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擺擺手說了句“以後別讓他進去了。”就上學去了,身後又是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傳來,不過這次喬裏埃沒有叫喊,隻是發出低沉的悶哼聲,這傷是輕不了了,不過那雙惡毒的眼神卻盯了伊洛好久。
多麗斯雖然不善與人打交道,但她與人交往時完全沒有拘謹的樣子,在厭惡的人麵前霸道,在親近的人麵前就隨意了許多,在伊洛這個唯一感覺可以親近的人麵前就是如此,從一起同桌上課,一起吃飯就完全體現出了這一點,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
不光喜歡在伊洛身上聞來聞去,有事沒事總喜歡拿手指去戳他,如果換做是個男的,伊洛自然沒這麼好的脾氣,從小父親就教育他做為男人就不能打女人,這是華夏道德中很重要的一個品行,麵對多麗斯的無理,伊洛隻有無奈。
課間的時候,薩莎老師把伊洛叫到了她的辦公室,坐在她的旁邊,一隻手勾著伊洛的肩膀,兩人將腦袋埋的低一些才鬼鬼祟祟的說道:“你叔叔最近忙什麼呢,電話怎麼老打不通?”
伊洛有些驚訝的抬頭望向這張令學校單身男教師都神魂顛倒的俏臉,想不明白自己又是那裏闖禍了,薩莎老師要找紮爾克,於是問道:“我也很久沒聯係他了,老師,您找他有事嗎?”
薩莎老師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別過頭去掩飾自己的尷尬的表情,支支唔唔了半天才說道:“家訪,對!本周末我要去你家,我是想提前跟他說一聲。”
伊洛看薩莎老師的表情總覺得哪裏不對,狐疑的說道:“家裏目前就我一人住,我叔不住這邊,您是要讓他過來嗎?”
薩莎老師一臉期待的問道:“可以嗎?”
伊洛也不能確定,掏出手機指了指,說道:“我問問!”
薩莎老師點點頭,腦袋就湊了過來,豎起耳朵聽。
電話撥通後裏麵傳來了煙嗓,慵懶且極富磁性的聲音:“怎麼了?這次突然打電話過來不會是打死人了吧?說吧,打死的是什麼人,我來擺平。”
薩莎老師聽到這話驚訝之後氣就不打一處來,鬱悶極了,“這……,這什麼人啊這是。”
紮爾克這嘴欠的,伊洛隻想把手機給扔了,趕緊說道:“那個……,這周末老師要到家裏家訪,你能來一趟嗎?”
薩莎老師來了精神,又豎起耳朵聽,過了半晌那個慵懶的聲音再次傳來,“又是那位薩莎老師吧,她已經多次給我打電話了,看來真是挺閑的,你跟她說,除非是你遇到了解決不了的事情,不然別來打擾我,我這邊走不開,也沒空見她。”
薩莎老師咬牙切齒的抄起桌上的一摞書,估計是想扔出去砸死哪個王八蛋,想到伊洛還在身邊,又強忍下了這股衝動,憋出一個讓人脊背生寒的笑容,一字一字用力的說道:“好了,沒事了,你回教室吧。”
“薩莎老師,他人就這德行,您別往心裏去啊。”伊洛本意是出言安慰的,說完了才發覺這話大有不妥,跟火上澆油差不了多少。
果然薩莎老師一口氣差點沒順過來,黑著一張臉說不出話來。走到門口的伊洛還是覺得有必要問一句:“老師,家訪還去嗎?”
薩莎老師幾乎快把牙齒咬碎了,說道:“當然去,他不來最好,我都擔心會打死他,還有你,去你家如果招待令我不滿意,連你也打。”
伊洛覺得薩莎老師離瘋不遠了,再說是他倆之間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