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仔細看並沒有那麼明顯,但是謝雨晨也承認這顏色很漂亮。又打量了一眼這個小家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他比昨天晚上看到的時候好像長大了些,應該不會長這麼快吧。。。。謝雨晨在心裏腹誹。

奶熱好,謝雨晨還像昨天一樣的喂,一壺奶很快見底,看著又回毯子上撅著屁股趴著的家夥,謝雨晨怕他冷著,又隨手把毯子給他蓋上,之後鬱悶的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像老媽子了。

謝雨晨現在所處的位置算是山頂,因為昨天他爬上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遠處都看不清楚,趁現在天已經大亮,他站起來向四周看去,希望可以看到從哪邊走有可能穿過這片森林。

森林的確很大,基本屬於一眼看不到頭的狀態,正在他有些絕望的時候,發現西南方向稍遠處的顏色不再是綠色而是黑色,謝雨晨打著手簾,微眯著眼睛仔細分辨,然後興奮的睜大眼睛,那黑黑的一片赫然是一個城鎮,有的煙囪裏還冒著白煙,顯得那片天空嫋嫋婷婷。

謝雨晨從包裏拿出指南針,對著城鎮的方向確定了方位,目測一下,從這裏穿出森林到城鎮,保守估計也有個三,四天的路程,所以如果路程順利,即使途中沒找到食物,自己也應該餓不死了,具體情況到時候走一步是一步吧。

發現自己並沒有遠離人類文明,甚至有機會回到家的謝雨晨心情很好,他準備吃點東西就趕緊收拾東西上路,卻在低頭的時候看到了又是頂著一臉可憐兮兮表情的小獸。

謝雨晨走過去蹲在他身邊,用手指碰碰他的腰,小家夥像是怕癢的哼唧了一聲,然後有些討好的過來舔謝雨晨的手。謝雨晨覺得很癢的低聲笑了下,然後想了想,嚐試著把他抱了起來,這還是他真正的第一次碰觸這個小家夥,軟軟的身體,如此的弱小,好像隨便遇到點風吹草動都會死掉。

把他抱進懷裏,謝雨晨摸著他那貓一樣的耳朵,低低的說:“我會把你帶到安全的地方去,如果找不到你的父母。。。。。”謝雨晨楞了下,明顯不是人類的外形,他也不知道如果找不到他的家,他到底能把這小家夥帶到哪去,但是想到他如果被別人發現,有可能會被博物館拉去展覽,可能會被實驗室解剖,謝雨晨就覺得異常難受,不自覺的把抱著小獸的胳膊收緊,謝雨晨認真的說:“不管你是因為受了輻射,還是近親結婚的產物(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如果找不到你父母,或者他們不要你。。。。。我就當你爹!”

謝雨晨說的豪氣衝天,懷裏的小獸非常應景的打了個哈欠。。。。。

。。。。。你還小,還不明白爹的良苦用心,謝雨晨在心裏想。

當爹的想法一經形成,謝雨晨突然覺得自己高大了很多,既然已經決定把他帶上,那就起個名字吧,不如。。。就叫蛋蛋吧?

謝雨晨覺得這名字很有紀念意義,但是懷裏的小獸直接把頭轉到另一邊去不看他。。。。

呃,大概覺得不夠響亮。。。謝雨晨檢討了一下,看著他的耳朵和尾巴忽然想到了犬夜叉,謝雨晨勾起嘴角喃喃到:“不如,就叫你小夜吧,謝小夜小朋友。”

不知道小獸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不過聽到謝雨晨的話,倒真的轉回來歪著頭看他,似乎在考慮要不要接受這個名字。謝雨晨卻很高興,好象冠上了他的姓,這小家夥就真的屬於他了。

把背包整理了一下,水還有一瓶半,幾塊餅幹幾個罐頭,手機已經沒有電自動關機了,一條毯子一條床單幾件換洗衣服,一個空酒壺和一瓶白酒,一個急救藥箱,一包煙和幾個打火機,這些也就是他全部家當了,希望可以盡快的到達城鎮。他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當初沒有為了以沒火為搭訕理由,而把打火機都放在家裏,不然他就隻能鑽木取火了。。。。如果真能鑽出火的話。。。。。

把背包背在身上,又把自己的衣服重新給小夜包好,然後用床單綁在懷裏,低頭說了聲:“我們出發。”

於是謝雨晨帶著小夜下山,爺倆向森林進發。

一個小時以後,謝雨晨曾經逗留的那片空地上,突然出現了幾個人,身材非常高大,目測都有兩米以上,身上似乎穿著鎧甲,走路的感覺非常沉重,外麵一件連帽鬥篷,完全看不見麵容。

其中一個穿著青色鬥篷的人在雜草叢裏走了一圈,疑惑的問另外一個穿白色鬥篷的人:“你確定赤金他們撤退的時候,是把殿下留在這裏了?”

白鬥篷語氣堅定的說:“赤金隊長當時去引開那個人的時候留下了意識源力在封印上,我們一路追蹤過來,就是這裏沒錯。”

青鬥篷正在考慮是哪裏出了問題,遠處另一個白鬥篷喊:“青木隊長,您來看這裏。”

青鬥篷聞言向那邊走去,一眼就看到了地上裂成兩半的被謝雨晨誤以為是蛋殼的東西,喃喃的說:“封印居然解除了,這怎麼可能,那個人是絕對不會這麼好心自己解除自己做的封印的,除非是有什麼外在的力量把裏麵的殿下喚醒了,但是會是什麼呢。。。”

這個被叫做青木隊長的男人更加疑惑,同時也更加擔憂,現在的殿下一定還是初生兒時期,即使封印解除了,破損的意識源力也不可能這麼快恢複,如果不在這裏,他想不到嬰兒形態的殿下還能去哪裏,除非被什麼人帶走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