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穆想了下說:“先不說他的兵力到底有多少,我隻是很好奇,從他上次送武器過來到現在,已經過了這麼久了,為什麼之後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是還沒準備好來攻打墨雨,還是在等什麼?”

墨翼聽完點了下頭:“的確,要說他準備這場戰爭肯定不是一歲兩歲的事情了,既然敢送武器來挑釁,就表示他不怕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且信心十足,這就說明他一定不會是還沒準備好,那麼,他還在等什麼呢?”

就在幾個人陷入沉思的時候,侍衛來報:“殿下,有人來訪。”

墨夜皺了下眉頭,然後問侍衛:“是什麼人?”

侍衛:“他說,他叫絕。”

墨夜愣了一下,然後看了幾個人一眼,看到墨翼對他點了下頭,於是轉頭對侍衛說:“讓他進來吧。”

按照當時的情況,這個人不應該還能活著,就算真的遇到什麼奇遇活下來了,也不應該再出現在墨雨,所以大家都很好奇,現在這是唱的哪出?

侍衛很快把人帶進來,一前一後的走進來兩個人,大家看到前麵的男人把鬥篷上的帽子拿掉,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看到以為早就死了的人出現在麵前,還是有點意外,的確是絕。

看他的氣色,身體應該已經完全好了,依然是那樣英氣的麵孔,坦然而忠誠的目光,墨夜走到絕的麵前:“不管你來找我做什麼,我很高興你還活著。”

墨夜這句話講的真心實意,他覺得這樣一個人,不應該就那麼死去。

絕點頭行禮:“多謝殿下。”然後回頭伸手拉住身邊男人的手:“我們這次來墨雨國,是有事想問。”

看到他的動作,幾個人全都好奇的看向後麵的男人,就看男人緩緩的拿掉頭上的帽子,是雪傾嵐。

大家看到他更加意外,除了見到他這個人,還有他臉上依然醒目的那兩道疤,看的出來他身上的傷已經好了,那麼臉上的傷為什麼不治?

墨夜皺了下眉頭:“我沒想到,你還會出現在我麵前。”其實如果不是絕,他很可能直接一個魔法劈過去了。

絕向前一步,把雪傾嵐擋在身後,目光堅定的說:“殿下,那天您應該已經答應放他一條生路了,如果還不滿意,絕除了這條命,什麼都可以給您。”

墨夜有點意外,這男人並不是貪生怕死的人:“怎麼?怕死?”

絕看著墨夜搖搖頭:“我後半輩子的命要陪著傾嵐,不能死。”

64戰爭的目的

聽到絕的話,墨夜在心裏笑了下:還算沒有看走眼。

雪傾嵐抬頭看了絕一眼,握著他的手微微用力,然後對墨夜說:“我什麼都不會做,就是想問幾個問題,問完我們就走。”

墨夜轉身找了把椅子坐下:“問吧。”

雪傾嵐撇了下嘴,剛想開口,忽然看到了坐在一邊看著他的謝雨晨。

再次見到他,雪傾嵐說不上是什麼感覺,放下了之前的一切,忽然發現這個人,其實也沒那麼討厭,想到他當初渾身是血的躺在墨夜懷裏的一幕,讓雪傾嵐自己都忍不住皺了下眉毛,他覺得謝雨晨應該恨他的,畢竟自己那麼對待他,而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做過什麼,但是他發現謝雨晨看著自己的目光,有好奇,有探究,甚至有點猥瑣的在他和絕的身上飄來飄去,就是沒有仇恨!

雪傾嵐在心裏歎了口氣:其實這個人的臉還是一樣讓人討厭……

從身上拿出一把小刀在自己手心劃了一下,然後把小刀收起來,一步一步的向謝雨晨走過去。

他的做法讓大家都很不解,但是墨夜看到他向謝雨晨走過去的時候,並沒有攔著,說不上為什麼,他覺得站在他麵前的這個雪傾嵐,跟以前不一樣了。

伸出手讓血滴在謝雨晨的胸`前,很快衣服就被血染透,謝雨晨覺得血浸到皮膚上的時候,有些微麻麻的刺痛,不自覺的‘嘶’了一下,墨夜一下站起來,謝雨晨趕忙擺擺手:“沒事,沒事,我就是嚇一跳。”

其實看到雪傾嵐把手劃破的時候,他在心裏嘀咕了一下:今天這是什麼日子?流行切手啊……

謝雨晨很想問問對方:你玩啥那?但是看到雪傾嵐那張嚴肅的臉,謝雨晨還是保持了沉默。

又過了一會,謝雨晨覺得胸`前那種麻麻的刺痛感沒有了,隻是有些發熱,然後雪傾嵐收回手對他說:“你契約的封印已經解了。”

謝雨晨明白了,原來他是在解封印,衝著雪傾嵐笑了一下:“謝謝哈。”

不過低頭看到身上血糊糊的一片,還是忍不住的在心裏歎了口氣:要解你就直說啊,我把衣服脫了不就完了,非整我一身血,我這件衣服剛穿過兩次……

雪傾嵐抿了下嘴角,什麼都沒說,轉身走回絕的身邊。

謝雨晨搖頭:這絕逼是個別扭受啊。

墨夜重新坐下:“有什麼要問的,現在問吧。”

雪傾嵐看了絕一眼,然後開口:“我見到了一個人,他說他準備攻打墨雨國,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我確定他是個魔族……”

墨夜皺了下眉頭:“你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