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1)

拉過腳頭的那個女人,撩起她的衣裙,露出兩條光光的大腿在床帳外,看來,他並不知道那女人已經死了。

風無痕急忙做女聲道:“哎呀,公子討厭啦!人家不要啦!不要啦!”

那三人見沒什麼,隻好怏怏離去。

三人走出去,聽見了關門聲,風無痕鬆了口氣,坐起來,看見他還拎著那女人,便非常歉疚,不好意※

“哦,你是個好男人。”風無痕曖昧的笑笑,小聲道,“男人做成你這樣,牡雞司晨那一天就不遠了。”

“你就不會發現一下我好一點的地方嗎?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說我。”

風無痕笑:“那是因為你整天冷冰冰的嚇死人了。不過,你的發簪不錯,我很喜歡。”

“喜歡就送給你了。”冷月從發髻上拔下來,遞給他。“這隻簪雖然不是名貴的東西,卻是我最珍惜的,是我師父留給我的,我從小就是一個孤兒,跟著師父長大的。”

“哦,這麼珍貴的東西你自己留著吧。我雖然喜歡,但是不奪人所愛。”風無痕說。

“師父說,這是他的一個生死之交送給他的,他說,朋友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我想你算是我遇到的對我最好的朋友,所以送給你。”

風無痕想了想,便收下了,“但願我不會讓你失望。其實你人挺好,但是為什麼這麼頹廢呢?”

“我再也不相信什麼愛情,沒有!……算了,不要再提這件事了。”他把湯遞給他,回頭看自己的藥湯,忽然看見有東西落入湯中,象是雨滴。他四處看看,外麵正在下雨,屋頂上有雨水下漏,也不在意了。

風無痕端起粥喝,冷月把藥也喝了。

睡到半夜,風無痕聽見有輕微的呻[yín]聲,他睜開眼,看見旁邊的冷月在發抖。

“冷月,”他靠近他,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好涼,你怎麼了?”

冷月已經說不出話來,臉色蒼白如紙。

風無痕急忙用功給他逼毒,稍頃,冷月吐出一口汙血,昏死過去。風無痕寸步不離守護著冷月。

直到天朦朦亮的時候,冷月終於醒過來了。

風無痕鬆口氣:“天哪,你終於醒了,”他倚牆倒下,一夜未眠,閉上惺忪困乏的眼睛,“我還以為是我的藥錯了呢。你吃了什麼東西嗎?”

“隻喝了藥,藥……”他忽然想起那滴“水”,他盯著屋梁看了一會,坐起來,抓起一堆幹稻草點燃。

濃煙滾滾升騰。

“你幹什麼?”嗆得風無痕有坐起來,好奇怪的順著他的眼光朝上看。

不多時,濃煙上升到屋頂,隻見屋梁上爬出一條碗口粗的花斑毒蛇,正滴著口水!

冷月彈出一顆石子,正中毒蛇七寸處。

“撲通”一聲巨響,那毒蛇掉在地上,蕩起一層層塵土。

風無痕一驚,後退一步:“原來是它在作怪!”

冷月感激的看看他,說:“我從不相信任何感情,但是現在我相信,即使男人與女人之間沒有真實,男人與男人之間還有真實。”冷月真誠的笑容看起來更加迷人。

風無痕的心怦然而動,沉醉了。

冷月看看他失神的望著自己的樣子,不禁笑道:“風無痕是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