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段(1 / 2)

應過曲大哥,如有可能我會饒她一命。”朱佑堂淡然一笑說道。令狐衝暗自鬆了一口氣,沒等他放鬆一下,就見朱佑堂接著說道:“但是我這個人最怕麻煩,即使她連對我構成威脅的資格都沒有,不過難保將來不會反咬我一口,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還要給他套上一個項圈。”

令狐衝豁然抬頭,剛要有所動作,就見朱佑堂向其淩空一點。霎時間,令狐衝就感覺自己好像深處在一個黏稠的空間之內,連一個轉頭的動作對他來說都好似千難萬那一般。“任盈盈,從我見到你開始,你對人對事,無不戴了一張虛偽的麵具。對誰都戴著一副無辜善良,與世無爭的麵具。既然如此的話,任盈盈,你該感謝曲大哥,因為他求我放過你,所以我不殺你。”

右手猛地探出,一股強大的吸力自掌心發出。任盈盈身不由己的向他撞去,右手死死扣住任盈盈的天靈,朱佑堂雙眼閃爍著妖異的紫芒,一道紫色的光芒將任盈盈頭部籠罩在內:“自今日起,忘卻屬於任盈盈,任我行,等人的一切。從今以後,你是蕭盈盈,對朕忠心不二,乃錦衣衛中‘肅敵高手’,實受千戶之職。因執行任務愛上華山派大弟子令狐衝,欲與他雙宿雙飛,歸隱江湖!”

鬆開任盈盈,朱佑堂眼中的光芒漸漸消散,撤去功力,任由任盈盈呆呆的看著前方。朱佑堂向令狐衝一揮袍袖,恢複身體掌控力的一刹那,令狐衝手中劍光一閃,直奔朱佑堂咽喉。突然一條銀鏈自他身後飛射而出,牢牢的將他手腕纏住,止住他的劍勢,看到這條銀鏈朱佑堂莫名的一笑。

“盈盈!”令狐衝回頭看去。出手的正是任盈盈,此刻的任盈盈臉色陰沉,並未回答令狐衝,而是上前兩步單膝下跪:“累陛下受驚,臣萬死!令狐衝剛才隻是一時心急,萬沒有刺駕之心請皇上恕罪!”

令狐衝呆呆的看著任盈盈,不隻是他,所有人在驚呆的同時,尤感到心中發出陣陣寒意。輕易改變一個人的記憶思想,這已經不是武功的範疇了,今天的種種在他們看來,更像是仙術。

朱佑堂微微一笑:“平身吧!朕不怪他,相反朕很欣賞他,畢竟有膽量向朕出劍,需要很大的勇氣。看在他這份勇氣上,蕭千戶,朕準你辭官的奏折,你和他去開始新的人生吧!”任盈盈驚喜的大聲說道:“臣謝陛下隆恩。”起身後,任盈盈高興的抱住令狐衝的手臂:“衝哥!你聽見了嗎?皇上準我們在一起了,我真是太高興了!咦?衝哥,你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令狐衝眼神複雜的看著任盈盈,猶豫一陣剛要開口,就聽朱佑堂說道:“朕已經仁至義盡,希望你們都珍惜這個重新開始的機會,不要生出事端,朕言盡於此。”令狐衝終於是沒說什麼,隻是輕輕的搖搖頭,帶著一臉困惑之色的任盈盈轉身而去。

看著他們漸漸遠去,朱佑堂開口說道:“牟斌!”牟斌躬身說道:“臣在!”“起駕回京!”“臣遵旨!”所有人依次走後,朱佑堂走到東方白身旁,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狠狠的呼出一口氣。東方白看著他放鬆的樣子,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好久沒看到你這樣輕鬆了。”朱佑堂無奈的說道:“是啊!可惜是暫時的,回京後還有很多的煩心事等著讓我煩呢。”東方白莞爾一笑:“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朱佑堂牽起稍顯冰涼的玉手:“是啊,你還有我!”

昭武五年:大明九邊要塞三路出擊,在新式火銃及火炮的配合下采取逐步蠶食,步步推進的策略,逐步壓縮瓦剌、韃靼生存空間,曆時三年征服蒙古各部,吞並西域及西伯利亞地區。

昭武十年:大明南洋水師與西班牙無敵艦隊在馬六甲海峽遭遇,雙方遂進行大規模海戰,最終以西班牙慘敗告終。

昭武十二年:朱佑堂在一次朝會中帶一不滿周歲的男嬰上殿,並曉諭天下,立為太子。取名朱厚照(帶火字旁的照,這個字打不出來),群臣恭賀,顯然太子是那位不住在宮中的東方皇後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