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微微虛榮了一下,她居然又轉過身去,和那些年輕漂亮的男孩子們聊天打趣起來。不知道聊什麼那麼有趣,她竟笑得肆無忌憚,看得那些男人臉紅心跳,連他都跟著嫉妒起來。
王彥辰終於覺得不妥,這女人和男人一樣,有了金錢有了權利都會變壞的。
他倒也耐心,命肖戮先回來,看她聽不聽話。
誰料想一直待到宴會快散場,她才施施然搖曳過來,腰和臀擺蕩出輕微而又撩人的弧度,像隻玲瓏的花瓶,撩得他口幹舌燥,心猿意馬。
正板起臉想要教訓她,重整夫綱。這丫頭反倒甜膩膩撲進他懷裏,濃鬱香甜的酒氣都要把他熏醉。她醉眼迷蒙的看著他,微啟紅唇,那唇膏的顏色就像烈火,燒的他欲|火焚身:“我今天好開心哦,這麼開心的日子,我該怎麼獎賞你呢?”
這半年她總是這樣,高興了就撩得他不上不下,卻不肯讓他得逞,那可憐兮兮僅有的兩次還是擦槍走火他霸王硬上弓得來的,並且緊跟著一星期都得吃她的軟釘子。
今天估計又是故技重施,想起白天在何騏麵前丟那麼大的麵子,王彥辰便沒那麼好哄了。
上了車她枕著他的大腿就睡了,低頭看了一眼,她的唇還微微上揚著,像是真的很開心。
其實是因為白天萃芳去和接頭人碰了麵。
之前王彥辰賬戶裏那筆來曆不明的巨款,根據她提供的線索已經調查清楚,隻是王彥辰和幾個朋友在澳門賭贏後,一起收回來的賭資。而不是他們一直推測的,洗碼費或是地下錢莊彙出去再轉回境內的黑錢。並且這半年來,星辰實業旗下的公司紛紛轉型,警方這邊近期決定,將主要重心轉向最近不斷聚集各方各麵非法勢力的新目標,江輕舟。
隻是頭痛連潮。他似乎誤會了一件事,說是誤會,也不盡然,隻是一個強勢男人的自作多情。他至少不像中央下來的幾位同事那麼信任她,他質疑她對王彥辰的感情。
當時萃芳也隻好敷衍的否認了。她甚至想快點與警方脫離關係,但她知道,隻要王彥辰還留在這裏,這根深蒂固的黑社會性質組織頭目的罪名就一日不得洗脫,仿佛一枚定時炸彈,將眼前的美好炸的灰飛煙滅。
隻要他一日不脫離黑道,她就必須這樣下去,在警方做臥底,在黑道當線人,兩頭瞞兩頭騙。
她的想法很簡單。他不必呼風喚雨,無需聲名顯赫,隻要活著,陪她過一輩子,就足夠。
王彥辰抱她上樓的時候,她醒過來,興致盎然的繼續調♪戲:“你說呀,要什麼獎賞?”
他臭著臉,哼了一聲。
她被他打橫抱著,仰著脖子看巨大的水晶燈倒映在眼裏,喃喃:“意大利吊燈……”
他隨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誰知她竟加了個字:“式?”
王彥辰手抖,急忙收回目光,跟著小腹一陣陣發熱:“女流氓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每次都是那幾種姿勢,傳教士一樣,無趣得緊。”她勾著他的脖子,嫌棄一樣的瞪了他一眼。
跟那些小夥子們混的久了,都會開黃腔了!王彥辰凶狠道:“行啊,待會別哭著求著讓我放過你!”
被摔到軟綿綿的床墊裏,萃芳還在不怕死的嬌笑,一麵裝出又怕又抗拒的樣子,跟他在大床上玩貓抓老鼠的遊戲,男人借懲罰之名行情|色之實,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把那身礙眼的露背露大腿的長裙撕得稀碎,心裏還在暗想,原來撕裙子這麼有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