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帶你前來,就是想要釋西禪師幫你查看一番。”

低頭看著嫻瑩先看了釋西一眼,雙手合十對他點頭一禮,就收回目光,抬頭看著康熙點點頭,康熙才抬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釋西,見他並沒有無力的直盯著嫻瑩看,在心裏滿意的點點頭,雙手合十笑著對釋西點頭一禮,“這是朕的皇貴妃,他們是愛妃所生的皇四子和皇八女,還請禪師多多費心,看看朕的皇貴妃,是不是被汙穢之物衝撞了,她身子自生完圖玲珊阿,就一直未曾好透。”

“釋西定會盡力而為,不過女菩薩身上的光清澈乳白,微微摻雜的金光雖弱,卻也代表她的運勢正強,不似是被汙穢之物纏身的模樣,不知暈倒的地方在何處,雖不能親自前去查看一番,隻能由你們詳細說說,女菩薩在暈倒前,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釋西看著皇貴妃身上的光,還有傳來陣陣的清香,想必她不是轉世仙靈,就是有什麼異寶護身,隻是既然如此為什麼還會暈倒,不會是真的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想著自己能不能再進一步,不負師父期望,立地成佛,靠的就是眼前這個女子,萬萬不能讓她有出任何差池。

康熙雖不想說後宮的醃臢事,可事關嫻瑩能否活命,他也就沒法再掛念麵子,逐把在門外候著的李德全叫進房內,讓他把今日的事情仔細講個清楚,聽到李德全說起,皇貴妃莫名其妙的落淚,就是有皇上勸說,還是怎麼也停不下來,直到最後哭暈了過去,過了整整三個時辰才醒。

釋西聽到李德全的話說完,臉上帶著溫暖的笑,看著嫻瑩的眼睛開口問道:“貧僧失禮了,不知女菩薩當時為何痛哭,神情卻好似不知一般?”

嫻瑩當然知道這是為什麼,可他怎麼開口對眾人說,哭的那個是殘留的佟佳氏的意識,而他這個冒牌貨,隻是個自後世而來的幽魂,什麼佛緣,什麼福緣,都是騙人的,反而該是他一個幽魂,怕的就是佛。

頭疼扶額輕揉,緊皺眉頭⑦

先英早就等著他這話,臉上也露出愁容,單手回禮道:“我還真是有事要勞煩禪師,這次突然暈倒,是佟佳氏的殘魂所致,不過卻是佟佳氏在陽間的時限已到,如我不能早早詐死躲禍,真的會隨著這肉身一起消亡。”

自從康熙對他提起皇貴妃的事,釋西就對她頗為注意,卜算燒香問佛的法子他都用過,自然知道佟佳氏的命格如何,雖然現如今見著真人掐指算,隻覺得她的後路被一臉濃霧阻擋,但若是按著她以前的命格,也確實是今年得遇大劫。

“小僧修為不及上仙萬分之一,不知能幫上什麼忙?”

先英哪裏有什麼修為神通,不就是利用空間可以意念收取活物或死物,才能把人鎮住罷了,不過這個時候他卻不會傻得說出來,擺擺手說其太過謙,“我哪裏還剩什麼修為,不然也不會因為殘魂的意念,就暈死過去許久,皇上對您頗為信任,若我還想活命,這皇宮就實在留不得,還請禪師幫上一幫。”

“這,出家人不打妄語,小僧如何能,不妥不妥。”

好不容易能出宮,先英可不會管他能不能打妄語,既然見了她的手段,這忙他不想幫也要幫,收起臉上外漏的情緒,抬眼見著釋西一臉為難的模樣,先英搖頭淡笑的勸說道:“這確實太過為難禪師,就當是我命該如此,隻是還未做完下界來的任務,沒能讓百姓再沒有貧困苦難的折磨,功德不夠隻能隨著佟佳氏的肉身魂飛魄散。”

“任務?功德!”釋西禪師聽到這個,睜大眼睛看向一臉苦笑的皇貴妃,這時他想起皇上曾提過,確實有個無名得道高僧,贈給皇貴妃許多珍貴之物,這是否就是師傅提起,可以讓他早日成為金身羅漢,坐化飛升的天大機緣。

見著釋西這個模樣,先英知道他的計策成功,執念和**是每個人都有的,而釋西能放下在西藏的尊貴身份,徒步走了整整五年才能來到京城,又在京城待了十年有餘,他心中的執念和**,都已經成為支持他的信念,這個誘惑不可謂不大。

先英點點頭答道:“對啊,那書冊裏麵寫的東西,若是能被世人所用,不止能讓大清強上百倍,就是百姓也能過上富足的生活,真的做好了,所得的功德足夠讓人白日飛升,是哪個無名老和尚告訴我的。隻是這功德卻對我沒什麼用,不然憑著前些年的事,不能令佟佳氏延命,也能保住自己不被她的命格牽連。”

釋西聽完這話,更不懂了,這功德可不隻是佛家的說法,道家修煉的人有了功德護身,不止修煉會比旁人快許多,經曆的劫難也會更容易渡過。不過想起她之前所說,是帶著任務下界,想必因為是任務,才會沒有功德可拿,可平白浪費了那麼多功德,讓他的師傅活佛,和與自己一同被師傅領進門,修行時日不短的師兄們,真是情何以堪。

心下有了決定,釋西的心又恢複平靜,臉上也帶著初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