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疑的是自己兄弟怎麼會來黑木崖,而且看樣子不像是被抓來的啊?
“曲右使請起,都不是外人,坐下說。”東方白說道。三人落座,朱佑堂看著不住打量自己的曲洋,失笑出聲:“曲大哥,你就這麼盼著兄弟被教主抓住?”“那兄弟你這是?”曲洋疑惑的看著朱佑堂。
朱佑堂嘴角微微一勾,接近著狀似無奈的說道:“哎~兄弟也沒辦法啊,我已經中了教主的‘三屍腦神丹’此毒無藥可解,兄弟隻好生生世世的跟隨在教主身邊了,哎呦!東方姐姐,你掐我幹什麼?”東方白在一旁看他越說越不著調,伸出食、中二指,一把掐住他腰間狠狠的轉了一圈。
曲洋先是聽到朱佑堂‘中毒’大驚失色,可是看他們兩人現在這種疑似打情罵俏的樣子,朱佑堂根本不像是受製於人的樣子,反而像是年少情侶間的打情罵俏,將腦中閃過的念頭生生的壓下,他都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
看曲洋的神色,朱佑堂就知道他想的是什麼,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微笑:“大哥,現在的東方教主可是你未來的弟妹哦!”“什麼?”曲洋驚呼出聲,指著眼前的兩人:“你~你們~教主,他、他和你~在一起?!”自己的猜想被朱佑堂的話證實,曲洋一陣張口結舌,猶如看什麼珍惜動物一般看著東方白和朱佑堂。
東方白被曲洋看的一陣不爽,眉頭微皺間壓下心中火氣,她發誓要不是曲洋是朱佑堂的朋友,但凡是有人膽敢對她指指點點,用這樣的眼神看她,她絕對會掰斷他的手指,挖出他的眼睛。東方白乍現還隱的怒氣,朱佑堂都感到了。握住她的手,從眼中表示感謝。東方白白了他一眼,並沒說什麼。
看著曲洋,朱佑堂開口道:“曲大哥,事情是這樣的,十年前,我初下武當山,那時遇到了東方姐姐,然後…….”“好了,我們之間的事情就是這樣。”朱佑堂將他們之間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下,並將任我行的事情一並說了。端起茶盞,喝了一口,把玩著手中的杯蓋,等著曲洋開口。
一陣默然,曲洋長出一口氣:“我知道兄弟你今天的來意了,你想讓我歸順東方教主,然後對付任教主?如果是這樣的話,此事斷無可能,恕哥哥不能答應。”朱佑堂看著他隻問了一句:“為什麼?”
“為什麼?”曲洋灑然一笑:“就憑任教主對我的知遇之恩,我從一個小小的堂主,破格擢升至光明右使,如此厚待曲洋,曲洋萬死難報。”朱佑堂緩緩開口:“我不會讓人傷害她,哪怕是我的知己朋友。本來依我所想,你若仍是死忠任我行,我不介意親自出手,將一切威脅到她的人和物統統鏟除。”此話一出,空氣為之一窒。
東方白握著她的手為止一緊,朱佑堂報之以微笑。轉頭看著平靜的曲洋:“可是我終究沒有這樣冷血無情的心性,曲大哥你走吧,去京城。劉正風在京城為官,你去尋他,從此遠離江湖是非,真正的琴簫合奏,笑傲江湖。”
曲洋心中一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會離開黑木崖,離開江湖的是是非非,從此在京城長住,與劉賢弟琴簫合奏,不理江湖之事。”曲洋站起身一拱手,大步向外走去。朱佑堂緩緩閉上眼睛,曲洋雙手在開門的一刹那,停住了,緩緩說道:“我還有最後一個請求,能不能答應我,如果可以的話,留下他們的性命。”
豁然睜眼,朱佑堂凝聲說道:“絕無可能,他們父女必須死!”曲洋呼吸一窒,接著頹然道:“罷罷罷,我去了。”房門打開,門口看守一見是曲洋,攔住他的去路。“讓他下崖,通知所有教眾,放曲洋自由下崖。”東方白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