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巧的耳朵紅紅的樣子,喉頭微咽,張嘴含住了她的耳垂。

舒天心整個身子都跳了一下,那種溫熱濡濕的感覺,還有模糊的吞咽聲,讓她覺得渾身都麻了了,幾乎忍不住□出聲。

“你有。”他下流的在她耳邊講,“你低頭給我包紮腿上傷口的時候,有一次發梢都掃過了我這裏。你知不知道,我當時簡直覺得你呼吸都吹在了上麵。”

景山青握著她已經綿軟無力的手,引著她往下,放在了他已經灼熱堅硬的位置。

唔,這個地方她見過,還充滿學術精神的想研究這東西為什麼會膨脹,為什麼會堅硬如鐵。

作為大夫,她對這些不陌生,但這樣生氣勃勃的握在手裏的感覺還是讓她覺得有點震驚,好燙,人體溫居然可以這麼燙。

景山青微喘著,綿密的吻不斷落在她額上,唇上,“寶貝,我們成親吧,我愛你這麼久,等的好辛苦。”

舒天心平時大膽,但畢竟也還是個大姑娘,這東西真握在了手裏,僵硬的一動也不敢動。

“好不好?”景山青反複的啃著她的唇,把她的唇親的微微發腫,濕漉漉的仿佛塗了層蜜一般,又勾出她的舌頭,毫不憐惜的激烈吸吮。

終於在他放開她的間隙,舒天心微喘著開口,聲音又嬌又媚,“好。”

“寶貝,再說一遍。”景山青意亂情迷的舔了舔她的唇,誘哄著她。

他舔的她有些癢,舒天心伸出舌頭舔了舔唇,乖乖的說:“好,我愛你,我也想嫁給你。”

景山青墨一樣的眸子裏仿佛有火光在跳躍,他親上她白皙的頸,解開她的領口,把手從她衣襟裏探進去,毫無阻隔的握住那一團軟雪。

他指腹劃過尖端的時候,舒天心身子抖了抖,難耐的悶哼了一聲。

景山青發覺了她這個可愛的反應,壞心眼的一邊揉捏,一邊不斷的用粗糙的指腹劃過她的尖端。

“景……山青”舒天心破碎的叫著他的名字,一隻手隔著衣服握住他亂動的手阻止,而下麵的那隻手還是一動不敢動。

景山青撥開她的手,索性把她的衣襟整個拉開,張嘴含住她的紅梅。

“唔,不要。”青天白日的,在這半封閉的水閣裏,即使知道沒有吩咐不會有人來,外麵的人也什麼都瞧不見,但這樣半裸著,舒天心還是覺得有些不安了,手指微微用力,抓的景山青似痛苦似愉悅的悶哼了一聲。

男人低沉的鼻音性感的要命,舒天心隻覺得自己渾身都要燃燒起來了,想要他停下,恢複原本一本正經的樣子,又覺得有些舍不得,推拒的那隻手就有些半推半就的意味。

“我真是恨不能把你吃了。”景山青也知道今天有點太過了,水閣這樣的地方也真是不合適,他愛的姑娘,他恨不能把天下最好的都捧到她麵前,怎麼忍心在這樣一個地方,一張舊美人榻上草率的要了她。

景山青又用力的揉了幾把,不斷的告訴自己要冷靜,來日方長,馬上就要成親了,不急於一時,還是忍不住又親了親那兩團軟雪上殷紅的紅梅,才把她的衣襟掩上,緊緊抱著她平複呼吸。

景山青呼吸依舊灼熱,像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樣向她要求,“叫聲夫君來聽聽好不好?”

舒天心紅著臉又軟又乖的叫,“夫君。”

“乖寶。”景山青親了她鼻尖一記。

兩個人又抱著在美人榻上膩了一陣子,景山青卻始終平複不下去。

“喂。行不行啊。”舒天心嬌嬌怯怯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