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傻笑著用手撈起地上弄髒的稀糊糊的榴蓮肉塞入口中舔,邊憨笑道“哈哈,嘻嘻,榴蓮肉真香甜,嘻嘻……受傷真好,真好……,老婆真漂亮……。”
“娜姐,宋浪是不是真瘋了……。”何芝妹大驚失色道。
李娜笑道“他是真的瘋了,看來咱們得改嫁了。”
“那怎麼辦?快叫醫生。”何芝妹居然哭起來大嚷道。
李娜仍然笑道“芝妹,別害怕,姐我就是專門治精神病人的專家,別怕,我馬上就治好他的精神病。”
李娜說完提起開水瓶拔開塞子然後走到我身笑道“宋浪,你再裝瘋賣傻,信不信我把這壺剛打的開水往你命根上倒。”
“別別別,……老婆,我不敢再裝了。”我做個鬼臉說。
“宋浪,我警告你,再耍這小把戲,本小姐一輩子不理睬你。”何芝妹氣憤地罵我。
經過這次折騰後她們又在聊天不理我,我實在是沒折了,我又苦思冥地想著對策。
我突然想起亞森的一個黃段,就嘻皮笑臉說“從前有一條五顏六色、很漂亮的公綿鯉魚,它愛上了兩條混身是刺的母羅非魚,最後它們結婚了,可奇怪的是它們就洞房花烚夜搞過房事,後來三個多月都沒有搞過房事了。”
李娜和何芝妹停下鬥地主擰過頭問我“為什麼呢?剛新婚就不搞房事了?有病呀!”
我故意賣關子不說話。
李娜拿起一條香蕉扔我罵道“宋浪,快接著往下說,不說看我怎麼整你。”
“你小子想挨揍,是不是?不說我用榴蓮皮砸你了。”何芝妹舉起了一塊榴蓮皮。
“別扔,老婆,你們想謀殺親夫,是不是?好好,我說。”我笑道“那條公綿鯉魚唉聲歎氣地說,洞房花烚夜和我老婆母羅非魚房事,由於太激烈太衝動,我被她滿身的利刺紮得遍體鱗傷,隻剩下半條命,到現在才痊愈。唉,為什麼別人那麼向往搞男歡女愛的房事,可是我一木到搞房事就心驚肉跳,差距咱那麼大啊!”
“哈哈哈……。”她們被黃段逗笑得在床上打滾。
“不好,妹妹,宋浪在罵我們,他把我們比喻成又醜又滿身刺的母羅非魚,他自己是那條五顏六色、很漂亮的公綿鯉魚,他糊弄我們姐妹。”李娜突然指著我臭罵。
“老婆,沒有,絕對沒有這意思……。”我慌忙擺手說。
何芝妹揮著榴蓮皮說“姐,我們真得被他抓弄了,揍他,讓他長長記性。”
“老婆,打輕點,千萬別撓我癢外。”我抱著頭接受她們懲罰。
李娜和何芝妹拿著枕頭揍我,又使勁撓我的癢處,我們在床上嘻嘻哈哈地鬧成一團。
我突然用力把她們的腰抱住,她們也停下來凝神看著我,然後害羞地一起紮在我懷裏。我激情地和她們熱吻,三個人忘情地抱成一團耳鬢斯磨,我雙手在她們性感的身軀上溫柔地滑動著、撫摸著,我想解她們的衣服。
“老婆大人,我想……。”我的手終於可以被她們默許在她們身上自由活動了。
李娜罵道“你想找死啊!醫生說傷口剛剛好痊愈,多等一兩個月就憋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