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讓東方不敗這個狗賊有機會逃出靈鷲寺,我要趕在這幫正派的偽君子之前殺入靈鷲寺!恩,咳咳咳咳。”任盈盈趕緊扶住任我行:“爹你沒事吧?”任我行擺擺手:“爹被卓一航這個狗賊所傷,雖然已無大礙但還是傷了肺經,女兒你不用擔心,此次過後爹靜養就好。一旁的向問天想了想說道:“聽說這靈鷲寺和朝廷息息相關,兼且高手如雲,絕非不是力取所能敵啊。”任盈盈點點頭:“不錯,到時恐怕殺不了東方不敗,反而招來無窮麻煩。”
“哼!難道就讓我放過東方不敗這個狗賊嗎!”肝火一動任我行又連連咳嗽起來,自從聽了自己女兒推斷出靈鷲寺內的是東方不敗後,任我行無一日不想將這個大敵殺死,此次是個絕佳的機會,他絕不能放棄。
任盈盈眼珠一轉輕聲笑道:“嗬嗬,爹咱們不用親自動手,隻需以逸待勞就好。”看到任我行和向問天探究的眼神,任盈盈接著說道:“現在全江湖都在傳說女兒被困靈鷲寺,如果讓五嶽劍派的人知道,靈鷲寺中的是東方不敗而不是女兒,您想她會如何?”
任我行拍拍自己女兒的肩膀:“恩!不愧是我的女兒,想的周到。向兄弟你即刻想辦法通知左冷禪這件事,然後潛入靈鷲寺探聽虛實,我們父女倆隨後就到。”“是,教主!屬下這就去辦。”說完向問天匆匆離去。
靈鷲寺後山冰窟
“我可以下山了?”方證點點頭:“是的,你自由了,可以走了。”東方白心中鬆了口氣,畢竟靈鷲寺高手如雲,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潛下山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現在好了,方證親自開口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下山了。雖然心中歡喜,但她還是謹慎的詢問:“但是我們之間有過協議,我留在寺中,你救令狐衝的性命,以作交換。”
方證臉上尷尬之色一閃而逝:“施主,我們的承諾老衲隻履行了一半,而另一半老衲並沒有將《易筋經》傳授給令狐衝。東方白雖然不把令狐衝的生死放在心上,但她最討厭有人騙她,當下眉頭一皺:“你騙我!”“阿彌陀佛,當初令狐少俠不肯改投我靈鷲寺門下,老衲又如何教授他《易筋經》呢?更何況他來本寺時已經奄奄一息,可在他離寺之時內傷雖沒有完全恢複,但步履正常那老衲也算是救了他一命。”
看著眼前老和尚臉不紅氣不喘的一通詭辯,東方白深深佩服老和尚的臉皮厚度。如此厚顏無恥的說辭真虧他能想的出來。眉頭輕皺之間,開口問道:“既然如此,大師為何還留我在山上呢?”此時一旁的方生接道:“師兄他留施主在此無非也是一片好意,想以佛法化解施主暴戾之氣。”她也並沒有真和老和尚動氣。畢竟雖然老和尚不守信用,但她也是存有私心,想傷好之後就下山,他們兩人一個是半斤,一個是八兩,同樣的沒想遵守約定。當下說道:“我在此療傷非但傷勢痊愈,而且功力還有精進,如此說來還要謝謝方證大師才是。”
一旁的定逸師太還以為東方白真的生氣,連忙將話頭接過:“施主不必動氣,如今令狐衝安然無恙。貧尼此次來靈鷲寺是為了一個人才來向方證大師求情,放你下山。”“一個人?師太你是說……”患得患失的神情從她臉上蕩漾開來:“真的是他嗎?他來救我了?”定逸師太看著眼前姑娘的神色就知道自己今次沒有白來。“是的,我想卓少俠此刻已經離靈鷲寺不遠了。”
“此次形式險惡,萬幸定逸師太披星戴月而來向老衲陳述利害,看在師太金麵施主可以下山了。”東方白點點頭向定逸師太說道:“多謝師太。”定逸師太搖搖頭:“施主不必多禮,卓少俠的心性猶如天上白雲一般瞬息萬變,且說一不二。他既然說如果施主少了一根毫毛,必讓靈鷲寺雞犬不留的話,那此次必然親提內衛府精銳前來營救。還請施主盡快下山找到卓少俠,避免一場腥風血雨才是正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