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今日皇上和貴妃同遊靈隱寺,沒想到因為欄杆年久失修,所以貴妃不小心掉進湖裏,因當時侍衛宮人較少,所以救護時間略長,娘娘救上岸後已經昏迷。皇上已經召隨行太醫診治,現下太醫們正在會診。”
“哦?是嗎,這可太意外了,父皇現在如何?”朱佑堂轉身看著明一。“皇上現在心急如焚,正守在貴妃的榻前。”“嗯,既然如此本宮也要前往探視猜對。”明一趕進接到:“殿下仁孝之心,感天動地。”“是嗎?嗬嗬,但願吧。”朱佑堂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隨機向橋頭走去,邊走邊問:“我讓你查梅莊的事情你查的如何了?”明一恭敬回道:“地點已經找到,卑職等已經打聽清楚,是有四人對外號稱梅莊四友十年前隱居在此。”
朱佑堂點點頭:“派人密切監視梅莊的一舉一動,如果有兩人前去拜莊立刻向本宮彙報。”“是殿下,我即刻去安排。”明一躬身領命轉身就要前去。“等等。”“殿下還有吩咐?”朱佑堂並沒有回答,兩人錯身而過之際說道:“本宮看靈隱寺監院廣明和尚對佛祖虔誠無比,送他去西天極樂世界。”“是!卑職這就去辦。”轉身消失在如血的夕陽下。朱佑堂邁步上了橋頭的馬車,“走,去行宮。”
朱見深此時如熱鍋之上的螞蟻一般來回走來走去。也不知怎麼回事,好好的欄杆怎麼會斷裂,害的自己最愛的女人此時昏迷不醒。一想到這他胸中就有萬丈怒火,“來人!”撲善營統領黃興入內,剛要施禮就被朱見深揮手製止。“你即刻帶領侍衛,將靈隱寺的和尚給朕全都抓起來嚴加拷問!”“是!”黃興退出門外,正看見朱佑堂連忙施禮:“參見太子。”“嗯,黃統領怎麼行色匆匆啊?”“回殿下,臣奉命緝拿靈隱寺眾僧。”
朱佑堂放他離去後進屋內看了看昏迷的萬貴妃,又和焦慮的朱見深聊了幾句,無外是“父皇請放心,娘娘必定吉人天向雲雲”的,一些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話,起身告退。來到旁邊的一間小屋,此時這間屋內藥氣撲鼻,一群隨駕太醫不住的抓藥配藥,朱佑堂進屋後所有人都起身躬身施禮。“張太醫你出來下,向本宮說說娘娘的病情。”朱佑堂向太醫院副張其行說道。
張其行連忙稱是和朱佑堂走出門外,兩人轉到一處清淨之處。朱佑堂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把這個加到貴妃的藥中,記住每日隻加一錢,切記不可多放明白嗎。”張其行連忙接過仔細放好:“殿下放心,臣必定做到。”“嗯,劉太醫做了二十年的太醫院院判了,也是時候換人了,你說是不是張院判。”張其行眼中閃過狂喜神色:“殿下英明!臣告退。”
看著張其行的背影,朱佑堂眼中殺機浮現:“明二。”一道身影出現在朱佑堂身後。“盯著他,找個機會在回京之前送他上路。”“是!”朱佑堂不在停留向自己的院落走去。“張其行,不要怪我,你今日能為了權位為我殺人,他日難保你會為了錢財向我出手!”房門緩緩關上,即關注了他的背影,也關注了最後一縷陽光。天黑了。
之後的幾天相當安靜,而萬貴妃的自那日落水後就落下病根,時而清醒,時而昏迷。即使有朱見深衣不解帶的親自照顧,也不見起色,朱見深起駕帶著萬貴妃去應天府靜心調理。現在的他無心它事,索性下旨讓朱佑堂監國,總覽朝政。
明天就是祭拜孝陵的日子,朱佑堂在書房中批示從京師發來的奏折,祭拜大典當然用不著他事必躬親,所以他現在還是比較清閑隻等明日依照禮部官員的安排就好。書房門外有人輕聲說道:“殿下,明一求見。”“進來吧。”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一道僅容一人通過的空隙,明一閃身入,見朱佑堂在批奏折,恭敬的站在桌前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