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驚歎。

其實他也並不在意,那個叫不動峰的黑馬學校。但是,他意外的看見了那一堆人裏的那一抹清晰藍色。白藍間隔的色彩,青學的正選服裝,矮小的身材,他們的一年級正選——越前龍馬。

“那個白癡!”他怒,輕罵一聲,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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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很幸運,在雙打中擊敗了不二。但是……”神尾回擊了伊武的球,說:“我們作為單打選手的擔子還是很重的。”

“覺得很沒信心?”伊武回著神尾給的回球,反問,平淡的聲音,聽不出他的情緒,沒有波瀾的眼神,他不出他的心情。

“說什麼傻話,我可是滿懷信心。”神尾加重了語氣,再回一球,說:“在部長上場之前就能分出勝負了。”

戰鬥意識變得濃烈,仿佛是血液和戰鬥意識都在火速的增長。

看得海堂直皺眉,不滿他們的自大,和驕傲。

自信過頭就是自負了。需要點教訓呢……再說,劇本也有這樣的需要。於是,越前龍馬從正在打球的二人之間穿過去。用球拍對雙方打來的球都進行了回擊。從那中間走了過去,留下二人愣怔的眼神。

在另一邊的越前龍馬,喝了一口水,挑釁著說了一句屬於他的口頭禪:“還未夠水準呢。”

成功的挑起了二人的怒氣,看到那兩人的表情和敵意更為濃烈的表現出來,越前龍馬卻依舊平靜,拽拽的表情,好象看不起任何人。

正在衝動的神尾要找越前的麻煩的時候。海堂凶著臉出現了:“誰要找我們的新生的麻煩?”越前龍馬如劇本裏所寫的露出驚訝的表情,其實有些偷笑。海堂很可愛呢,麵惡心善的典範,讓人很喜歡的……前輩。

就當矛盾一觸即發的時候,橘杏出麵阻止了。

越前龍馬故意露出驚訝的表情。驚訝自然是因為知道她是不動峰的人,不過那本來是應該隻屬於越前龍馬的表情,不過作為代替越前龍馬的人,他必須把所有的越前龍馬所會表現出來的情緒表現出來。不過看過了劇本的風自然是都已經知道了的。

“期待你們的比賽哦,青學的人。”在看過去,就隻有神尾和伊武的背影了。臨走都不忘挑釁麼?真是讓人看不慣呢。越前龍馬輕笑,沒發出聲音。笑意,也隻停留在唇角。

橘杏吐出一些神尾和伊武的資料,如預期的看到了海堂的驚訝:“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呢?”他問,聲音裏含著不相信的情愫。

“嗬嗬,我怎麼知道呢?”橘杏輕笑,眯住了眼,故弄玄虛的說。“啊?”冰涼的感覺碰觸著肌膚。橘杏仰頭,看見雨點紛紛的落下,輕叫:“啊,糟糕,回頭見。”橘杏向越前龍馬以及海堂熏打了招呼,便跑開了。

……

“別在這裏再這麼亂轉了!”海堂盯著越前龍馬,眼神很奇怪,所以越前龍馬奇怪著回看他。卻換來這樣一聲哄,嚇得他一個激靈。

“是。”懶懶的回應了一句,掩飾了自己的失態。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又發脾氣了呢?越前龍馬正奇怪。另外那邊。下著雨的球場,雙打正進行的激烈。

還未夠水準呢

雨越下越大,不斷的洗刷著地麵,一遍又一遍。雨點很有節奏的從簷上劃下,滴答一聲過後,便混入混濁的雨水之中,流成一條‘長河’。

戴著帽子的少年,躺在一張長椅上麵,用雙手枕著腦袋,在潮濕的空氣中沉入夢鄉。

堀尾他們找到了他的時候,眼中滿是擔心,有帶怒意的叫醒了他,有些質問的口氣。不緊張麼?為什麼都看不見你緊張?不怕輸嗎?

少年垂頭掩住嘲諷的笑。那樣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不過是不必要存在的擔心罷了。劇本已經定下結局,比賽該贏該輸都已經命定了,他,又什麼好緊張呢?

那個報社記者也來到了這裏,似乎是有意而來。他將不動峰網球部以前的經曆說了出來,那個什麼暴力事件啊,禁賽之類的俗不可耐的故事。那是記者從橘杏那裏得來的消息。

越前龍馬漫不經心的聽著,帽子攔住他散漫的眼神。但是從他緊著球拍的動作來看,越前龍馬是無動於衷的。

無論一切經曆過什麼,現在都隻是現在。難道他們的網球隻是為了感謝嗎?因為感謝橘給他們的未來,所以才……太渺小了,這樣的想法。

戰鬥的意識雙方都有。而比賽卻不光是比意識,而且還要比技術,技術是很重要的,沒有技術的話,再想說什麼贏的信念,也不沒有任何用出的。

越前龍馬笑,一抹苦澀。

而且……劇本是任何人都無法改變的,所以要讓一切如劇本一樣……

“網球就是網球,你要做的隻是打球和回球。”拽拽的少年拋下這句話就離開了。和劇本裏一樣的話,是他所必須要用的話,一句都不能差,因為他不過是在扮演著越前龍馬的角色,畢竟,他不是越前龍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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