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總,逸凡國際的股價因為這次季小姐的緋聞下降了0.5個百分點,您看,是不是要采取一些措施了?”新來的霍秘書還算有原則,隻問工作不問私生活。
“跟他們約個時間吧,我要召開新聞發布會,澄清那天的緋聞,公開謝家與季家的關係。”謝逸揉了揉太陽穴,心說果然這件事還是他這個謝家長兄出馬。
另一頭,季凡工作室。
“先導片的樣片已經剪好了,請兩位過目。”
季凡深吸一口氣,才按下了播放按鈕。
先導片的背景音樂是季凡拜托自己禦用編曲人連夜趕製的,她跟謝天還沒看過它配上樣片的效果。
“姐姐好A好颯!”謝天指著開頭的鏡頭。
“這樣一個鏡頭能看得出我是在扮演一個受害者嗎?”季凡比較關注這一點。
“為了能用一個鏡頭就能體現出這個人的身份,我特意讓工作人員縫了一個熒光黃的‘victim’在你的衣服上,所以這個問題放現在應該不算是問題了。”謝天明示繼續播放。
“這段是我身為受害者,卻被當成犯罪嫌疑人,站在身高背景牆被拍攝的場景。”
“有點荒誕,又有點引起觀者思考的意味在裏麵。”謝天真的覺得季凡的構思既前衛又保守。
影片的下一幕是法庭的審判,季凡作為受害者,卻站在了被告人一席。
原告方律師拿起受害者膝蓋淤青的圖片,比劃了起來,問道:“你這樣膝蓋受傷還出門,得體嗎?”
鏡頭一轉,季凡在被告席上翻了一個白眼,繼而開始rap:“得體?dirty!是誰在嚴格要求她,受害者原已受過傷。忘了她才是最大輸家,縱使不完美也不該被踐踏。喜歡跟施暴者共情,踩一腳受害者亂鳴。dirty!dirty!dirty!dirty!”
輕快的曲調加上季凡富含磁性的聲音,把這段rap發揮得頗有特色。
這版的詞是季凡臨時寫的,原本的要求就是直觀與淺顯,顯然她也算達到了既定要求。
法官用法槌重重地錘了錘:“請被告人不要當庭唱歌!請原告方律師繼續陳述。”
原告方律師清了清嗓子,繼續義正言辭道:“我的當事人認為,膝蓋淤青就是不得體!他認為正是這樣的信息透露出,被告人的職業就是雞。
有了這樣的信息暗示,我的當事人才會當街對被告人實施猥褻未遂、毆打等行為,並在網上發表一係列關於被告的惡言惡語。因此,我覺得我的當事人能做出這樣的行為,完全是情有可原的。”
“被告有什麼想反駁的嗎?這次不許唱rap了嗷。”法官望向季凡。
“我有段錄像可以證明我膝蓋的淤青是從何而來,請法官大人當庭播放。”季凡冷靜而不失禮貌的一笑。
“dirty!dirty!dirty!dirty!”原本啞巴了一樣的原告人紅著臉,捂住了眼睛,大喊道:“這個人不知羞恥!居然會在工作的時候錄像!還想把這種色情的錄像帶在法庭上播放,簡直是不要碧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