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是,地上沒有出現酒漬,也沒有玻璃杯落地的聲音。
塞西爾緩步走上前,明明穿著堅硬的馬靴,卻沒有在大理石的地上敲出一點聲響。
而他帶著白色手套的手中穩穩的托著一個高腳杯,而杯中紅色的液體依舊輕輕地在裏麵微蕩。他將手中的杯子重新遞到亞莉克希亞麵前。
亞莉克希亞眼神掃到他這邊,忽然在他白色的手套上看到了一滴酒漬,亞莉克希亞眼睛不悅的一眯。
“抱歉。”
塞西爾會意的脫下了手套,卻被亞莉克希亞一把抓住。
“是這裏麼?”
亞莉克希亞盯著塞西爾的食指,喃喃一聲。
忽然她咬住了塞西爾的手指,比那紅酒酒液還要鮮紅的液體順著亞莉克希亞的嘴角流下,亞莉克希亞口中充滿了塞西爾血液的鹹澀味道。
“味道似乎更好了。”
亞莉克希亞含住塞西爾之間的舌頭微動,指尖傳來的觸♪感讓塞西爾睫毛輕輕顫動起來。
亞莉克希亞眼中不帶任何情緒的仰頭看著這個恭恭敬敬站在她身邊的男人,誘惑性的眯起眼,舔盡塞西爾手指上的血液,命令道。
“幫我清理幹淨。”
“是……”
塞西爾眼神微閃,動作輕緩的俯□,舔淨亞莉克希亞嘴角的血跡,然後吻住了她。
“我的主人。”
拿在塞西爾手中的高腳杯被亞莉克希亞揮落在地,鮮紅的酒液在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一大片血一樣的酒漬。
亞莉克希亞攬住塞西爾的脖頸,將他拖近自己。
亞莉克希亞和迦南是同類人,都是會為了自己的安心,而將自己的心在需要的時候寄托在別人的身上。
她們都是善於尋找替代品的人。
他們是最重情的人,同時,也是最無情的人。
“塞西爾。”
“是。”
“祭獻一族的雜魚,記得清理幹淨。”
“是,主人。”
收到命令的塞西爾往後退了兩步準備離去,誰想又被亞莉克希亞給叫住。
“等等。”
“是。”
“準備一下去日本的飛機。”
“是。”
沢田奈奈對被自己認定為準兒媳的新鄰居迦南非常之熱情友善,就在這天親手做了一大鍋牛肉咖喱,為了表示自己這個強力後盾的存在感,特地讓已經開學半個多月的沢田綱吉給迦南送來。
而同樣是這一天,迦南正被乘專機趕來,如饑似渴的亞莉克希亞壓在沙發上調♪戲。
聽到敲門聲的解空彌根本沒想到沢田綱吉會出現在這裏,拉開大門,便看到了端著大樂扣盒的沢田綱吉。
迦南和正匍匐在她身上的亞莉克希亞抬頭就對上了沢田綱吉震驚的眼神。
亞莉克希亞掃了一眼沢田綱吉,又看了一眼眼神微妙的迦南,忽然嘴角一勾低頭吻住了迦南,眼神戲虐的看著沢田綱吉的臉色千變萬化。
被亞莉克希亞抱著啃的迦南腦海中,忽然劃過那次密魯菲奧雷的宴會上,自己被亞莉克希亞擁吻的畫麵,那時沢田綱吉保護性的將她拽回了懷中。
麵對心不在焉的迦南,亞莉克希亞有些惱怒,索性狠咬了迦南一口,然後放了她。
挑釁似地看著沢田綱吉,亞莉克希亞魅惑的舔了舔火紅的唇,享受發出一聲長歎,“嗯~親愛的,你的味道越來越好了。真是迫不及待嚐嚐成年後的你的味道啊。”
何時見過這等陣仗的沢田綱吉張著大大的嘴,僵硬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手裏的樂扣盒也掉在了地上滾到了解空彌的腳邊。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