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綁在地的五個男人是祭獻一族此次出來捉外逃祭獻者回去的隨從,這一次順利抓到了外逃祭獻者他們一邊慶祝自己的幸運,一邊想利用長老們給剩下的時間,在族外好好地大玩一番,誰想到碰到了她。
麵對迦南的問題,他們很猶豫。
一方麵,他們是祭獻一族的人,族內任何一個人對祭獻一族多多少少都有著一點驕傲,畢竟他們一族被稱之為神之一族,最接近神明的族群。
一方麵,他們也是人類,他們有著很多未完成的心願與欲望,他們並不想死。
驕傲與生命,孰輕孰重?
“記不起來麼?那麼我來幫幫忙好了。”
迦南抽出手槍走到他們身後,冰冷的槍口抵在第一個人的腦袋後麵。
“想起來了麼?”
“……”
“砰——”
槍子兒穿透了他的大腦,血漿濺了一地。
看著倒在地上的屍體,迦南挑了挑眉,眼中沒有任何色彩。
手槍抵在第二個人的腦袋上,迦南再次問道。
“你呢?”↘思↘兔↘在↘線↘閱↘讀↘
“我……”
“嗯?”
“我不知……”
“砰——”
沒等他說完,迦南就扣下了扳機。
“沒關係,你盡力了。”
當她收回槍準備來到第三個人身後的時候,第三個人突然跳了起來衝向迦南。
“砰——”
一顆子彈穿透了第三個人的腦袋,並沒入了第四個人的太陽穴。
“死到臨頭反而開始自暴自棄了麼?”
看著一次倒下的兩個人,迦南諷刺的冷哼一聲。
“隻要不反抗就好了,為什麼總有些人連這麼簡單的事情的忍受不了?雜碎到底隻是雜碎,隻會做一些徒勞無功的掙紮而已。”
跨過倒在地上的屍體,迦南來到了最後一個人的身後。彎下.身湊到了他的耳側,輕輕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的呼喚。
“真可惜,他的運氣不好。”
男人的身體輕輕的顫唞起來,迦南手槍抵在男人的後腦。
“撒,告訴我。”
男人深吸一口氣,一臉懼怕的死死閉起了眼睛,表情稍稍扭曲。他緊咬著牙關,仿佛在等著那顆換取地獄單程票的子彈。
迦南靜靜地看著男人,然後將手槍抵在男人的後腦,扣下了扳機。
“……!!!”
男人聽到了扳機扣下一瞬間發出的“哢嗒”聲,一臉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等待了片刻,他忽然發現自己沒有死,甚至連痛都沒有感受到。
沒有一瞬間死亡,恐懼指數驟然提升。
就連死都不能死的幹脆,這實在是世界上最最折磨人精神的事情。
“沒子彈了麼。”
迦南自言自語說給自己聽,又仿佛是特意說給男人聽。
“沒關係。”
迦南故意慢慢換著彈夾,手槍零件的摩攃聲在寂靜的環境中一遍又一遍的刺激著男人緊繃到極致的神經,就在彈夾徹底裝進手槍的一瞬間那聲脆響徹底擊潰了男人的神經。
“406室掛著壁畫那麵牆有個暗門——”
男人似乎是忍受著什麼,他閉著眼睛,眼中流出溫熱的液體,他咬著牙,顫唞著說道。
“求求你……別殺我……”
“暗門?”
“是的,暗門後有個通道……她就在裏麵。”
“嗯