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跳,我還能拒絕你嗎?”謝天握住季凡的手,低頭輕輕吻了吻。
“你不是說不會跳舞嗎?”一旁的金智媛提著裙擺,怒吼道。
謝天偏了偏頭,禮貌回應道:“我的確不會跳舞,但我的老師就是麵前這位。”
“你…!”金智媛極度氣憤,可又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他,轉而將視線投向了謝天的舞伴季凡,“你不就是一個歌唱跳舞的小明星嗎?我也要請你跳舞。”
眾人一聽這話,絕倒。
“對不起,要請我跳舞,要付出場費的。我出場費很貴的,你付不起的。”季凡四兩撥千斤,輕輕鬆鬆就把金智媛的話頂回去了。
“我說呢,堂堂唱跳天後做什麼都要明碼標價,本質上你還是***罷了,混娛樂圈的女人都這樣。”金智媛一臉你什麼貨色我不知道啊的表情。
“金小姐,你是姓金吧,年紀不大,口氣倒不小。”季凡危險地眯了眯眼睛。
“金小姐還真是深受令尊影響,什麼不三不四的話都能在人前說出口。”謝天意有所指,“季凡無論在哪裏,都是非賣品的存在,希望你搞清楚情況。”
圍觀者一聽這話,還覺得頗有道理。
金父是名流圈裏有名的暴發戶和老瓢蟲,其女能說出這樣的話似乎也沒什麼好好意外的。
“季小姐,犬女出言不遜,還請您海涵。”聞訊而來的金父滿頭大汗。
要知道,季凡是金父手頭上最大的合作商。
在內娛混的都知道,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這尊大佛。
“金萊是吧,我原也挺滿意和你們家的合作,但是我一想著我現在手底下規模大了不少,要讓您全權負責我公司的全部業務,您怕是力不從心啊。”
季凡說的也沒錯,金氏原本隻要負責她工作室的業務,如今她開了家娛樂公司,小小金氏怎麼也應付不了這麼大的單子。
季凡這話說得很有水平,明麵上沒指責對方一分,反而是替他們考慮,但暗地裏又在指責對方人微言輕,也敢得罪她。
“季小姐說得對,是金某高攀了。”金父一臉難看,又找不到。
“您放心,該賠您的違約金我一分都不會少給你,隻是,您也該好好說說令媛了,您身上好的品質不學,壞的全學去了。”季凡這話就叫殺人誅心。
處處替金父考慮,處處又在指責對方考慮不周。
“您說得對,是我疏忽了。”金父這話說完,就攜著金智媛灰溜溜地離開了。
剛剛的爭吵讓整個舞會停擺,所有人都看著季凡處理這件事。
“這隻是個小插曲,還請各位在我這兒玩得愉快。”季凡輕輕擊掌,樂隊又開始奏樂。
人群逐漸散去。
“那季凡還真是好手段,不動聲色就把金氏勸退了,那金夫人隻怕是在圈子裏抬不起頭咯。”於夫人陰陽怪氣道。
一場舞會就讓金氏丟了大單子,真的是笑死人了。
金夫人在圈子裏向來豪橫,得罪過不少貴婦名媛,季凡這一舉動倒是讓老對家於夫人拍手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