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2 / 3)

擺著一張臭臉的獄寺隼人和十年後的他有著很大的不同,迦南能夠感受到他體內微弱的死氣之炎流動,這樣的他和十年後那個內斂穩重的彭格列嵐守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老師介紹完畢後,獄寺隼人便雙手插在褲兜中,朝澤田綱吉的方向走來。

隻見他在澤田綱吉的麵前停了下來,凶神惡煞的瞪視沢田綱吉,一臉不屑的冷哼一聲,在沢田綱吉驚嚇的表情中抬起了腳——

本想踢倒沢田綱吉的課桌,給沢田綱吉一個下馬威的獄寺隼人,膝蓋突然間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刺中一般,尖銳的疼痛讓獄寺隼人猛地一個踉蹌。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極大的壓迫力使得獄寺隼人一瞬間麵色慘白,全身動彈不得。光潔白皙的額頭上滲出了絲絲薄汗,即便是條件反射的扶住了沢田綱吉麵前的課桌,卻也隻是勉強站穩。

看到獄寺隼人的情況,身後立刻傳來了老師的詢問。

“怎麼了獄寺君?身體不舒服麼?”

老師的話音一落,這股巨大的壓力就迅速撤走,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獄寺隼人神色不善的掃視全班,最終視線落在了身後那個安靜坐著的迦南身上。探究的盯著迦南許久,沒得到任何回應。

“嘖。”

毛躁的砸了下舌,給了沢田綱吉一個警告的眼刀,獄寺隼人努力控製著自己有些跛的腿,一步一步穩穩當當的走到最後一排找了個空位坐下。

沢田綱吉參與的排球社原本有一場和一年C班的排球比賽,作為排球社的替補的替補的替補的替補隊員,本來應該沒有沢田綱吉的事兒,誰知到排球社的社長在午休時分找到了沢田綱吉,表示沢田綱吉之前的幾個正式隊員與替補隊員都不知道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請假,所以為了保證人數,沢田綱吉需要過去跟他們商量一下明天的排球比賽。

迦南默默地看著沢田綱吉和排球社的社長離開後,帶著解空彌準備的烤麵包走上了天台。

在天□自一人吃午餐的迦南頭頂的陽光忽然被一個陰影遮住。

“喂!今天是你吧,暗算我的家夥!”

銀發少年從上方跳下,穩穩地落在迦南麵前。

迦南吃麵包的動作頓了頓,掃了一眼滿麵凶惡的獄寺隼人,又麵不改色的低頭吃起自己的午餐,不去管這個外來者。

被迦南無視的少年緊握的拳頭上暴起了青筋,好看的眉頭皺成一個川字,緊繃著牙關似乎下一秒就會撲上來將她給撕成碎片。

“女人,你在無視我麼!”

“……”

依舊被無視的少年抓狂的一把打掉的迦南手裏的麵包,幾粒濺起的麵包碎屑飛進了迦南的眼睛,迦南條件反射的捂住眼睛,發出一聲輕輕的低吟。

不等迦南與獄寺隼人有任何進一步的交流,一個打著哈欠的黑發少年推開了天台的大門,往前踏出的步子踩到了什麼東西。

少年低頭一看,腳下的原來是一塊還未吃完的麵包。

頗具威嚴的環視天台一周,他看到了坐在地上捂著眼睛的迦南,以及打飛麵包還未收回手的獄寺隼人,黑發少年眉毛一挑。

迦南眯著眼睛看向了黑發少年,被麵包碎屑迷了的眼睛滴答滴答的落下幾顆淚珠。

坐在地上哭泣的並盛中一年A班的少女,一臉凶神惡煞的沒見過的不良少年,未來得及收回的施暴的手,以及掉落在地還未吃完的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