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段(2 / 3)

奪過,在自己的手上寫著,你再靠過來,我告你性騷擾!寫完後便亮給他看。  現在就算多看女性胸部幾眼都構成罪狀,更何況是……這種樣子,她真怕這男人為了要報複上回的事件,趁機對她不禮貌。  他把筆拿過來,在她手上回以,妳想大多了!  為什麼他要寫在她手上?最好是這樣!寫完後她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就是這樣!拜托!我既不是瞎子,也不是種馬,憑妳?餓我個十年半載的,我還不見得有胃口!在這女人眼裏他是什麼?登徒子,還是色狼!  這混蛋男人!寇長命氣憤的收回手,又把筆搶了過來,然後下筆。隻是這回她下筆的地方不是自己的手,而是他那張囂張傲慢的俊臉,她在他額上寫了個「王」,鼻翼兩側畫了兩撇,原本要寫個「蛋」,可他倏地別開了臉,接著動手奪筆。  這該死的女人!他的臉色大變,急欲把鋼筆奪回,到時候他一定要在她臉上畫棋盤,然後再好好下一盤五子棋!  寇長命當然也知道如果筆被奪回的慘狀,因此她努力的「護筆」。於是在劉虹長舌的口沬橫飛之際,觀音後正上演著奪筆大戰,最後結束在秋陽手肘不小心撞到木櫃的響聲中。  劉虹疑惑的皺了下眉,「奇怪!剛才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張藝豐笑得有點僵,「有……有嗎?」那兩人不會在觀音後頭大打出手了吧?  「有啊!還好大一聲哩!」劉虹直覺的站了起來,想到觀音後探個究竟。  「呃……那個……不瞞劉小姐說,我們藝廊最近來了一隻聾型壯碩的老鼠,還嚇到了一些客人,可那隻老鼠狡猾得很,買了捕鼠器也捕不到,方才那響聲,可能是牠發出來的吧?」聽說十個女人有九個怕老鼠,雖然這女人看起來比較像老鼠會怕她的模樣,可賭一睹吧!  他呀,對躲起來的那兩位也算仁至義盡了,要是這個劉記者把他藝廊有老鼠的事大肆渲染,後果可不堪設想啊!  「老鼠!喔!天吶!這裏有老鼠?!」  呃……她這表情是驚駭,還是驚喜?聽說有美食記者去采訪原住民美食,其中一道菜就是田鼠大餐,有人還因此愛上它!思及此,張藝豐忽然有點忐忑不安,「劉小姐……要協助我捕鼠嗎?」  「不要,太可怕了!」她屁股又重重的坐下,幾秒後她找回自己的舌頭,又開始滔滔不絕起來。  還好還好,這讓他鬆了口氣,觀音後的兩人也鬆了口氣,接著又開始不爽的互瞪起來。  秋陽因為方才的緊張又將身子往前移了些,現在他的重要部位和寇長命的下半身幾乎是緊貼在一塊兒了。  喂!你……你起來!寇長命用唇語說,雙手還推著他。秋陽古龍水的味道在體溫升高中散發,陽剛的體魄和氣味熏得她腦袋發暈。她咽了咽口水滋潤因為緊張而幹燥的喉嚨,臉上的灼熱感讓她不必照鏡子,都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透了。  她的身子拚命的往後挪,可已經碰到牆壁了,半丁點退路也沒有,現在她和他的姿勢真是……曖昧到了極點。  在她尷尬得要死之際,秋陽又何嚐好過?軟玉溫香在抱,加上身子彼此貼近的關係,一陣陣屬於女人的幽香刺激著他的每條神經,尤其她的長腿還因為地方狹窄的關係而緊夾著他的腰,最讓他崩潰的是,她因為尷尬而在他身下不斷的動來動去,三不五時就刺激他的敏[gǎn]部位,他不斷的偷偷在深呼吸,還把冷汗給一滴滴的逼了出來。  上帝!這種非人的折磨到底要承受到什麼時候?!他隻是個身強體健的凡夫俗子,再繼續下去,他的分身會背叛他的意誌,擺出傷風害俗的姿態!  被困住的兩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