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及。”他正想著就聽朱佑堂說道:“劉大人言重了今後你我同殿為臣,本應互相多多扶持才是。”劉正風聽到後尷尬無比,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個官位的真假,可是麵前這人不像是胡說八道啊!
朱佑堂從懷中拿出一本黃色封皮的手諭,向劉正風說道:“太子殿下手諭!劉正風跪聽宣讀!”看到這封手令,劉正風連忙跪下大聲說道:“劉正風跪聽宣讀。”看到劉正風下跪,滿屋的江湖人士都跪下聽諭。這時候你要是不跪那可是大不敬之罪,不管你是什麼白道大俠還是**巨擘。和朝廷對抗就是以卵擊石,純屬找死。朝廷一道命令,千軍萬馬攻上山來,不管你是不是武功蓋世群起而攻,你能殺幾人,到時自己身死不說還害的門派被碾成齏粉。所以江湖中人輕易不敢得罪官府中人。
看著跪在拜在地的眾人,朱佑堂點點頭繼續宣讀自己進府前剛寫的手諭。“衡陽百姓劉正風和睦鄉裏造福百姓兼且武功高強,心係社稷,現特破格提拔為正三品太子賓客,實受錦衣衛南衙指揮之職,此諭!”劉正風有點發蒙,且不說正三品的太子賓客,自己竟然一躍為錦衣衛南衙指揮,這......這不是在做夢吧?看到滿臉不信的劉正風,朱佑堂一笑:“劉指揮還不謝恩?”劉正風恍然回過神來當下磕頭說道:“臣劉正風謹遵太子殿下令諭。”說完起身雙手接過令諭,手不禁有點顫唞,這次是真的。自己家人的性命有保證了。
不管一旁的劉正風,朱佑堂看著跪在人群中的費彬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十年前就是此人截殺自己,今日就是你的葬身之地。“眾位且請起身,本官以宣讀完畢。”看著眾人起身,又說道:“哪位是嵩山武館的站出來!”嵩山武館就是嵩山派,其實各派在官府報備的全是哪哪武館之類的。乍一聽嵩山武館眾人一陣茫然,不過一愣之後就知道,這個年輕人說的是嵩山派。隻見費彬按住陸柏,走上前去一抱拳:“在下嵩山派費彬,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朱佑堂回身坐下,看著費彬玩味的說:“你是嵩山武館的費彬?本官問你你剛才說劉正風關係千百人的身家性命,可有此事?”“回大人正是!那劉正風他......”“住口!你嵩山派未免管的太寬了,你們隻是一家小小武館,竟敢說為了天下,天下大事自有朝廷操心,難道爾等想造反不成!”最後一句朱佑堂拍案而起。費彬被搶白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把手中令旗一舉:“我是奉了五嶽劍派左盟主之命行事!”朱佑堂輕蔑的一笑:“左冷禪?拿把破旗就想著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嗎?憑他還不配!”說完左手成爪,虛空一抓,令旗就飛到他的手上。看著這麵五嶽令旗,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勁氣一震將旗子震成漫天碎屑,向上一拋洋洋灑灑的飄了滿地。
“你......你竟敢!竟敢毀了令旗!”費彬看朱佑堂毀了令旗當即就想衝上去,不過被陸柏以及一班嵩山弟子死死拉住。因為他們都知道光天化日之下,襲擊朝廷命官是什麼罪。
看著嵩山派的表現朱佑堂一陣冷笑:“替我向左冷禪傳句話,萬事不要太過,不然本官定當親提勁旅滅你嵩山一派,滾!”費彬攙著陸柏帶著剩餘的嵩山弟子向大門而去。一行人剛到院中就聽朱佑堂悠悠的說道:“我說過讓你們全都走了嗎?帶話一個人就夠了!”嵩山派眾人全都一驚,剛要抽兵刃衝出去,朱佑堂已經先開口了:“殺!”話音剛落院牆之上萬箭齊發,嵩山弟子成排倒下。定逸師太不忍造就殺孽,高聲呼喊:“住手!都住手!”可是軍士們隻聽上級命令,至於那個尼姑嘛,對不起爺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