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是你的!”
我聽的清楚,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又落下,腳下的步伐不由加快,很快離開他們的視線。
事後的第二天,白夜著手讓人準備召開臨時董事會。
我賭氣不和他說話,但仍每天都屁顛屁顛的跑去他辦公室報道,蘇易依舊會來看我,我卻不給他好臉色看,他笑我越來越像小孩子了,我氣的渾身冒火,又想到自己最近火氣確實有些大,忙展顏一笑。“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你養的女兒?我可沒有你那麼年輕的爸爸!”
蘇易無言以對,無奈一笑。
一個月後,白氏臨時董事會在白氏總部大廈六十四層召開,會議雖然籌備了很久,內容卻無比的簡單,白夜將自己名下的股份全部轉到我名字,並且會議開到一半,鄉下的父親打來電話,說要將自己手下的股份也全部轉給我,隻一瞬間,我擁有了白氏的半壁江山,想到當初我和白氏扯上關係便是白夜最忌諱的事,一切就像做夢一樣。
父親的電話剛過,白夜皺眉沉⑦
白夜走後,再沒有和我聯係過,我費盡心思也沒有的到他的絲毫消息。
隻是他雖然人間蒸發了,連州的八卦主題卻一直與他有關。
我接手白氏百貨的事情被傳成了各種有趣的豪門內戰的故事,其中我最喜歡的一個是白夜和我鬥了那麼多年始終覺得我沒什麼氣候,索性把整個白氏都扔給我,他自己一個人東山再起,揚言終有一天奪回白夜讓我輸得心服口服,我想,白夜要是這麼精力旺盛,那該多好?
☆、第六十九章 暴雨前夕
白夜走後,我的生活歸於平靜,每天隻為兩件事情忙碌,一是熟悉白氏百貨的管理工作,二是到處尋找白夜。
蘇易一直反對我找白夜,也曾嚐試著勸我別找,他叫我不要把白夜當病人看。
我當時沒什麼反應,隻是保持沉默,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勸過我。
自從我搬回蘇易家裏後,他當起了我的專職司機,每天按時按點的接我上下班,偶爾會帶我出去轉轉。
我和他雖然每天都同進同出,但兩個人之間的交流卻很少很少,說的最多的也就是工作上的事情。
也因為我,蘇易家裏的氣氛一天比一天低沉,蘇母起初還願意和我說說話,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隻要看見我她就回轉身走開,一副不願意看到我的樣子,我為這事鬱悶了好一段時間,想到她大概覺得我是再給她臉色看,所以不願看見我。
我心內不安,後悔自己不夠堅強,把自己的低落帶給身邊的人。
第二天晚上,我趁著蘇易睡下那著白天從商場裏買的衣服去敲蘇母的門,門立即打開了,隻是蘇母有些驚訝,但像她這樣年紀的中年人一般都比較淡定,所以她也之在片刻的愣神勾恢複平靜,問了句:“這麼晚了,還不睡?”
我跟著她進屋,並掩上門。“媽,我是來跟您道歉的!”說著將衣服放在床頭的櫃子上!
蘇母瞥了一眼,沒說什麼,隻問:“道什麼歉,你沒有做錯什麼呀?”語言裏沒有任何指責的意思,臉上卻是批判的表情。
我歉意一笑。“哥哥身體不好,卻不願聽我的話在家好好將養,現在整個人像人間蒸發了一般,杳無音訊,我很擔心,又不敢同我爸爸說,蘇易他很好,卻終究年輕,經曆的東西也不多,所以我想媽您比我們年紀大,自然懂的也多,關於白夜的事情肯定有更周全的想法,我本不願打擾,可自己又不能把事情想通,整天都快愁出病來了!”
蘇母表情和緩,用手示意我在做到她床上。她歎了口氣說:“你哥哥的事情我也聽小易提過一點,隻是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你這麼說,像是挺嚴重的!”
我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