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你的是哪些人?他們幹嘛攻擊你?”黎昕依舊憤怒難消。
曲墨寒輕柔地將秦梓硯攬在身邊,抬眼望著韓牧澤:“結果怎樣?”
韓牧澤端著酒杯若有所思,半晌才道:“跟你猜想的一樣,就是當初猥褻梓硯和鄭桑榆的那群人,他們雖然人在醫院,但是外麵還有一些勢力,至於抓梓硯想幹什麼,你們都知道,所以這次真的幸好有盛軒淩。不過……我們晚了一步,有人替梓硯報仇了!”
曲墨寒揉著秦梓硯腰間的手緊了緊,另一手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平穩了一下氣息:“誰?”
“盛軒淩!”
秦梓硯微愣,隨即微微低下了頭,果然盛軒淩那天在房間外聽到了他與曲墨寒的電話,那麼精明的一個人,也許早就對他產生了懷疑,隻是那天他在電話裏稱呼爸媽,讓盛軒淩對他的懷疑更明了。盛軒淩對他的感情那麼深,那天大概是拚命忍住才沒有當場揭穿他吧,否則為什麼要替他報仇?他一直覺得盛軒淩對他的態度很矛盾,眼神總是有意無意地追隨著他,平時他假裝不在意,但是如今他該以什麼態度去麵對盛軒淩呢?
“墨寒,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埋著我們?盛軒淩不是個愛管閑事的人,為什麼這次會大動幹戈地替梓硯報仇?畢竟要找出攻擊梓硯的凶手沒那麼容易,他居然在短短幾天之類就替梓硯抱了仇,可想而知他動用了多少勢力。”韓牧澤目不轉睛地盯著曲墨寒和秦梓硯,他一直覺得秦梓硯這個人很奇怪,但是畢竟是自家好友中意的人,他也就放心不管,別跟他說盛軒淩也看上了秦梓硯這樣的胡話,盛軒淩什麼樣的人,他多少有所了解,何況盛軒淩已經有婚姻在身。
黎昕眨著眼睛在三個人之間來回打量,他怎麼越聽越糊塗,明明很簡單的一件事情,首先秦梓硯被攻擊,盛軒淩救了秦梓硯,還替秦梓硯報仇了,幹嘛這麼糾結?不過對啊,盛軒淩為什麼要替秦梓硯報仇?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牧澤,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下次有機會再讓墨寒告訴你!”沉默許久,秦梓硯輕聲說,表情淡淡。
韓牧澤看著曲墨寒淡漠的表情,隻能點點頭,他倒不是真的介意秦梓硯的事情,對他而言,隻要對曲墨寒無害,他都不會在意。
“過兩天,我帶梓硯回本家,一起過去?”曲墨寒將杯中的果汁飲盡,問道。
黎昕頓時滿臉興奮:“要去要去,韓牧澤完全沒有意見,我們一起去帝都。”
韓牧澤扶額,不過他倒也不反對,大過年的,出去走走也好,就當旅遊吧。
幾人繼續坐著聊了會天,曲墨寒便帶著秦梓硯先回公寓了,黎昕一臉“我懂我懂”的邪氣笑容,讓秦梓硯哭笑不得。不過,人都說小別勝新婚,確實免不了一番激情纏綿,以解多日不見的相思之情。秦梓硯趴伏在曲墨寒赤|裸的胸口,舉著左手看著無名指上多出來的戒指,方才迷茫間似乎覺得手指一涼,被什麼東西套住了,竟是一枚戒指。正在盯著戒指愣神的時候,手被握住,十指緊扣,另一手的無名指上一枚一模一樣的戒指。
這家夥!秦梓硯忽然覺得感動,緊了緊握著的手,拉到唇邊輕輕一吻:“為什麼突然送我戒指?”
曲墨寒抱著他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俯首親吻著他的唇畔:“爸媽給的,本來準備找個有特別意義的節日再給你戴上,但是現在顯然來不及了,盛軒淩是不是已經知道你是誰了?那天你在他家跟我打電話被他聽到了吧?”
秦梓硯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若有所思:“也許,他知道我是孤兒,卻在電話裏提到爸媽,第二天他直接送我去了家裏,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我想他已經徹底懷疑我就是秦子言了。墨寒,是我太不小心了?”
“盛軒淩本身很精明,別在意,他若不怕太痛苦,就大可繼續查下去,現在你是我的人。”曲墨寒目露邪氣,手掌撫摸著秦梓硯光|裸的身軀,“盛軒淩一旦確認真相,隻會更絕望。”
“別……”秦梓硯抓住對方遊走在他身上的手,臉紅地瞪了他一眼,雙手扯住曲墨寒的臉,“夠了,縱|欲過度也是造成猝死的十大原因之一,所以我們必須擁有健康的和諧生活,哈哈……”
說完,秦梓硯自己都忍不住笑起來。
“嗬嗬……”曲墨寒輕笑出聲,這人有時候真的很可愛,抱住他,“年輕氣盛,身強力壯,好事!”
說完,在秦梓硯的驚呼中堵住了他的嘴,兩個人又盡情纏綿了一番,才在秦梓硯的大力反抗中起身去洗澡,這樣下去他真的擔心自己有一天會猝死,當然這是玩笑話,平時他還是很懂得適可而止的。
走出房間的時候,外麵天都黑了,秦梓硯望了一眼廚房方向,這麼多天無人居住,也不指望還有東西吃,於是隻好回房間將剛穿戴整齊的曲墨寒拉了出來。反正住兩天就要走,也不想自己動手了,還是出去覓食方便。如今春節未過,很多小餐館都還沒有營業,兩人在社區附近走了一圈之後,終於找到一家傳統菜小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