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為了應付古劍門心脈之事,二也是想要去北疆拜訪一次九衣的師傅,希望有人帶路。這回是辦正事,卓清語也不好帶上舞夏賢,怕中途出些什麼事,舞夏賢讓自己分心。舞夏賢倒是無所謂,但九衣卻是不肯了,和卓清語在一起有什麼意思,他會變身嗎?他的秘密會告訴自己嗎?他會細心體貼的照顧自己嗎?想也知道不可能嘛。
被兩個情人夾在中間,舞夏賢自然是不好受了,為了九衣而不管卓清語這一點,自己做不到,而為了卓清語而要求九衣做自己不想做的事,這一點舞夏賢依舊為難。
最後沒辦法,隻好取了個折中的法子,讓他倆先去,自己坐著船緊跟在後頭,然後等他們辦好正事之後,再一同四處遊玩一番。
各種討論各種妥協之後,九衣與卓清語總算是達成一致,看在舞夏賢的麵子上,九衣與卓清語乘坐航速極快的大船先行一步,而舞夏賢則是乘坐著類似畫舫一般大小的木船,慢悠悠的往北疆一路遊覽而去。
可是,這單身生活才剛過了兩天呢,在第三天淩晨,一隻黑甲戰船便非常威武的擋住了舞夏賢小木船的去路。
戰船上非常囂張的印上了天極皇朝的標誌,一排殺氣凜然的衛士手拿長矛站在甲板之上,人數雖多,但除了那呼呼的風聲外,卻再無一絲嘈雜。
看到戰船,舞夏賢的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讓人喘不過氣的沉重感壓在心上,這一刻舞夏賢才猛然想起自己除穿越外的另一個身份。
天極皇帝喬景旭的鍾愛玩物。
舞夏賢心中瞬間閃現無數個草泥馬字眼,雖然想要讓如意的樓立馬掉頭就跑,但在巨大的戰船麵前,自己的掙紮好像都是白搭的。
當舞夏賢無奈的跟著數名表情肅穆的衛士上了戰船後,在一間空曠而華貴的船倉內,終於見到了那名自己最害怕見到的男人,喬景旭。自己雖然早已不是對方記憶中的那個人,但在對方眼中的自己,仍舊是那名愛過恨過卻仍舊無法割舍的愛人。
臥槽!這是什麼神關係?
喬景旭的樣子並沒有任何改變,他還是那副自負而冷然的模樣,深邃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好像一隻盯著獵物的猛獸,隨時可能將自己丟入萬劫不複之地。
“你過的,好像還不錯,氣色好了不少。”兩人對視數秒,卻是喬景旭開了口,語氣冷然聽不出喜怒,但舞夏賢知道,這男人對自己可是動了真火氣,越是不發作,越是可怕,真的落在他手,還不如自己早早滾去見閻羅王,說不定還能混個滿血複活。
“喬景旭……你……”舞夏賢想試探一下對方到底想要對自己如何,但話還沒說出口,卻被走上前來緊緊抓住自己手腕的喬景旭打斷了話由。
“不用多說,未來在天極深宮,我們有的是機會秉燭夜談。”喬景旭的聲音很平淡,但舞夏賢卻是從對方聲音中聽到了讓人刻骨的冷意。
“這是什麼意思?”舞夏賢皺頭眉頭說道。
“這些時日以來,你也玩夠了,是時候隨我回去。”喬景旭的抓住舞夏賢手腕的五指越發用力,而目光中更是透露著散不開的殘酷之意。
舞夏賢心知對方已經打定主意讓自己隨他回天極,然後老死不得出宮,可是自己怎麼可能會接受這種結局,先不提接不接受這個自大自負得一塌糊塗的男人,光是自家那些美人們就讓人割舍不下,卓清語會不會動用如意樓所有力量與喬景旭的舉國之力硬碰硬呢,九衣會不會運用北疆奇術進入皇宮將自己帶走那虎狼之地呢。
好吧,這兩個人現在還在北疆,能不能知道自己的下落還是個未知數呢,與其指望著對方會來營救自己,不如想個方法自救,不如先行討好喬景旭,然後想個方法逃走?或是先與他周旋,然後等到變身之後,再偷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