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傳來馬蹄聲的轟鳴,將想事情的朱佑堂驚醒,朱佑堂皺皺眉將馬向道旁帶了幾步讓出大路。
不多時一共有十三騎飛奔而來從朱佑堂身邊呼嘯而過,朱佑堂揮手將塵土驅走,看著這些人心中一陣奇怪,這已經是今天見到的第十二撥人了,全是江湖上的牛鬼蛇神一些小門小派的人。“奇怪,這些人都去幹什麼?算了和我沒關係,趕路要緊。”想到這也不去管它依然趕路。
沒走出幾步,剛才那幫人竟然撥轉馬頭又回來了,把朱佑堂圍在中間,看他們的眼神朱佑堂歎了口氣,恐怕是清淨不了了。隻見當頭的一人驅馬上前一步高聲喝道:“小子站住,將你的馬和銀子留下然後你就可以滾了!”四周的人在馬上哈哈大笑,等著看眼前這個小白臉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
說話的那人也不是沒看見朱佑堂馬鞍上掛著的寶劍,可是他看朱佑堂束發金冠,一身錦衣華服,料想這個小白臉不是初出江湖的雛兒,就是出外遊曆的公子哥。所以料定這小子沒有什麼‘危險’,更何況最主要的是前幾天接到消息後馬不停蹄的趕路,他們幾人昨天一時貪杯好色,把錢全都花到那幾個粉頭身上了,此時眼看天黑更是身無分文,猛地看到大道之上有這麼可口的肥羊焉有不吃的道理。
朱佑堂啞然失笑,靴子一碰馬腹,無視他們幾人繼續向前。
“哼!不識抬舉,上!”當下有兩人拍馬而出向朱佑堂迎去,兩人抽刀在手一左一右向朱佑堂的脖子砍去。眼看長刀及頸,朱佑堂啪的一聲合上折扇向雙刀迎去,當!的一聲架住雙刀,不等這兩人回過神來,折扇向上一挑兩人隻覺一股大力傳來,雙刀脫手飛向天空。朱佑堂雙掌一推按在兩人胸口,哢嚓!哢嚓!兩聲響聲,兩人胸腹凹陷進去。雙眼暴突,翻身落下馬背,眼見是不活了。
兩把刀從空中落下,朱佑堂雙手環抱成太極狀,兩把刀向他雙手中飛去,接著朱佑堂向外一推,兩刀刀身一震,接著碎成十幾片殘片激射而出,隻聽撲通撲通的墜落聲響起,現在大道中除了朱佑堂隻有剛才那個說話的人還活著,其他的人全變成了屍體。
那人雖然坐在馬上,可是渾身抖個不停,想在他哪還不清楚自己等人惹到了活閻王。看到朱佑堂將目光看向他,那人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一撥馬頭轉身就跑。“跑?你跑的了嗎!”朱佑堂一伸左手虛空一抓,接著猛地向後一帶,那人就像騰雲駕霧一般,在空中一陣撲騰,接著重重的摔在地上。
頭暈腦脹的晃晃腦袋,突然一把寶劍抵在他的脖子上,冰涼的觸覺也凍了他的心。“說,你們這幫人都趕著去幹什麼!”那人不敢隱瞞將事情全部告訴了朱佑堂,原來前幾日不知道從哪裏傳出的消息,說日月神教的聖姑任盈盈為救令狐衝現今被關在金頂靈鷲寺。
日月神教以三屍腦神丹操縱三教九流中人,任盈盈為此求情,這才能準時發下三屍腦神丹的解藥,雖說那解藥隻能保一年無憂,但嚐過三屍腦神丹發作時地獄般痛苦的人,卻都明白這份恩情之重——因此任大小姐遇難,三教九流齊出,在五霸崗聚會。於是乎,一時間風起雲湧,天下間各路牛鬼蛇神紛紛出動了。
朱佑堂眉頭緊皺,心中滿是問號,任盈盈自己明明前兩天還看到了,怎麼會被囚禁在靈鷲寺,一時間他心中疑惑大盛。“這位大俠,我該說的都說了,你放了我吧。”看看自己劍下的人,朱佑堂奇怪的說道:“我說過饒了你嗎?”那人頓時臉色狂變,朱佑堂猛地一抽寶劍,將寶劍纏回腰間,不理那站著的人。策馬向前跑去,嘴中喃喃念道:“事情越來越有趣了,靈鷲寺?看來要去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