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無疏不確定的問:“紅色?”

謝雨晨回憶了一下,點點頭,要說他對婚禮的記憶,也就剩這個了:“啊,桌布是紅色的,床單是紅色的,什麼都是紅色的。”

幾個人麵麵相覷,雖然無法想象,但畢竟是謝雨晨那裏的習俗,還是要尊重的,於是顏無疏點點頭:“放心,我會讓人安排妥當。”

隨著時間的臨近,來墨雨參加大典的人越來越多,同時回來的,還有墨翼和白夢璃,秋穆和白諾烈。

雖然是墨雨統一了尚古,作為墨王的墨夜現在就是整個尚古的王,但是實際上,墨夜,墨翼和白諾烈可以說是三方霸主,分管著尚古的三個大陸,受萬人敬仰——隻不過三個人都是心不甘情不願,覺得自己管這麼多事,虧大了……

秋穆和白夢璃坐在椅子上,謝雨晨靠在榻上吃東西,在兩個人就這麼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個時辰之後,謝雨晨歎了口氣:“有什麼話就說,我臉小,禁不住這麼凝視。”

秋穆隨手拂了下衣服下擺:“才三個月……真是可喜可賀。”

白夢璃抓了一塊謝雨晨的點心吃:“我那有外用的藥,腰疼,撕裂外傷,出血什麼的,你用麼?”

謝雨晨翻了個白眼:“夠了啊,像你們不是下邊那個一樣!說我幹蛋!”

白夢璃神神秘秘的湊過來:“說真的,你們倆怎麼做的能這麼快?你是讓他按到床上三個月沒下地嗎?”

謝雨晨忍無可忍的一拳揮過去,白夢璃輕鬆一躲,很過癮的哈哈大笑。

屋子外麵,三個男人坐在院子裏聊天。

白諾烈聽到自家弟弟在屋子裏的笑聲,有點莫名其妙,然後問墨夜:“你,怎麼做的?”

墨夜愣了一下:“什麼?”

白諾烈眯了下眼睛:“雨晨,又有了?”

墨夜了然,然後說:“不清楚。”其實他是真的不知道,按照慣例來看,要想有孕真的是非常困難的,他沒想到雨晨這麼快又有了,這三個月他也沒做那麼多啊——沒做大家想象中的那麼多啊……他隻能說,謝雨晨的體質跟一般人不一樣。

白諾烈歎息:“穆一周才讓我做兩次,有時候一忙起來,能在工作室待好幾個晚上。”

墨夜挑眉:“想要個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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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諾烈搖頭:“不,我隻想要做的次數。”

墨夜:“……”

白諾烈向後靠進椅背裏:“墨翼,你和夢璃……”

墨翼拿起杯子喝了口侍衛送上來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然後白了墨夜一眼:“拜某人所賜,扔了個爛攤子給我,整整忙了三個月。”

墨夜表情很淡定,沒有一絲波瀾的換了個話題:“等忙完了我和雨晨的大婚,就接著辦你們兩對的吧。”然後看向白諾烈:“諾烈,不如下藥吧,夢璃那肯定有。”

白諾烈又歎了口氣:“算了,至少現在還是一周兩次那,用了藥可能再也做不上了。”

墨翼嫌棄的看了兩個人一眼,然後又喝了一口:“夢璃那,也許有讓人察覺不出來的……”

兩個人震驚的看著一本正經說出這句話的墨翼:真是人不可貌相……

姑且不論幾個人回來之後每天都在聊啥,但的確是熱鬧了很多,就這麼說說笑笑的直到大婚的前一天,一直沒什麼真實感的謝雨晨才突然感覺有些緊張,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半天之後問墨夜:“我明天都需要做什麼?”

墨夜摟過他親了一下:“什麼都不用做,跟著我就行了。”

謝雨晨覺得安心不少,躺了一會又開始翻身:“明天我們穿什麼?”

墨夜用腿夾住他,讓他安分點:“製衣司已經做好了的,明天一早會送過來。”

謝雨晨‘哦’了一聲,一條腿無意識的抖動,過了一會接著問:“在哪舉行?”

墨夜歎了口氣:“你再不睡,就不用睡了。”

謝雨晨:“為什麼?”

墨夜:“因為你都把我蹭硬了。”

於是謝雨晨乖了,一動不動,沒一會,還真的睡著了,墨夜勾起嘴角,把人抱的再緊點,也進入夢鄉。

一大早,兩個人就被敲門聲吵醒,墨夜說了一聲:“進來”之後,就一下進來了十幾個人。

急吼吼的把兩個人拉到椅子上坐下,換上衣服,梳好頭發,然後又急吼吼的把兩個人往外推。

墨夜和謝雨晨轉過身,在門口看到彼此的衣服楞了一下,眼神裏都帶著欣賞。

他們的喜服其實跟他們兩個平時喜歡的衣服款式區別不大,墨夜的依然是上下兩件的軍裝款,謝雨晨的依然是件半長的袍子,隻是比他們平時穿的要設計的華麗的多。

衣服拿出來的時候,謝雨晨在心裏鬆了口氣,他多怕顏無疏給他和墨夜準備的衣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