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唔,蓮……”維諾突然一臉痛色的捂著額頭。
“怎麼了?”聽到維諾異常的聲音,蓮二連忙走過去。
“我頭疼……”他壓抑著聲音,餘光偷偷觀察蓮二的反應。
“頭疼?怎麼突然頭疼了?我去拿藥給你。”蓮二說著轉身便想出去。
“不用了!”意識到聲音有些大,反應有點誇張,維諾連忙繼續捂頭,降下音量,“呃,我的意^o^
“這個嘛……”惡趣味爆發的幸村存心吊人胃口,直到維諾急得快冒汗才開口,“答應了。”
“真的嗎?真的答應了?”維諾激動得想要尖叫,蓮二要來我家了!!今晚肯定又要失眠了……不行,我要早點回去做好準備,一定不能給蓮留下不好的印象……這麼想著,維諾轉身就飛奔離開。
已經習慣在某種情況下被忽視得徹底的眾人已經對維諾沒想法了,他們幹脆也無視他的行為,各自回自己的家。
聽到電話裏傳來嘟嘟聲,蓮二才將電話放回去,他低頭歎了口氣,這要他怎麼跟家人說啊?尤其是……
“誰的電話?”
身後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蓮二心下狠狠一跳,他轉身,“爺爺……”蓮二幾乎不敢對上爺爺那雙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是幸村的,說是明天去合宿。”
“去那個叫維諾的家嗎?”
“……是。”
柳宗一沉著臉不語,讓蓮二心裏直發慌。良久,柳宗一駐著拐杖轉身,“不要忘了,你是柳家的長男。”
蓮二身形顫了顫,臉色驀然發白。
☆、番外: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蒼穹晴空萬裏,白雲悠悠。浩瀚的天空偶爾有飛機呼嘯而過,留下路的痕跡,像一條白色的絲綢帶子將天空分成了兩半。
東京,飛機場
置身於人來人往的飛機場,維諾有一瞬間的恍惚,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想起六年前自決定變強後就過著如地獄般的生活。殘酷的訓練試煉,各種各樣的磨煉,各式各樣的精英學習,不再是得過且過,都夾雜著淚水和汗水。雖然艱難痛苦,但隻要一想起海洋那邊那個他,一想到這樣就靠近他一點,心中甜蜜無比,再艱難訓練的也都咬牙一一撐了下來,隻為了能見到他。
事實證明,人的潛力是無限的,隻要你心中有信念,隻要你有足夠的毅力和耐心,人的潛力就可以無限地激發出來。他不是天才,但他心中有不放棄的信念,有不能放棄的追逐,心中有牽引他往前走的念想。結果是明顯的,單看他此刻站在東京成田機場就知道,他的付出,得到了回報。
蓮二……觸碰著溫熱的心跳,忽然發現,手心無法自抑的泌出汗。
蓮二……很快……就能見麵了……
他扶了扶鼻梁上的墨鏡,壓壓帽簷,大步流星的走出機場。首先,要找到搭去神奈川的新幹線,看著手中買來的地圖,看清路線後,邁起修長的腿,朝目的地走去……
甫上車,維諾隨意找個空位坐了下來。眼睛不經意一瞥,那個毛絨絨的鵝黃色頭發的睡著的少年有點熟悉的感覺,但一時想不起來,也許是某個王子,但實在想不出是誰,他關注的隻有蓮二而已,當沒看見。於是他開始閉目養神,但思緒卻雜亂無章,不知道待會兒見到他該怎麼做,該裝做不認識他呢,還是說自己未卜先知,所以認識他?見到他該說什麼?他會怎麼看我呢?我會不會給他留下好印象?我該怎樣接近他?我要怎樣他才會接近我?……胡思亂想中,維諾進入夢鄉……
身子驀然重重往下墜,維諾驚醒,廣播就飄進耳朵,原來神奈川到了。起身準備走人,卻發現自己的大腿挺沉的,站不起來。低頭一看,自己的大腿上枕著一個鵝黃色腦袋,並且雙腿還被他抱住。嘴角抽了抽,維諾粗魯的撥開他的手和腦袋,臨走前還不忘補上兩腳,可惡的家夥,敢吃本少爺豆腐,蓮二都還沒吃過呢!你算什麼東西?甩甩頭,忿忿然走出去,殊不知因為他的兩腳,使鵝黃色頭發少年清醒了,然後打著哈欠走下車……
走沒多久,忽然有種被窺視的感覺。維諾壓壓帽簷,不著痕跡地朝四周掃了一遍,目光所及處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三四個黑色風衣的人,行內人一看就知道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好手,看他們的行為好像在尋人。他們身上有股熟悉的氣息,應該是父親派來尋他的。他放鬆身體,裝作沒發覺不尋常,權當路人甲悠閑的走著,心思卻百轉,父親這是什麼意思?他不是說隻要我靠自己的實力出來就不阻止的嗎?幹嘛還直接派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