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重度趙樂亭過敏症晚期,沒救了,鑒定完畢。上官甜抽了抽嘴角,轉頭看向比較正常的楊雲:“不知我家少主如今人在何處?”
楊雲保持著巍然不動的微笑俊臉,指了指嵇康道:“被他新收的幹妹妹帶走了。”
上官甜刷得一下轉過頭冷冷盯著嵇康,後者被嚇得越發語無倫次:“不是你想的這樣的!是楊雲……呃,也不是,是我裝作……呃,也不是……嗷!!!你殺了我吧!!!”
“撲哧——大哥素來狂放隨性,沒想到竟也有這般失態的時候啊。”
門外突然傳來女子笑吟吟的調侃聲,隨即便有一男一女踏了進來,嵇康見之大喜:“小晴,你可算回來了!”
碧梧晴笑意未盡地戳了戳身旁的少年:“看,你果真是我大哥命中的克星,隻要和你有關的事,不論你在不在場,都能把他逼瘋!”
趙樂亭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看著已然起身麵無表情地朝自己走來的上官甜,不好意②
南方鬼帝杜子仁最近很鬱悶,非常鬱悶,簡直鬱悶地想去死,啊不,想去活了。(…………)
“笙官啊,你說本君這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怎麼就盡攤上這種吃力不討好的破事兒呢?”杜子仁一臉苦惱地敲著案上的文件,衝侍立在身旁的首席判官抱怨道,“那個該死的的人間百草州州王柏子仁……還有他的王後侯瑤錦!這兩人是怎麼樣,嫌這一世還不夠顯貴嗎!沒事兒搞什麼感天動地的同年同月同日死啊,沒事兒積那麼多德行那麼多善幹什麼啊,最最重要的是!沒事跟本君撞什麼名字啊!要是沒跟本君撞名字,這事兒說不定就不分給本君管了啊!害得本君都不知道怎麼給他們安排一個更好的轉世了……唉,本君的寂寞與憂愁真真是無人可懂啊!”
笙官似是完全沒有聽到他家大人的話,全程都隻是站在那兒紋絲不動地垂首作雕像狀。
“你為什麼不說話?看不起本君嗎?”杜子仁皺眉,轉頭看向另一邊的次席判官不爽道,“琺彩,你管管你哥哥啊,他總是這樣不把本君放在眼裏本君很沒麵子的啊!”
琺彩麵無表情地開口道:“大人,該是您的活就是您的,閻王大人絕不會以那麼幼稚的理由分配工作給您的。至於麵子這種東西……您還是放棄吧,須知道您的功利諂媚早已深入人心,您的無恥WS更是深入骨髓,這跟屬下的兄長如何待您沒有任何關係。”
“……太過分了!本君待你們兄妹如初戀,你們卻無情地虐我千百遍啊!嗚嗚……我這麼淡泊名利,純潔良善的人,你們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杜子仁以袖掩麵假哭道。
琺彩抽了抽嘴角:“淡泊名利?大人,您不會真的以為換個諧音人家就聽不出來我們的名字是‘升官發財’吧?”
“呃……”
“純潔良善?您之所以提攜我們兄妹,不就是因為我們兄妹一個高傲似冰雕,一個毒舌賽蛇蠍,最能滿足您真M欠虐的本性麼?”
“呃……”
“說實話吧,聽屬下這麼毫不留情地揭穿您,您心裏是不是已經暗爽到不行了?”
“呃……”
這時候,一直作雕像狀的笙官終於微微側頭不屑地瞥了杜子仁一眼,而後冷哼一聲道:“變態。”
至此,杜子仁終於全線崩潰。
“大人,北方鬼帝楊雲大人送來密函。”書房外適時傳來通傳的聲音,杜子仁如獲大赦,迫不及待地道,“快快快!快送進來給本君我看看!”
“是。”
“不過話又說回來,本君跟其他幾位鬼帝一向都不熟的,這楊雲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本君發密函了?”真的接過密函的時候,杜子仁還是不禁有點奇怪。
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