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花魁。

哎呀呀!怎麼能這樣呢!!舞夏賢想也沒想就往花魅身邊衝,一把奪過了美人手上那條濕漉漉並且還沾了血的布巾,在美人還沒來得及阻止前,當著人家的麵,直接將布巾往地上一丟,並且用力的踩了幾腳,好似正在對待一名苦大仇恨的階級敵人。

“你知不知道用涼水往傷口上灑,是會引起嚴症的,說不定還會染到破傷風,你知道破傷風是什麼嗎?好吧,說了你也不知道。”舞夏賢自己也沒整明白破破傷風和涼水有什麼關係,反正各種嚴重的後果,劈裏啪啦的說了一通,將站在溪水邊的美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你看看你,昨天還是一副快死掉的模樣,臉慘白慘白的,站都站不起來,可是現在卻一點也不愛惜自己,有事,招呼我就成,幹嘛要親自做。”舞夏賢手一伸,直接搭上了美人的胳膊,另一隻手則直接摟上了對方的腰肢,攙扶著就想將人往山洞裏運。

卓清語對眼前這個明顯智慧不太夠用的男人很是無語,昨日救他隻是陰差陽錯,在他身上靠了一夜,也隻是自己受傷嚴重無力動彈,可他卻好了,直接蹬鼻子上臉,手摸在自己腰上算什麼,難道自己真的已經淪落到在這荒野之外,被個來路不明的野鬼孤魂動手動腳嗎。

想要將其推開,卻發現在自己重傷之下依舊無法提氣,隻能輕輕的避過再次往自己腰上巴拉的手掌,然後向後退了一步,再將衣服從手臂間套好,免得再露了春光,讓對方產生些齷蹉想法。

舞夏賢看到美人居然避開了自己的攙扶,還露出一副垂首無言的模樣,當場就歎氣了一聲,我家小花魁到底是經曆了什麼呀,居然被這麼溫柔的自己嚇著了,自己隻是扶了他一把,他便像一隻受了驚的兔子,果然是受一些不好的回憶所影響。

於是立刻出聲安慰起小花魁:“別擔心,這裏很安全,沒有人能抓到你,就算他們來了,我也會保護你的,我這有大把的銀子,大不了直接為你贖身,難道他們還會和銀子過不去。”

卓清語一聽這話,立馬風中淩亂了,這是什麼和什麼啊……這裏很安全,這混蛋明明還是自己昨天從河裏撈出來的。沒人能抓到你……敢情你知道我是被誰抓。大把的銀子加贖身……卓清語已經很是哭笑不得了,自己懂了對方的意思,昨天發現他一臉色相的把自己衣服撩開,除了看自己有沒有死之外,還看到自己背後紋的那簇牡丹了吧。

瞧他現在那融優越感十足的得瑟模樣,卓清語非常肯定的知道,他把自己當成是妓院中那等見不得光的下作玩意了。

要是換在平時,這人早就被自己命人拖下去喂狗,但是此時,卓清語卻是不打算如此。

倒不是看對方長得標致舍不得,而是自己還需向他證實一個消息,這個消息,對自己的未來很是重要,忍著左肩上刻骨的痛楚,卓清語生生的扯出了一絲笑意,輕聲問道舞夏賢。

“多謝大人垂憐清語,不知大人如何稱呼。”說完這話,卓清語覺得都快被自己惡心的要吐了,該死的家夥,不是認為自己是妓院的男妓嗎,那自己就裝給他看,如果他是自己想的那個人,自己這樣做自然可以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利用此人,若是他根本與那人無關,那便是殺無赦。

舞夏賢一聽這話,這小心肝立刻就美上了天,哎呦喂,自家的小花魁名字可真好聽,清語,清語,清蓮靜謐若輕語,好名字!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喊作為大人的舞夏賢此時此刻對清語美人可是一百二十個滿意,墨雨什麼的,完全拋置到腦後了。

把清語美人一個人拋在野外生存,他可是會死的!但是墨雨可不一樣,他是武林高手,會武功,鬥得過野獸打得過殺手,不用自己鹹吃蘿卜淡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