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動著噴出最後一滴白濁。
翻身進入房間,迦南看到了一臉驚恐看著她的女人。
迦南挑眉將槍口對著地上的女人,女人眼中閃過一絲懼怕。
迦南打量著這個女人,女人有著前凸後翹的完美曲線,牛奶般的肌膚上滿是青紫的痕跡。她披散著頭發,一雙驚魂未定的紫色的眸子中帶著一抹不甘。這女人骨子裏還有一股不甘命運擺布的精神,反抗並憎恨著命運。
——這女人威脅不大。
不再去管這個女人,迦南走到門邊將門打開了一條縫向外看。
發現自己沒有被一槍崩死的女人坐起身來,掙紮著扯掉了綁的並不那麼緊的繩索,扔掉塞在口中的襪子。女人伸手蹭了蹭臉上的淚痕,然後將視線放在了迦南手中的槍械上,吞了吞口水。
“你在找人麼?”
“我對這裏很熟悉,我可以幫你。”
“不需要。”
迦南瞟了她一眼,然後檢查了一□上的裝備。
她隻帶了六個彈夾,其中一個彈夾已經用掉了兩發子彈。
“我……”
那女人似乎被迦南毫不留情的拒絕給嗆到了,還想說些什麼。迦南舉起手槍瞄準她,眼中的警告讓女人的話卡在了喉嚨裏。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迦南站起身拉開門閃了出去。
空擋的走廊裏並沒有什麼人的存在,牆壁上的照明燈有些已經壞掉了,唯一一個能夠工作的燈泡卻還接觸不良的閃爍著,發出電流的滋滋聲。
眼角餘光掃到房間內的那個女人臉上,女人的眼中帶著一抹詭異的色彩。
迦南暗道不妙——這女人不能留!
在她起手扣下扳機的同時,這個女人發出了尖銳的叫聲——
“警察——”
在暗勢力聚集的地方,最忌諱的是什麼?
那就是警察。
本想悄悄進來找到目標卻沒想到碰到了這麼個爛茬,二樓走廊的幾扇門忽然被拉開,從裏麵跑出來手持各種武器的男人。
第一個衝上來的是一個拿著匕首的男人,他大吼著朝迦南撲了上來。
迦南在男人撲上來的瞬間彎腰躲過突刺,手肘彎起,狠擊男人的腰側。
人體有許多弱點,這些弱點加以重擊可在短時間內解除對方武裝,並造成對方肉.體上極大的痛楚甚至癱瘓。
擒住男人的手腕奪下匕首,轉身躲在男人的身後,推著男人撞上了第二個撲上來拿著棒球棍的蠢貨,舉起槍抵在第一個男人的後腦上,扣下扳機一彈洞穿兩顆大腦。
白色的腦漿混合著腥臭的血液濺了迦南一臉,殷紅的血液順著她白皙的臉頰滑下,留下一條刺目的血印,冷漠的雙眸中滿是凜冽的殺意,妖冶的血跡與蒼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身形後閃抓住第三個男人的手臂,一個過肩摔將他甩出老遠砸在了第四個男人的身上。趁著空隙抬腳後踢,踢爆了第五個撲上來的男人的兩顆蛋。
迦南身後的門忽然打開,從裏麵撲出來第六個男人,這個男人的撲上來緊緊勒住了迦南的脖頸,力氣大的差點沒讓迦南一口氣背過去。而這時已經沒有時間讓她多想,第七個男人已經抬起腳朝她的腹部踢過來。
揮起手裏的匕首迎上踢向自己的腳,尖銳的刀尖穿透了男人腳上的拖鞋,狠狠地沒入了男人的腳掌,並從腳背破皮而出。
抽回匕首,迦南手臂在身前畫出一個半圓來到身側,迅速從勒著她脖頸的男人的肋骨處捅了進去,在男人疼痛而放鬆的一瞬間轉過身將男人的肩膀抵在牆壁上,抬手用匕首刺穿了男人的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