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昨天用哥的電話打給你是不是讓你空激動了一場?”我斷不會讓她一直驕傲的。
她神色果然黯淡下來。“還是驚喜嘛,至少知道白先生回來了,是個秦淺一起回來的吧!”
我搖頭。“我看那秦淺是沒臉回來的,反正白氏現在是我當家,回來我也什麼都不會給她。”
安瑞沒有因為我的話而高興。“她既然走了就不會再回來的,再說,她要是真想要白先生的財產,早就要了!”
我一愣,起身拉著安瑞在沙發上坐下來。“你是說我哥原本打算將白氏交給秦淺?”不知是什麼感覺,全身都在發熱。
安瑞搖頭。“那時候他還是健康的,秦淺跟著他他總覺的太過虧欠,曾不止一次的提到要給她股份,卻都被拒絕。每次他提這件事的時候,我都在場,那時候我就想,如果我是秦淺,我會怎麼選擇呢?”
我很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所說的秦淺和我看到的秦淺完全是兩個人。
安瑞和秦淺是一起長大的,定然比我更了解秦淺,我或許更應該相信她,可是有一點我不明白。“安瑞,你怎麼這麼心甘情願呢?”同樣喜歡白夜,卻從來都是默默的站在他背後。這麼多年,唯他的命是從。他愛上秦淺,她沒有不嫉妒,反而幫助他去了解秦淺,甚至為他們的愛情打理一切。
怎麼就這樣甘心呢?
安瑞整個人倚在沙發上,嘴角微微顫唞著,我也許不該一大早問他這麼刻骨銘心的問題。
對白夜的愛,將是她心裏永恒的疤痕。
“哪有什麼心甘情願呀?我不知道有多麼想背棄他,可是一想到,萬一我走了,再也沒人對他忠心不二了怎麼辦?再說,容之家裏他收養了那麼多孩子,我是唯一一個被他帶進白氏百貨,一直帶在身邊的女孩子,這樣的信任,我要怎麼背棄呢?”
當初被父親欽點為白氏總經理的時候,安瑞奉白夜之命,第一時間搬著東西駐紮在了我辦公室前的特助辦公桌上,臉上掛著極欠扁的笑容。
那時候我就開始討厭她,一直討厭,每次被白夜欺負的時候都拿她撒氣,大大小小的指責甚至粗口,不知道多少次,但是每次罵完之後她都已同樣的笑容會看著你,仿佛前麵所有的話都不是同她說的。
我一直不明白,是怎樣的經曆才讓她練就這樣的厚臉皮,現在終於知道了,是白夜對他的恩情,更是她對白夜的愛。
安瑞哭了,我認識她這麼久,一直覺得沒有人能讓這張厚的不能再厚的臉皮破碎。
我不太會安慰人,靜靜的守著,她哭了半截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妝肯定花的不成樣子了吧,白先生看見了肯定要笑我好幾天。”
我聽之一愣。白夜的確很會笑話別人,但我從不覺得他的嘲笑會讓人覺得很溫馨,安瑞借了我的專用洗手間補妝,我趁機去樓下參加晨會。
其實,現在的白氏百貨和以前白夜在的時候不一樣,那時候公司雖然設了總經理,經營管理全卻一直在白夜手上,完全沒有什麼所有權和經營權分開這回事,而現在,展東文已經成熟,終於做了真正的總經理。
所以我這個董事長做的特別清閑,每天最多的事情就是覺幫著展東文處理一些棘手的事情。這些棘手的案子了,以合作談判最多。
安瑞學到了白夜的氣場,談判能力超強,那些原本意識板子上釘釘子的事情都能從她那裏起死回生,我和展東文都佩服的五體投地。
下午,白夜來公司‘視察’,已經我辦公室就把安瑞叫到一旁說了半天的話,我坐在辦公椅上側耳傾聽,卻什麼也聽不到,隻是他們出來的時候看見安瑞眼睛比進去的時候更紅,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