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我來!”說完人已在三丈之外,脫離了朱佑堂的鎖定。
朱佑堂毫不在意,畢竟無論是經驗還是和對節奏的把握和風清揚都是沒有辦法相比的,此戰他的信心第一是來自對本身實力的自信,第二是他還年輕而風清揚已經年逾古稀,這是他足以自豪以及自傲的標準。
二人默契的沒有在石洞內交手,徑直出了╩
兩人向客房方向跑去,正看到剛要敲門的令狐衝。所以朱佑堂回來時看到的是他們三個人再門前,嶽靈珊已經等了三刻鍾了,所以催促令狐衝進去看看,可是身後傳來一道淡然平和的聲音。嶽靈珊本來想轉身道下謙的,畢竟私自進入別人的房間是不對的,更何況是被主人逮個正著,剛才他正處在陽光的正麵,看不大清長相,等走進了一看他竟然長得比自己還要漂亮幾分。他身有一種莫名的氣勢,映襯著俊美的容貌,更顯得卓爾不群。不知不覺間,嘴上說出了一番讓自己都沒想到的話。“自己這是怎麼了?我難道是想引起他的注意?不是的!不是的!”正在想心事的嶽靈珊沒怎麼聽清自己大師哥的話,正想問一遍對麵的人已經向自己道歉了“啊?哦!沒事的,剛才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嶽靈珊不自然的說道。
看到自己的小師妹今天好像有點不對勁,令狐衝也說不出來那種感覺。算了,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看著嶽靈珊的神色,陸大有似乎有了一點猜測,剛剛想到就被他壓到心裏的最深處。
經過剛才小小的誤會,四個人都有點尷尬。不過都是年輕人(某朱姓大叔除外)漸漸的熟絡起來後,都有說有笑了。這一天他們四人一會兒爬到山上從山上向下俯視風景,一會兒去放風箏,一會兒去後山的小河裏去抓魚。玩的不亦樂乎,雖然華山的景色令狐衝三人都看過,但這次是帶人參觀,更何況朱佑堂沒有架子,兼且來自現代一些民間風俗,海外故事全都信手拈來,由他娓娓道來更顯得妙語連珠。讓自小在華山長大的三人聽得眼中異彩連連,直呼過癮。而嶽靈珊也把對朱佑堂的稱呼變成了卓大哥。令狐衝是不以為意,不過陸大有不時地眼中閃過一絲憂慮,不過他掩飾的很好。
看著就要金烏西沉的景色,四人坐在後山的小河邊,點著篝火烤著他們一下午的勞動成果。今天是朱佑堂自重生以來玩的最痛快的一次,他這十九年來都沒有一天向今天笑的這麼多次過,現在感覺心裏無限的輕鬆,閉上眼睛感受體內的先天真氣,真氣竟然比昨晚壯大了一點,離先天大圓滿又進了一步,要知道到了他這個境界,每前進一步都要靠自己的感悟。當他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對麵三人六雙眼睛盯著自己看,“怎麼了?我臉上有髒東西嗎?”三人一起搖了搖頭,令狐衝說道:“沒有!隻是剛才看你好像在這裏,但好像又不在一樣,反正很奇怪就是了,一航剛才你怎麼了?”
令狐衝問出了他們三人的疑問,朱佑堂笑笑:“沒什麼,剛才隻是有點感觸,功力有所精進。”“哇!卓大哥真厲害,這麼一會兒就突破了!”嶽靈珊驚奇的說道。朱佑堂看著令狐衝突然欲言又止,心中奇怪問道:“令狐兄,有什麼事嗎?有事說出來就好了!”令狐衝看朱佑堂發現自己的事情,所以不再扭捏:“一航,我想和你過過招,看看自己的劍術和你的差距,我能感覺到,你的功夫比我要高的多,可以嗎?”看著令狐衝認真的表情朱佑堂點點頭:“好!令狐兄,我答應了,請!”說著走到空地中間等令狐衝過來。
走到朱佑堂麵前,令狐衝拔劍在手,陸大有走過來吧劍遞了過去,朱佑堂搖了搖頭,陸大有好奇的問道:“一航,你不用劍嗎?”“不用了,我可以的,令狐兄你先請。”令狐衝皺了皺眉,“難道他不屑對我亮劍?不可能啊,雖然認識他時間不長,可是感覺他不是這種人啊?”不再糾結,令狐衝出招前先說了一句“一航小心了!”然後使出白雲出岫,接著有鳳來儀,再往後天紳倒懸,白虹貫日,蒼鬆迎客等華山劍法一一使出。
隻過了十招朱佑堂不禁搖頭,現在令狐衝的劍法雖然氣度嚴謹,但顯得僵硬死板,一招一式好像固定的模式。這樣的劍法對他一點作用都起不到。第十五招後,朱佑堂不再躲閃,突然加速衝向劍勢中。令狐衝一看朱佑堂進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使出剛剛練成的希夷劍法。朱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