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旭開門叫著:“保安,保安……”

千草一把上去抱住了嚴旭的腰,真有點不適應,嚴旭現在的身體比她高大許多,都有點抱不住了。她用臉頰磨蹭著他的胸膛:“我喜歡你,如果你不介意我歲數比你小的話就也喜歡我吧,我會全心全意的*你,從此隻*你一個人,我不會覺得你老,就算你大我五六十歲,不能和我生小孩,我也不會介意你的年齡……”

嚴旭的臉騰一下紅了,他有些慌亂的去掰開千草的手,一副大人教育不懂事孩子的模樣:“你說什麼呢……你來這裏到底是幹什麼的?”

“來喜歡你的。”千草就是不鬆手,並點起腳尖淺吻著嚴旭的下巴:“咦,你都長胡子了。”

這個少女給嚴旭一種怪異的感覺,因為她既熟悉又陌生,明朗的笑臉和記憶中忘不掉的那張臉發生了重合,包括她說話的方式與偶然吐出的隻言片語,都與記憶中的她很像。@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她們是兩個不同的人,一個是碾化為塵但香如故的紅花,一個是春勃新芽生機盎然的雛枝。

嚴旭將臉板了起來:“鬆手。”

千草噗哧一笑:“你是在嚇三歲小孩麼?”她的手指緩緩摸上嚴旭的臉,雖然笑著,但嗓中變得濕濕的,呢喃出他的名字時有些像哭:“嚴旭……這十年你過得好嗎?”

嚴旭怔住,雖然被突然問出這種話有些怪異,但看著這個少女的眼神,聽著她濕啞的音色,他突然很想回答她:‘一點也不好,好難過。’

可是最終還是抑製住了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感,他將千草推開:“找你爸爸去。”

千草插著腰:“我就是在幫未來的孩子找到他的爸爸!再不結婚,你就過了最佳生育年齡了!”

該死……嚴旭用手背擋住鼻尖,這個女孩是怎麼回事……

望著嚴旭這個熟悉的動作,千草想他手背後麵的臉一定是紅了。

☆、55結局分五分之四

望著嚴旭這個熟悉的動作,千草想他手背後麵的臉一定是紅了。

這時有人從外麵叫著嚴旭:“音樂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走吧。”

嚴旭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女,然後鑽出門去,房舒正在大廳內等他:“你寫樂譜也太認真了些,要不是我叫你你還在裏麵寫吧?這次的譜子是什麼類型的?我覺得你可以適當的加上鋼琴伴奏上去。”

“如果合適的話我會加。”嚴旭狀似無比正常的與房舒閑聊著,其實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個少女。終於忍不住回過頭去看了看,那個女孩已經不在了,不知為什麼,心中有些莫名的空曠,好似錯過了什麼東西。

來到嘉賓位上坐好,嚴旭發現作曲界的前輩千燁也在,便打了個招呼,其實碰見他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因為千燁是這次音樂會壓軸曲目的編奏者。

這次音樂會的主題是釋放靈魂,不光會演繹肖邦的命運交響曲,流浪者之歌等,還會演奏這幾年比較流行的【撒旦之死】,並且是完整版。之前很多人為撒旦之死寫過最後樂章,但那都是一些想出名的一些音樂界新人,而這次撒旦之死的最後樂章是由千燁這個國內的老牌音樂人編的。

嚴旭安靜的坐在椅子上,要不是壓軸曲目中有【撒旦之死】,他也不會這麼有興趣來。回想起千草第一次給他演奏撒旦之死的場麵,那時還是在音樂教室,她是他的老師,聽完那首曲子他很震撼,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