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話兩人就連滾帶爬的跑了。而令狐大俠正對著嶽靈珊解釋:“小師妹!我們是為了救一位姑娘。”“姑娘?”嶽靈珊向後張望了一眼,看向令狐衝:“人呢?你說的姑娘呢?”“那姑娘就在????剛才還在這,一航那位姑娘呢?”令狐衝見人不見了問朱佑堂。
“走了,要不怎樣?讓她感謝你英雄救美,然後以身相許?”朱佑堂對令狐衝打趣道。“好啊!令狐衝!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說完氣呼呼的走了。“一航,你……你怎麼這麼說?哎呀!我被你害死了!小師妹,小師妹你聽我解釋啊!”“不聽不聽!”
看著他們走遠了朱佑堂笑著搖了搖頭,向前走了一步停在原地,向身後的牆壁說道:“姑娘今後保重了,即使姑娘身手不凡,但今後不宜以身犯險。須知陰謀詭計也是實力的一種體現。好了,我不多說了,後會有期。”說完再不留戀,向巷子外走去。
牆壁後的東方白心中一怔:“他能知道我在這?看來此人的功力和我不相上下。嗬嗬,華山令狐衝,還有這小子。這次西安之行還真是有趣!”
走到街上,朱佑堂看著四周的遊人,心中微歎:“正月十五已過,出來已有一月,看來我要回京一趟了。”找到和令狐衝他們約好的客棧,開了間房,寫了一封信給了小二十兩銀子明天找人送到華山嶽不群手中:大致意思是,打擾貴派清淨十分抱歉,現突然有事要辦,就不親自向嶽掌門辭行了雲雲。
第二天,清晨城門剛開,朱佑堂就出城直奔京城方向而去。
七天後,京師錦衣衛白虎堂
朱佑堂身穿常服坐在書案之後翻閱這段時間的卷宗,這是門外的小正子躬身走了進來,給朱佑堂換了一杯茶,輕聲說道:“殿下!錦衣衛林同知有事稟報。”“哦?林同知?讓他進來。”“諾”將手中的卷宗放在桌上,靠在身後的椅背上,朱佑堂想到:“奇怪,這林振南自從我接管錦衣衛後就被我升為錦衣衛同知,成為牟斌的副手。可他向來不怎麼管事,今天怎麼來求見?”正想著,一身穿鬥牛服,頭戴無翅紗帽的中年人走進白虎堂。在桌前直接廷參:“錦衣衛同知林振南,參見太子殿下。”“林大人請起,今日找本宮何事?”林振南從袖口內拿出一本奏表,舉過頭頂說道:“請太子準許下官辭職還鄉!”
“恩?”朱佑堂一愣,這林振南搞什麼鬼?他才剛過四十就要辭官?“林大人你可想好了,你才剛過四十歲,為何要辭職還鄉?”林振南正了正臉色:“太子,這件事下官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朝堂並不適合下官,下官現在的唯一心願是和妻子兒子回到福建老家,逍遙快樂的過日子,請殿下恩準臣辭官還鄉。”
看到林振南的堅持,朱佑堂也不好強人所難:“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何時回心轉意,錦衣衛大門依舊為你敞開,好了你退下吧。”“謝殿下!呈告退!”林振南激動地施禮轉身出了廳門。
朱佑堂看著他的背影,輕歎一聲:“也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害你,你以為無官一身輕,可是江湖上覬覦你林家【辟邪劍譜】的可不再少數,看來你想逍遙也逍遙不起來了。”
此時,令狐衝正在嶽不群的書房挨訓。
“你剛才的幾招真的是和青城派的弟子對招是想出來的?”“是真的師傅,徒兒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期滿師傅啊!”聽到自己師傅這麼說,令狐衝連忙辯解。之後嶽不群將習武要按部就班和武林各派要和睦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最後決定讓令狐衝和勞德諾去青城道歉。
令狐衝剛要出房門,有被叫住“你等等。”“師傅還有何事吩咐?前幾日聽你小師妹說你和卓一航比武,結果如何?和為師說說。”令狐衝臉色一紅:“師傅,弟子給您丟人了,弟子隻和一航過了十八招,被他將劍奪了過去,不過依弟子看一航前十八招隻是想看看弟子的武功,如果他認真的話,弟子怕連五招都招架不了。”“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坐在椅子上的嶽不群若有所思:“衝兒這幾招是比對著師傅教我的幾招殘招來的,難道這秘籍和青城派有關?並且沒想到卓一航武功這麼高,那他來華山究竟有何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