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那小子!”知道事情的原由後,東方白心中有了一個計劃,不過這個計劃關鍵的一步就是田伯光。
朱佑堂已經回到宮中三天了,他出去的這些日子,京中一切諸事正常。隻不過他錯過了一場婚禮,這場婚禮的女方是大理寺正的女兒,據說是北京城裏有名的“辣姐”。而男方正是自己的弟弟朱祐杬,他就藩湖廣安陸州,封號為興王。也許說他你不太清楚,但說起他的兒子恐怕都應該知道,就是明世宗朱厚熜,也就是嘉靖皇帝,明朝在位最長的皇帝。而朱佑杬本人更是大禮義之爭的主角,後被追上尊諡為:知天守道洪德淵仁寬穆純聖恭儉敬文獻皇帝,廟號睿宗。
此時朱佑堂正在自己寢宮之內會見自己他,看著在自己麵前溫良恭厚的弟弟,心中也是湧起了久違的溫情。他明日就要就藩安陸州,看來這是他這輩子最後一次在京師了。兩人一邊閑話家常一邊,談古論今。不知不覺天色慢慢黑了。朱佑堂吩咐傳膳,要在自己宮中和弟弟喝兩杯。
“三哥,你就饒了小弟吧,要是我喝酒回去,怕是今天就隻能睡地板了。”朱佑杬苦著臉說道。雖然知道他是誇大其詞,但朱佑堂還是被他搞怪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四弟啊!四弟妹可是京城有名的美人啊,雖然都說她潑辣但依為兄看,弟妹這是真性情啊。我看你可是樂在其中啊!哈哈哈”朱佑杬不好意思的摸摸頭,默認了朱佑堂的話。
兩兄弟推杯換盞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亥時,朱佑杬已經喝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朱佑堂遙遙頭,這明朝的蒸餾技術雖然日漸成熟,但還是和後世有很大的距離,想靠這酒喝倒他,恐怕不容易。招手示意一旁的小正子過來:“小正子,你知道四弟和四弟妹下榻在何處嗎?”小正子當即回道:“殿下,興王和興王妃現下下榻在長壽宮。”“哦?”看到朱佑堂疑惑的眼神,小正子連忙說道:“殿下,您剛回宮不清楚,因為明日興王殿下就要就藩出京了,所以皇爺破例留王爺住一晚。”朱佑堂點點頭。
“你去找人,抬頂軟轎來,和本宮一起將他送回去。”“殿下,這...這恐怕於理不合吧!”“梆!”“哎呦!殿下別打我的頭了!”朱佑堂收回左手:“就你平的呱噪,交代你的趕緊去辦。明日父皇那有本宮了,你但什麼心,快去!”“是,殿下奴才這就去辦。”
小正子揉著腦門去找軟轎了,不一會兒就回來了。朱佑堂叫人抬著朱佑杬,帶著二十名內衛向長春宮走去。
剛走到宮門,朱佑堂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好!出事了!”想到這。朱佑堂心中一凜,招呼一聲帶人撞開宮門。一進入門內,隻見內門之前橫七豎八躺了一地屍體,都是負責此處的侍衛。“來人!”“是,殿下!”“馬上命令宮門處加強戒備,集合所有大內侍衛,給我在附近仔細搜查發現可疑人等原地扣押,記住不要弄得人盡皆知,去吧!”朱佑堂皺著眉下令道。
“明一、明二,你們隨本宮入內查看。”“是”“是”朱佑堂帶著兩人,走到門前一推門,門應聲而開。三人進入房中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血跡,也沒有發現掙紮打鬥的痕跡。明一走到朱佑堂身前:“殿下,在牆上發現的。”說著將一張紙遞給朱佑堂。“哦?”打開快速的瀏覽了一遍,朱佑堂喃喃說道:“田伯光?他活的不耐煩了?敢來皇宮撒野?”將這張紙收進懷中,和明一、明二走到院中。
這時有一名內衛飛奔入內,徑自來到朱佑堂麵前抱拳說道:“殿下,敬事房有發現!一名男子被鎖在刑床上,被我等生擒。”“走!去看看!”朱佑堂率人向敬事房走去。剛進門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在那大喊,“你們趁我被鎖在床上,將我擒住我不服!有種將我放了,咱們一對一單挑!”朱佑堂一看正是小田田,此時他已經被放下來,不過渾身上下捆得和粽子一樣。田伯光一看到朱佑堂眼睛一亮:“兄弟!快來讓你的人把我放了吧,怎麼說咱們也是老朋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