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嶽靈珊將冊子拾了起來,交給嶽不群道:“爹,原來真是二師哥盜了去的。”
嶽不群臉色鐵青,接過來一看,果然便是本派曆祖相傳的內功秘笈,書頁完整無缺,未遭到損壞。看完後恨恨的對嶽靈珊說道:“都是你不好,拿了去做人情。”朱佑堂在一旁看著嶽不群的做派,冷笑一聲諷刺道:“嶽掌門此話差已,令狐衝乃是華山掌門大弟子,按華山門規將來是要接任華山掌門的,紫霞秘籍早晚都要學的。以令狐兄的為人你應該相信他才對,可你未經仔細查證貿貿然認定令狐衝偷盜秘籍並殺死同門,這樣豈不是讓人齒冷!”
朱佑堂還要說,隻見令狐衝上前說道:“好了一航,你不要說了,師傅懷疑我也是人之常情,況且也是因為我的關係,秘籍才丟失的還......還害了陸師弟的性命,這些我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看著認真的令狐衝,朱佑堂一歎氣,轉身向外走去:“令狐衝,你自己保重吧,終有一天你會明白的。當你拚命想維護某人時,他並不是值得你如此。並不是所謂的正道都是君子,同理魔教也不全是壞蛋。”走到門口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嶽掌門,令狐衝用的並不是辟邪劍法,而是華山風清揚老前輩傳授的劍法。”
說完不理屋內眾人的表情,走到前院。這時明一、田伯光還有全部內衛全部在前院等候,看朱佑堂過來,眾人分開兩麵跟著朱佑堂走出韋陀廟。
眾人翻身上馬向洛陽打馬飛奔而去,二十裏外的岔道口,馬隊停了下來,朱佑堂將一個包袱扔給田伯光。田伯光疑惑的打開一看,隻見裏麵是一副全套的僧衣。“這......這個是我的?”田伯光瞪大眼睛看著朱佑堂。
“不錯!這是你的,以後你就皈依佛門,我給你取了個法號‘不可不戒’你拿著這封信交到恒山定逸師太手上,今後你就拜在恒山修行吧!”“什麼!不可能,憑什麼老子要聽你的!老子不幹!”說完田伯光將僧袍仍在地上,翻身下馬坐在路邊。
“就憑我給你吃了毒藥!這個理由夠嗎?”朱佑堂好像早就猜到他會不配合,所以笑眯眯的說道。“哼!大不了就是一死罷了!二十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田伯光不為所動。
“啪啪啪!好!果然是真漢子,可是誰說吃毒藥就一定要死人的。”朱佑堂連拍三掌,笑著說道。“哦?這毒藥吃了不死人?”“沒錯!”朱佑堂微微一笑,雖然他在笑可是田伯光卻是覺得,身體一陣發寒寒毛直豎。
果然朱佑堂接著說道:“這藥吃不死人,隻是這藥的藥性很奇怪。”“奇怪?”“沒錯就是奇怪,半年之內這藥性不會發作,半年之後藥性才會發作,發作之時不會要命,隻不過身體會起一些變化,比如說你現在的身高縮減一半,全身骨骼極具收縮你會變成一個三寸丁。又比如你胯下的那根東西,也許會縮進肚子裏也未可知啊!還有......”
“好了!別說了,我去恒山。”田伯光垂頭喪氣的說道。朱佑堂一笑,小樣治你還不簡單。“你這次去恒山要好好保護你師父儀琳,知道嗎?不許她受到一點傷害,最終要的一點就是不能對她有非分之想,否則!”朱佑堂右手向下一揮:“我就把你兩腿間那顆香腸切碎了喂狗!”田伯光冷汗連連,瞪大眼睛不住點頭。
朱佑堂滿意的點點頭拍拍田伯光的肩膀:“田兄,你也別喪氣,你要知道恒山之上可全是年輕貌美的小尼姑啊!”聽到這話田伯光眼前一亮。
看著田伯光的背影,朱佑堂說道:“東方姐姐,琳兒是你的妹妹,她是你的牽掛,你在乎的東西我都會幫你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