個傍身的由頭。

“福晉不需如此擔憂,這些事情老爺我會做的妥妥當當,咱們家的嫻瑩卻就應是後命。”佟國維話說完就一臉嚴色起身,給了赫舍裏氏把信件處理幹淨的眼神,疾步走出上房對著忙慌忙跟上來的陳總管吩咐道:“趕緊去命人把那幾個孽子尋來,告訴他們若誰是最後一個來的,今日老爺確實要和他練上兩手。”

陳總管福身領命後再抬起頭來見著自家老爺走出頗遠,因著老爺和福晉密談這上房的一眾奴才確是都被打發出去,唯一的季嬤嬤也在見著佟國維出來就忙進去上房伺候,見著無人跟著伺候卻也是無法,忙轉頭從穿側園出去尋家裏幾位少爺。

不去細說佟家對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